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按着老祖的意思進行着,卡西和拉克斯曼的換血儀式在老祖的親自艹刀下,不敢說萬無一失,但好在老祖修爲通天,即使冒險隻發揮了千分之一的功力也有驚無險的讓兩人從容挺過這次難關,換血獲得了完美的成功,當然卡西相當長一段時期的虛弱期後遺症這也是無法避免的,總好過靈魂反嗤無疑是結局圓滿的多的多,
随後拉克斯曼和辛德爾在卡西的帶領下從此也消失在了衆人的視線中,徹底在中央主殿内隐居起來,可以預見,幾百年後,再出出現的拉克斯曼絕對會是一個巨大的變數,一個在修行大世也能爆發璀璨光華的新星,
此時的墨言一臉肅穆的被新上任的教主尼摩拉帶到了老祖神像跟前,“禀老祖,人已經帶到了。”
“知道了,你去吧”“是老祖”雖然知道自己僅僅隻是一個過渡,但畢竟還有幾百年的時間,自己已經創造了錫克教第一位女教主的曆史,幾百年的時間依照着聖殿冥冥中的力量幫助再加上自己努力的修行,就算搏一把沖擊一回化神再創造一回奇迹又如何,以前不敢想,是因爲沒有條件,現在突然得到老祖的垂青,自己再不努力那就真的要遭天譴了,
再造之恩所以從心底來說尼摩拉真的将自己當成了老祖一派在教中的代言人,可以預見幾百年以後在拉克斯曼和雅馨争奪教主之位的時候,現任的尼摩拉教主大人絕對是雅馨的堅定支持者,再加上雅馨和辛德爾女婿雅塔的關系,辛格的這一票鐵定也是雅馨的,但是萬事也确如老祖自己所言,實力決定一切,兩個年輕人最終教主之位争奪如何收局最終還要看兩人的修行成果如何不過這些可都不幹墨言兄弟什麽事了,對于自己受到的這個特别邀請,墨言還真的郁悶的很怎麽這些老家夥們都是這麽喜歡吃飽了撐的,不好好躲着,争着搶着要見自己,莫非自己真的與衆不同,
“晚輩墨言參見老祖”待尼摩拉走後,墨言也有樣學樣的大禮參拜到,不過神色較之尼摩拉無疑要從容的太多太多
一舉一動一切都是那麽的渾然天成,
“小家夥,從你的眼神中我看不到任何恐懼和慌張,好像一切都不過如此而已,能說說理由嗎。”墨言的舉動讓神像也生了濃濃的興趣,畢竟自己找墨言回來也隻不過想問一下關于三清門的事情,可不曾想最大的驚喜不是三清門而就是眼前的這個年輕人自己本身,現如今化神不出培嬰期的小輩在外界就已經是人間頂尖戰力了,就連尼摩拉見到自己都誠惶誠恐,哪知墨言一個結丹小輩居然會如此的從容不迫,這不禁讓神像自己都心生波瀾,‘有意思’,
“回前輩,實不相瞞近些年來您已經不是第一個晚輩見到過如此高修爲的上古大能修士了,所以晚輩已經免疫了”面對這些不需要搜魂就能讀心的高手前輩墨言的回答總是盡可能的光棍,當然這也是唯一能讓自己免受皮肉之苦的最佳方法,“不錯,你說的是實話。”跟聰明人對話就是輕松,顯然墨言的回答老祖很滿意,
“方便的話跟老夫說說,當然如果其他道友不想知道自己的消息洩露也就罷了”“回前輩的确在沒有得到其他前輩的允許之前晚輩真的不敢有什麽僭越的舉動,不過有幾個人的存在晚輩還真的得跟前輩溝通一二的。”“奧,說來聽聽”“印度教的梵天,毗濕奴,和濕婆三位前輩以及佛教阿齊魯大師”“什麽,你見過他們三個以及阿齊魯前輩。”顯然神像在聽完墨言的回答後當即就不能淡定了,
“怎麽前輩認識他們。”“呵呵,認識何止認識,我們曾今是最好的朋友,當然如果他們現在活着,我們依然是。”
“前輩,如果我告訴你他們有可能現在還活着您相信嗎。”“什麽,這不可能,他們不是說都戰死了嗎,快,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
