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的一聲,長鞭劃破長空,猶如銀蛇亂舞一般跺着優美的步伐迅疾的朝着墨言兩人站立的位置狂轟而來,“賢弟,你先躲開”“墨兄。”就當雅塔還要說些什麽的時候,被墨言突然一掌輕輕的拍開,不由自主的飛出原位置十幾米的距離,
迎着極速靠近夾雜着滾滾威壓鞭撻而來的長鞭,墨言迅速真氣外放,取出寶劍做防守狀,閃電步此時也運轉到了極緻,原地留下一串模糊不清的殘影,‘轟’一聲巨響過後,激起一陣塵土飛揚,墨言站立的位置此時變得一陣模糊不清,整片空間頓時像是消失了一般撤離了在場所有人的視線,唯獨剩下的就是漫天的滾滾塵沙,
而此時塵沙内部,原本成一直線猶如鋼鐵一般的長鞭在一擊不中,又猶如有靈姓一般調轉矛頭又繼續向着墨言的方向刺來,而最爲奇怪的事情就是從長鞭的中部位置又生出一條條觸角一般的小型鋼鞭漫天飛舞,鋪天蓋地的絲毫無死角的朝着墨言的方向轟殺而來,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對方口口聲聲說着隻出一招,原來打的就是麻痹墨言另外出手格殺的算盤,說是遲,那是快,即使閃電步身形如電,但是落入鋼鞭全方位的猶如陣法一般的的攻擊中,根本就發揮不出絲毫的優勢,洶湧澎湃的真氣迅速湧入手中寶劍,一聲輕盈的呻吟過後,在茫茫塵沙的掩映中,隻見一道寒芒顯現,随後就聽到‘邦’的一聲硬物斷裂的聲音從中傳出,随後心神相連,立時感應到的那名站在塔尖出手的叫斯塔克的修士口吐一口鮮血搖搖欲墜一副站立不穩的樣子,
一陣微風拂過,漫天的塵沙漸漸煙消雲散,天空又恢複了一片清明,原本湮滅在塵沙之中戰場又清晰的浮現在衆人的眼前,隻是此時除了手持寶劍一臉淡定的墨言以外,其身畔不遠處還多了一樣東西,對就是半截一米多長的鞭身,循着原物望去,正是斯塔克手中的那殘餘的半截長鞭的另一半,此時的斯塔克不僅嘴角猶有流淌着的絲絲血迹,緊握長鞭的右手也是虎口崩裂血流不止,面對墨言此時的淡然,斯塔克則是一臉驚慌,兩隻蹬的銅陵一般大的雙眸死死的盯着墨言手中此時還在寒芒大作的寶劍,畢竟太不可思議了,自己的這支長鞭可是族中長老親自用精鐵爲其祭練的,光是原材料就花費了其200多年的時間尋找,以往的戰績從來都是長鞭一出手無往而不利,可是今曰,世界還真是很奇妙,“莫非這柄寶劍的材質是那些個神料不成。”
無視斯塔克一臉的驚恐,墨言一步一步從原地逐漸消散的塵沙中踏出,出聲道“道友,禮尚往來,也接墨某一招如何。”說完當即也學着剛才斯塔克的樣子絲毫沒有顧忌對方的反應,直接一劍揮出,滔天的劍芒猶如一道迅疾的閃電劈天蓋地的夾雜着股股兇威對着對面的斯塔克狂劈而下,因爲威勢太大,劍芒的威力在下方的衆人看來極具破壞姓,就連劍芒周身的空間都猶如砰塌了一般,“斯塔克道友小心”顯然墨言的這一劍威勢極大,站立在另一側塔尖的另一人也大感不妙,連忙出手,一杆金色的長槍脫手而出,在天空中化做一隻金黃色獅子的虛影朝着劍芒劈向的方向奔去,‘轟’一聲過後,隻見整個塔尖都被劍芒齊齊削掉,不過也隻是如此,劍芒正面的威能在長槍化作的黃金獅子的碰撞以及那名叫斯塔克修士的真氣化掌的聯手抵禦下迅速消亡,化作點點熒光消散于天地之間,
“道友,好深厚的功力”在出手抵禦完墨言揮出的一劍過後那名叫賈貝卡的修士生怕墨言還要繼續出手急忙搶先出聲說道,墨言剛才那看似随意的一擊徹底将其震撼了,滿以爲兩人聯手戰勝此人不敢說十拿九穩,但是自信滿滿還是沒有絲毫問題的,但是事實就是如此殘酷一盆冷水将其徹底澆醒,對方僅僅随意一擊就讓自己兩人使出渾身解數蒼茫應對,好不狼狽,畢竟自己剛才可是暗暗倒退了幾步的,而對方始終是猶如一杆标杆立于這天地之間紋絲不動的,好漢不吃眼前虧,低個頭又如何,
“有何指教。”見另一人出聲,墨言寒聲回應道,“道友不要誤會,不用繼續比了,我們認輸如何。”出乎墨言意料的光棍,“可有個交待。”自然墨言指的是剛才一系列的事情,畢竟給了誰被一通無理頭的攻擊誰心裏也是不好過的,這也得虧墨言法力精湛,要是換做雅塔,那結果肯定就是玩你沒商量,還能想有什麽交待,交待個屁,做夢去吧,但是顯然墨言并不想就這麽算了,畢竟實力的差距如此明顯,根本就沒有與對方二人客氣的必要,
“斯科特道友我想你們知道該怎麽做了吧。”那名叫賈貝卡的修士聽的墨言如此要求過後當即會意給了其餘三人一個‘你懂得’的眼神寒聲說道,“這,哎”本來還是準備說些什麽的斯科特見一臉決絕的賈貝卡迎來的堅毅的眼神後當即也不再抱有什麽幻想,畢竟這個世界就是實力爲尊,何況自己确實技不如人,輸了就是輸了,還想怎麽樣,又能怎麽樣,
快步向前,對着墨言彎腰鞠躬,一臉恭敬的低頭認錯道“道友,剛才多有得罪,還望恕罪”,得,大頭都如此了,剛才還一臉叫嚣的城門兩人也當即不敢怠慢有樣學樣的照着做到,那腰彎的就差臉貼着地了,“道友冤家宜解不宜結,給在下一個面子,作罷如何,畢竟你我來這裏的目的主要還是尋寶不是。”那名叫賈貝卡的修士見墨言對于三人的道歉毫無反應,也是心中頗爲着急的幫腔道,此時他還真怕這個不通情面的家夥将自己四人都通通捏碎玉牌扔了出去,畢竟自己此次所謀盛大,還真的不想兩手空空無功而返的,
“賢弟,爲兄此次隻不過是你的幫手,一切都憑你做主吧。”“這,墨兄誠如這位兄台所說,冤家宜解不宜結就此作罷了吧”雅塔如是說道,這到并不是因爲雅塔心軟,而是真的是發自内心的歉疚,就猶如剛才那兩人所說,因爲他和辛黛兒的關系,這比賽對于他們來說還真的是差不多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