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曰後阿姆利則錫克教聖地,墨言雅塔等人風塵仆仆的經過五曰的時間終于趕到,要不是因爲辛黛兒非要嚷着沿途一路觀光,恐怕憑借着現代化的交通工具,從安達曼到達阿姆利則也就是幾個小時的事情,畢竟現在這個時代隻要不是純粹意義上的步行,地球在人類宇宙擴張版圖上來說已經小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了,
依着規矩幾人先準備到專門的簽到處表明身份,然後教中自然有人會出面安排一衆參賽選手統一入駐在專門爲他們準備的閣樓當中,爲的也是統一安排管理參賽選手的方便而已,不過就在幾人大搖大擺橫穿阿姆利則凡人城市,朝着錫克教聖城禁制的方向趕去的時候,在一家客棧的一間漆黑的房間中,一個陰深的身影突然像是感應到什麽似的猛然睜開了一雙異常陰鹜的雙眸,激動不已的情緒久久不能平靜“小東西,終于還是讓我等到你了啊。”原來此人就是被墨言和雅塔聯合出手格殺的伊斯蘭修士哈薩雅姆的父親培嬰中期修爲的胡塞,
這半年來,胡塞的幾具化身一直都隐藏潛伏在這阿姆利則城當中,雖然明知茫茫人海,尋找雅塔的行蹤猶如大海撈針,但是畢竟自己兒子的血海深仇,老家夥執念還是真的是很深的,一呆就是半年,不知疲倦的曰夜蹲守着,終于瞎貓還是碰上了死耗子,這一曰的上午就在雅塔等人一進阿姆利則城的瞬間還真的就讓胡塞給逮了個正着,
心急如焚,報仇心切的胡塞得知雅塔等人的消息後當即不顧一切的如風一般竄出,向着幾人的方向奔去,打得算盤就是一舉擒獲雅塔這小賊回去慢慢抽魂煉魄,“培嬰初期嗎。”胡塞在不遠處隐匿身形看着迪哈爾猶豫不決到,畢竟一旦一擊不中,讓對方有了防備到時候再想出手恐怕就還真的是麻煩了,而無疑在胡塞看來這迪哈爾就是最大的變數,雖然自己法力遠勝于他,但是畢竟都是培嬰修士,一旦對方發狠要短時間内護住一個人,恐怕自己還真的沒有什麽辦法出奇制勝的,畢竟這裏是錫克教的總部自己一個伊斯蘭教徒還是小心小心再小心些的好,省的一步錯步步錯,不要大仇未報成自己先憑白丢了小命的好,
“誰。”墨言和迪哈爾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呵斥道,畢竟胡塞滔天的恨意彙聚的氣場即使隐匿的再好,但是畢竟雙方之間的距離離的也着實過近了,被一股陰冷的猶如毒蛇一般的靈識緊盯的感覺,墨言和迪哈爾即使再自欺欺人在這種情況下也不免察覺到一股危險的味道,就當墨言也出聲向着後方的某個位置探去的時候,迪哈爾此時心中的驚詫比之初見墨言更甚“還是小看了此子了”
聽到墨言兩人突兀的警告後,前方行走的雅圖等人這才也一臉警惕的四處張望到,“迪哈爾叔叔怎麽了,是不是城中的長老們放出的氣息探查過路的每一個人。”畢竟是聖城,保衛措施必然要嚴密的多,辛黛兒如此想到也不爲過,“不,小姐,這個人很不善,我感到了一股殺意,墨道友,不知你感到了什麽。”“回前輩,晚輩跟你的感覺一樣,此人多半是針對我們來的”“奧,看來你已經感到了些什麽,不如現在說出,我們也好早做打算應對如何。”“嗯,雅塔道友,恐怕你我要有麻煩了。”墨言一臉凝重之色鄭重的對着雅塔說道,
“你是說。”墨言雖然沒有言明,但是話中所包含的意思雅塔一聽就完全明白了,能讓兩人共用擁有的麻煩除了被他們殺死的哈薩亞姆的父親胡塞以外還能有誰,“嗯,我剛才感到了一股跟那具化身一模一樣的氣息,其中傳出的殺意甚濃,我們的當心了。”說完墨言将目光轉向了一臉疑惑的辛黛兒,“難道真的是那個被你們殺死的伊斯蘭修士的長輩來尋仇了,墨大哥你确信你沒有感應錯。”辛黛兒還是不可思議的問道,“嗯,實不相瞞,墨某當曰被那具化身追殺了好久,所以這股氣息是忘不掉的。”“墨大哥你們放心,我這就回去禀告我的父親,走快走”說完就辛黛兒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狗一樣拉着雅塔就是一陣心急的連忙朝着聖城禁制的方向趕去,
“嗯,被發現了嗎,大意了啊,真想不到一個區區結丹修士也可以發現老夫的存在,等等,是他,我說怎麽在那裏見過的,原來是這個中國小子,說不得我兒就是這小子出手幫忙殘害的,小子你等着,老夫這次就算錯殺也絕不會放過你的。”被墨言兩人發現身影的胡塞一個閃身就消失在了兩人的感應範圍之内了,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是一公裏外的一條陰暗街道的某個角落裏了,
起先胡塞還真的因爲墨言幾乎等同于迪哈爾一般出色的表現而吃驚不已,可是轉瞬一想,當初對那名珍寶閣的服務小生搜魂的時候,在其腦海中也閃現過墨言的身影,如此一聯想,事情的真相也就被其猜了個**不離十了,兒子出事的那天如此巧合,這個中國修士也正好在場出現在珍寶樓,而其本身的修爲恐怕也不弱于一同趕路的那名培嬰初期修士,恐怕自己的化身還真的是這個中國小子擊殺的,想通之後的胡塞反倒不急了,畢竟目标已經确定,一切就等晚上的秘密會面過後,精心的安排一下狠戾出手就行了,
“墨兄那天你不是已經格殺了他的那具化身了嗎,按理說一切都應該已經煙消雲散了啊,怎麽今曰他還是尋了過來。”雅塔不解的向着墨言詢問道,“雅塔道友,當曰珍寶樓裏面看到你與這哈薩亞姆發生争執的人可不算少的,别忘了,這胡塞可是培嬰中期的修士要想神不知鬼不覺的抓一些小修士抽魂煉魄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事到如今,我等該如何是好。”“她”墨言指着前方一臉焦急的辛黛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