印度南部卡納塔克邦的兩個村鎮哈勒比德和貝魯爾,這就是墨言此次的目的地,貝魯爾寺的駐地,伫立在氣勢宏偉的寺廟大門外,墨言兩眼緊閉用心的感受,古老的誦經聲伴随着千古的吟唱,訴說着貝魯爾寺悠久的曆史,
放眼望去一片亭台樓榭,氣勢恢宏,雖然經曆了幾千年的風霜,但是從曆史的身影中一路走來的貝魯爾寺依舊金碧輝煌不曾落幕,隔着很遠墨言就看到成群結隊的僧人有的唱經念佛,有的修身練體,各個忙的不亦樂乎,
“施主,此地乃凡塵弟子修行之地,不知施主以修士之身到此所謂何事。”就當墨言準備一腳邁出進入殿堂的時候,一個不經意間傳出的聲音打亂了墨言腳步的節奏,剛剛邁出的腳步又不得不收了回來,始終徘徊在寺廟大殿之外,不得進入一觀,隻見一個年輕的僧人正拿着一隻掃把祥和的看着自己,
“培嬰修士。”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來這個貌不驚人的小和尚居然是一個培嬰前輩,不過墨言想想過後也就釋然了,畢竟剛才進入寺廟地界之後,靈識還是大概将自己身邊之人一一掃視過得,清一色的凡人,沒有一個修士的身影,之所以沒有發現對方那麽隻有一種可能,對方的修爲明顯高于自己,刻意影藏之下,自己一個區區結丹修士要想發現對方一個培嬰修爲的前輩自然就成了一件不太容易的事情,“這也太闊綽了吧,居然用一個培嬰修士看門。”墨言百無聊賴的想到,
“前輩,晚輩墨言來自東土的三清門,有要事需要求見貴寺的主持,還望行個方便。”
“三清門,你和雲飛子是什麽關系。”“額,有沒有搞錯,這老雲的招牌難道真的這麽響,怎麽搞得好像誰都認識他一樣。”“大師,這個雲飛子是在下的師叔,不過敢問前輩,又是如何認識我派掌教的呢。”“掌教,原來他也做掌教了,不過憑他的實力這也是正常的吧。”小和尚喃喃道,“小家夥你知道印度之星嗎。”“這,前輩是指印度教的那個。”“正是,一百多年前我與雲飛子還有辛德爾道友結伴去參加印度之星的大比,結果很震撼啊,雲飛子道友一人獨霸天下,擊敗了包括我與辛德爾道友在内的所有對手最終奪得了大比的第一名,是當時當之無愧的年輕一輩修道第一人,畢竟當時我們誰也沒有滿200歲,而他更是年輕隻有區區150于歲便已經是培嬰中期修爲了,不得不說雲飛子道友的天賦異禀,時至今曰老衲也是羨慕的緊,後來我三人也是因爲姓情相當的投機最終在辛德爾這個老鬼的慫恿下結成了異姓兄弟,老夫最大添據大哥,辛德爾排行第二,而雲飛子老弟最小所以排行最末,按照辛德爾的話說,打我們打不過他,但是嘴上占占便宜的事情還是可以的。”
“原來大師與我師叔還有這等淵源,晚輩有禮了”說完墨言又鄭重的對着眼前的這個年輕的不像話的小和尚大禮參拜了下去,“賢侄不必如此多禮,出家人萬事皆空,看破紅塵,如此繁瑣的禮數不作也罷,對了既然你要見掌教,就随我來吧。”
在小和尚的帶領下,墨言來到了寺廟的後院,一座佛像的背後禁制大門打開,尾随着前方的身影墨言一步邁入,“天下寺廟都一家嗎。”并沒有什麽太大的驚喜,幾乎和智源以及惠阚的門派如初一折,外面的和裏面的一模一樣,當然除了居住的人以外,墨言還真的沒發現有什麽太大的不同,
“說吧,有什麽事情找我。”“前輩這。”隻見小和尚穿過大殿将墨言領入一間功房後就順勢坐上了主位開口對着墨言問道,
“奧小友是老衲疏忽了,竟然忘了介紹自己,老衲迪諾,是現任貝魯爾寺的主持。”看到了墨言的疑惑後迪諾連忙将自己的真實身份和盤托出,然後流光一轉隻見眼前的小和尚也變成了一副中年人的模樣,隻不過連帶着灰色的僧袍又換成了主持的紅黃相間的華貴袈裟,
“有沒有搞錯,你一個好好的主持不當,跑出去當掃地僧,虧你一把年紀了,還如此喜歡裝嫩,不會也是金庸小說看多了吧。”“前輩這玩笑有些開大了,晚輩一時還真有些不太适應。”
“呵呵,無礙,老夫對于修行一途的确是比較灑脫的,門口的迎賓小僧也算是一種另類的修行吧,好了,不必糾結于這些外物,天下門派修行的目标都一緻,隻是方法不一而已,說說你要跟老衲說的緊急的事情吧。”
“前輩,是這樣的~~~~”墨言又将封印的事情如實告知了迪諾,憑借其主持的身份相信門派内相當一定程度的秘辛其也是深谙于心的,所以墨言隻是捎點即透,“這,二弟是怎麽搞的如此大的事情竟然沒有事先跟我知會一聲”顯然此時茲大,對于自己結拜兄弟的不作爲,迪諾大師也有些氣短,“大師,實不相瞞,辛德爾前輩已經卸去教主之位徹底閉關了,就連他自己也不清楚,錫克教内唯一清楚此時也就是那幾位化神前輩了,而且晚輩已經與他們達成了協議,到時他們一定盡全力出手的,而晚輩此次來的目的除了知會貴寺的主持迪諾前輩您以外主要還是要見一個人,一個貴寺的前輩。”
“奧?實不相瞞,現在這貝魯爾寺也就是老衲修爲最高,你要見誰。”
“笸籮阿奇古”“不可能,家師已于200多年前就已經坐化了,賢侄你又是從何處聽來的消息。”顯然迪諾對于墨言叫出自己師尊的名諱很是吃驚,畢竟這個秘密恐怕實質今曰在迪諾看來也就自己一人知道而已,從來不曾對外透漏過一絲口風的自己自然不相信墨言一個外人能夠知道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