随後墨言也是抱着死馬當活馬醫的态度坦言相告,将古印度教封印最近将要解封的消息如實相告,雖然通過辛德爾之口早已知道相關的信息,本來以後也就是一場後輩修士群雄争霸奪寶的小把戲一開始自然沒有當得什麽大事,但是在墨言将阿瓦的事情一并告知以後,神像自然意識到了形式的緊迫,一旦這名異域大乘被阿瓦那小賊救出,尤其還在阿齊魯前輩不知生死的現如今,恐怕幾百年後就算是自己恢複了往曰的功力面對大乘期的戰力就算是自己曰子也不會好過到哪裏去的吧,
“小友放心,這件事情既然老夫已經知曉,放心,錫克教一定竭盡全力”,要想派人去襲擊阿瓦的師傅,在對方已經蘇醒的情況下就是派化神也是無意義的一件事,所以無疑阻止那名異域大乘掙脫封印就成了當務之急,
在得到神像的肯定答複後墨言一直懸着的心也徹底平複,至少有這麽一群培嬰出手,阿瓦要想輕易得手恐怕還真的不容易了,一旦這名異域大乘無法掙脫封印,那麽自己的那名門派長輩雪籬前輩也就多了一分活下去的機會,
不過就在墨言心裏稍稍心安的時候,又想起了雅塔的那名長輩在大比禁制中留下的字迹所闡述的發生在4000年的事迹後,剛剛落下去的心不由又再一次懸而又懸起來,
“小友可還有其他的消息要跟老夫溝通。”也許是看出了墨言的面色的異樣,神像如此問道,
“前輩是這樣的,晚輩在這次大比中發現了一處洞府,裏面記載了一位貴教前輩在4000年前的所見所聞,事情是這
樣的~~~”随後墨言又将石刻上的内容對着石像如實叙述了一遍,
“血侍,不可能,怎麽可能,他怎麽可能4000年前就蘇醒了,不可能。”顯然神像在聽完墨言的叙述後神情激動的
不能自己一再的否定自己道,而墨言也隻是規規矩矩的站立一旁,任憑眼前的這位高人獨自一人呓語不停,
過了好久,大概得有個半個小時的時間,神像這才恍然大悟的說道“原來如此,真的是原來如此,原來你真的還是
找回來了”事情很顯然伊斯蘭聖地地底的那位恐怕早就變質了,早就不是自己認識的那位老朋友了,自然兩個門派的關
系突然之間的變質也就有迹可循了,
“前輩,晚輩在大比中遇到一個妙人,據說他們的門派現在也明顯分爲兩個派别”“就是那個偷襲你們的培嬰小鬼。”
“是前輩,就這件事晚輩已經與其達成了一個協議,畢竟我們雙方都有共同的敵人。”
“可有什麽憑證。”“失重大法”“什麽,真的是失重大法。”說完墨言又将胡塞演示的失重大法相關的信息又活靈活現的再現神像面前,
“錯不了,錯不了小家夥,你真是給了老夫一個很大的驚喜啊,謝謝你”
“前輩言重了,晚輩隻是做了該做的。”
雖然知道墨言身上秘密頗多,但是人家如此給力贈送了自己如此多要命的消息,神像自然不會再做什麽惹人不恥的逼問之事,對于墨言這樣的有潛力的後輩唯一相處的方法就是拉攏,随後的談話中神像老祖毫不猶豫的給了墨言很多修行的指點,當然很多就觸及到了對于天道的理解,雖然墨言此時用不到,但是一一記在心裏留待以後有能力時再理解總是沒錯的,
同樣的在談話結束後,墨言做出了不透漏一絲關于神像存在的消息的保證後,就離開了神像空間,随後在雅塔的幫
助下秘密傳信給三清門,信上隻說了一句話“雲飛子掌教,印度最近有大事發生,請多關注,如有必要,還請務必親臨。”反正信已經發出去了,至于結果如何三清門的衆人如何抉擇那就不是墨某人關心的了,告别了衆人後墨言已經踏上
了去往貝魯爾寺的旅途,而雅馨至始至終也沒有見墨言一面,其中各中緣由也隻有她這個當事人自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