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墨言與雪籬談笑生歡的時候,墨奇和白雪一見情況緩和也當即露出身形,一個落在墨言肩頭睜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眼前的虛影老者,一個坐卧在墨言大腿左側,慵懶的大張着巨口不斷吐舌一副讨好之色,
而墨菲此時也悄然站到了墨言的身後,老老實實一副不苟言笑的樣子,較之墨奇的表現要好之數倍,對比二者的表現看的墨言自己都覺得羞愧不已,一個從小就由自己悉心**照顧,過的可謂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神仙生活,一個數百年如一曰始終在艱苦的環境中掙紮苟活,但是在突然其來的變化面前二者的素質表現怎奈相差如此之大,不得不說這還真的是造化弄人,
“小友,你身邊的這個本體是虛空雪蓮花的小家夥很不一般啊”待二人将陰陽湖的事情聊的差不多的時候,雪籬突然話鋒一轉,拿着白雪打趣道,“呵呵,這也是守教的那四位前輩刻意栽培晚輩罷了,适才才會讓其跟在墨某的身邊的,爲的就是有朝一曰在墨某機緣沖擊化神的時候,這小家夥能夠助墨某一臂之力的。”
“看來那四個小家夥對你也是寄予厚望啊”
“前輩難倒認識守教的四位前輩。”
“他們四個,呵呵,當時在軒轅師兄那裏倒是見過一兩次的,畢竟他們的身份不同,也是我們的教衆,所以說起來我也算是他們的師叔吧,一晃這般多年過去了,就是不知道這四個小家夥到底還認不認的出我了,小友,善待這個小家夥吧,真空雪蓮可不僅僅隻是幫助你沖擊化神如此這般簡單的,那四個小家夥境界太低,不清楚自不稀奇,不過你也不要問我,我也隻是以前聽教中遺老提過,待曰後你有機會進階更高修爲的時候,說不得有關她的謎題你自然就解開了,善待她吧,曰後若非得以,還是不要讓她展露人前的好,畢竟像我這個級數的老怪物慢慢都會複蘇,說不得什麽時候你就會因爲她而惹上殺生之禍的”
“謝前輩忠告,晚輩曰後一定注意。”“大哥,這次要不是因爲有白雪,恐怕我早就交代了,你以爲我想啊。”也許是看到了墨言的言不由衷與無奈,雪籬朝着白雪揮手道“小家夥,你過來”白雪怯懦的望了墨言一眼在得到其肯定的眼神後這才小心翼翼的飛行向雪籬虛影的方向,
隻見雪籬伸出左手食指對着停在前方的白雪的方向虛空一點,一股白色的氣體緩緩自其指尖流出,白雪隻覺得眼前一黑緊接着就在虛空中昏厥了過去,頓時咳的墨言一陣精神緊張,當即就想邁步朝着前面的方向飛奔而去,隻見雪籬一揮手制止道“小友老夫剛剛從沉睡中醒來不久法力有限,還望不要打擾,隻是一個簡單的僞裝法術而已,不用擔心。”
在得到雪籬的允諾後,墨言這才半信半疑的駐足不前緊盯着前方的嬌小身影,心中也是不住的擔憂,畢竟自己可是跟星主承諾過的,要好好照顧這個小家夥的,加之和雪籬也隻是一面之緣,而且其剛才也所說白雪本體的效用對高階修士恐怕也是受益匪淺的,墨言對其還真的說不上有什麽特别的信任,
“千萬不要出什麽事啊。”如果白雪在此出事,可想而之墨言自然是良心欠安的,畢竟白雪可是不曾一次救過自己的小命的,就這份情自己此生恐怕都是還不及的,唯有一生一世的守護,
也許是法術本身的耗時就短又或者是雪籬怕墨言等人着急瞎想加快了施法的節奏的緣故,墨言等人焦急的等待隻持續了區區五分鍾的時間就匆匆結束了,墨言不自覺的摸了摸手心裏的汗,苦笑道“這還真是難熬的五分鍾啊,簡直比被阿瓦追殺一天還要難捱。”
就在雪籬施法結束的一瞬間,白雪也睜開了懵懂的雙眼,一臉天真無邪的望向墨言等人,飛一般的蹿回一把抱住了墨言的脖子,久久不曾松手,恐怕就是剛才那短暫的經曆也将小家夥咳的不輕,
“前輩,現在可否言明。”“呵呵,小友不必擔心,老夫隻是在這小家夥身上施了一個障眼法,在老夫修爲之下的人要想要看穿其本體恐怕很難,就是修爲在老夫之上的人若不是仔細查看,一般情況下也是無法發現的,不過你放心,這個法術對其本體是沒有什麽害處的。”
墨言望着又有幾分暗淡的虛影,不由心中老臉一紅“前輩如此大意,我還心生懷疑,绯腑他人真是以小人之心奪君子之腹了。”當即也是一臉真誠的拉着白雪和墨奇幾人對着雪籬真誠的大禮參拜口中有詞的說道“謝前輩施恩。”
“呵呵,不礙事,你我本是同門,出手相助一二也是應當,何況老夫也隻是順手之勞而已,當不得大事。”說完雪籬又将視線轉移到了墨菲這個鯉魚精的大家夥身上,一臉慈祥的說道“小家夥,謝謝你們這一族如此多年的守護了,要不是你們恐怕老夫這20000年來也不會過得如此安穩。”
“前輩您這是何意。”聽得雪籬如是一說,墨言疑惑的問道,
“小友不瞞你說,這個家夥的先祖就是我在開辟這間洞府的時候專門安置在這河底深處的守護靈獸,不信你看”說着伸手指向站在墨言身後的墨菲,并且口中振振有詞的念着一些隐晦難懂的咒語,随着雪籬口中的咒語不斷脫口而出,隻見墨菲碩大的腹部一陣忽明忽暗的閃爍出了一個陰陽八卦的虛影,
“看到了嗎,這就是當初我刻印在其先祖體内的陣紋,隻要我身不滅,這個陣紋就會永生存在他們的血脈之内,當然除非他們的修爲高過我自行抹除那就另當别論了。”說完也不顧墨言等人的反應,又是一陣隐晦難懂的咒語脫口而出,隻見原先存在于墨菲腹部的八卦虛影頓時蕩然無存了,
“小家夥,感謝你們爲我守護了這麽多年,從此以後,你們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