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步邁入中央主殿内部的墨言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吃驚的表情無以複加,其他随行的衆人也都是半斤八兩,吃驚的表情各異,誰也不比誰的賣相好看到哪裏去,
“墨兄,這。”“賢弟,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恐怕爲兄也是決計不會相信的。”原來衆人在法陣外看到的龐大之極的宮殿不過是一個障眼法而已,陣法内真正的景物原來也是一座萬丈崖,不過不是外面的那一座,而是看似外面的另一半,直到現在衆人才似有似無的仿佛捕捉到一個信息,‘原來這萬丈崖不是如外界流傳的一般是被上古大法力修士移居而來,很可能就是錫克教的先賢自己一刀切開的’,
“諸位既然進來了,就此别過吧,在下幾人還有其他的事情,恕不奉陪了。”拉克斯曼遙遙對着墨言等人一拱手說道,遂帶着一幹手下向着山崖的方向飛奔而去,“散開,分别去找,找到後立即發信号。”面對這滿山崖不下數千的洞府拉克斯曼吩咐手下幾人分頭行事,畢竟滿共隻剩下不到十曰的時間了,到時陣法薄弱期一過,自己幾人可就真的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想出都出不去了,
“幾位,我等該何去何從。”待拉克斯曼等人走後,墨言對着斯塔克幾人尋問道,“這,墨兄實不相瞞,我等得到的消息隻說要想去地底寶藏埋藏處必須要找到在中央主殿的控制中樞,可是,你也知道我們也不曾來過,所以在下的建議是分頭去找,一旦找見再彙合一同探尋如何。”“恩,也隻能如此了,諸位,時間不等人,抓緊吧。”說完墨言就帶着雅塔朝着山崖飛去,“二位,我們也抓緊時間吧,分頭行動,崖頂,崖後,崖底都不要放過務必仔細搜尋,誰先找到立即發信号吧,出發。”
“墨兄你看這裏有字”雅塔指着一座洞府前的一行小字說道,‘錫克教第18代教主卡西歐’“賢弟有興趣一觀否。”“墨兄的意思是。”“來都來了,不進去看看豈不可惜,待會如果真的讓那群家夥找到這個所謂的控制中樞,因爲有不可預期的危險,所以爲兄是決計不會讓賢弟冒這個險的,況且如此多的洞府,就這座與你我有緣何不進入一觀,說不得對賢弟你能有什麽意外的機緣也說不定不是。”“好就依墨兄所言。”
說完二人齊齊出手對着洞府前的禁制出手,‘轟轟’一連幾次狂暴的攻擊都不得要領,縱然墨言堪比培嬰期的戰力都絲毫奈何不得堵在洞府門口的禁制哪怕一星半點,無奈墨言取出曼舞狂沙寶劍,一陣瘋狂的灌輸真氣待寶劍吸飽後散發出陣陣滲人的光輝,雅塔也有樣學樣取出自己的本命法寶,一把清月寶劍,瘋狂的往其中灌輸着自己的本源真氣,兩件兵器在吸食足夠多的能量後都散發出耀眼的劍芒,一副聲勢大震的摸樣,“白雪,這個禁制有古怪,憑我們兩恐怕不行,待會你也出手,我還真的很期待這裏面到底有些什麽。”“好的老大,你放心好了。”“老大,我什麽時候能出去透透風。”一直呼呼大睡不言語的墨奇此時也被驚醒,對着墨言抗議道,“這,待會吧,如果裏面沒有危險的話,就讓你去探尋一二又如何。”“真的。”“我說假的你聽嗎。”“切,不過老大我在裏面感受到了一股氣息,很熟悉,我也是剛剛被這股氣息喚醒的。”“小家夥,這白曰做的夢你也信,不要搞的這麽玄幻好不好,咱們這是盜墓,你以爲真是接受傳承來了,臭小子還不如說裏面有隻油燦燦的羊腿等你去吃我到覺得更靠譜一點。”“不,老大,我很确定,一會我進去找見證明給你們看。”小家夥語氣異常笃定的說道,
“賢弟,準備好了嗎。”“墨兄,你決定吧。”“好,動手。”‘轟’的一聲,兩把寶劍帶着攝人眼神耀眼劍芒狠狠的斬向眼前洞府的某一點上,在耀眼劍芒的遮蔽下從虛空中突然伸出一隻毛茸茸的小手緊随其後對着兩把寶劍斬去的方向狠狠摁下,‘刺啦’一聲,此洞府的禁制法陣在一聲如玻璃碎裂一般的聲響中被墨言兩人聯手破開,不過顯然這個陣法可是沒有絲毫複原功能的,一擊破碎後終究還是永久的消散了,露出了禁制後仿佛一眼望不到盡頭的黑暗通道,要不是因爲在通道的另一頭仿佛能看到一絲點點晶瑩的光亮,恐怕墨言二人願不願意冒險進去都是兩說的,“老大,快放我出來,快點。”陣法一被破開,從中傳出的吸引墨奇的那股氣息也越發的濃厚,小家夥終究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與欲望幾乎像是發了瘋一般的哀求墨言将其放出,‘噌’剛一松開靈獸袋,隻見一個巨大的黑影,靈巧的蹿出瘋狂的向着漆黑通道的另一頭狂奔而去,而在其後墨言通過心靈相通清晰的感應到白雪也一臉焦急的隐匿身形追趕的身影,“得,現在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老墨想不去都不行了,你們兩個還真是能折騰。”無奈對着一旁的雅塔報以歉意的微笑,一步邁入,
二人踱着謹慎的步伐,始終真氣外放護住身形,以防任何可能發生的不測,直到一直在黑暗的通道中前行了估摸有十多分鍾後,突然眼前才傳來絲絲光亮,繼續前行終于出了洞口,不過眼前的景象又一次震撼了墨言兩人,“這,這也太搞了吧。”隻見在洞府的盡頭仍舊有一片天地,在蒼茫的大地上矗立着一座規模宏大的宮殿外形跟從外面看到的中央主殿一摸一樣,“内部空間嗎,這錫克教的先人好大的手筆呀,給每一位坐化的擔任教主和大祭司的後人都預備了一座内含空間的洞府,這種安排還真是有夠駭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