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被發現了嗎,小家夥,還真的小看你了”果真在墨言出聲呵斥過後,從遠處一公裏左右的地方虛空中顯現出一個着白袍的微胖身影,陰鹜的雙眼如惡狼一般緊緊地盯着墨言,接着說道“小友,現在的情況也不用老夫說明了吧,老夫本就修爲高于你,再者你也是有傷在身,還是與我合作的好。”
“閣下何出此言。”“哼,我與他們的目的一樣,不過就是爲了千年份的靈藥罷了,小友老夫的耐心有限,奉勸你還是識趣的好,乖乖的交出來,免得老夫自己動手”畢竟是阿瓦先生的地盤,眼前的阿拉伯培嬰修士還真是擔心久拖生變将阿瓦那尊大神招來那恐怕還真的就麻煩了,不由得對墨言下了最後的恐吓通牒,大有一言不和立即大打出手之意,
“罷了,殺三個也是殺,殺四個也是殺,你要找死,就莫怪墨某心狠了。”墨言出乎意料的如是狂妄的說道,
“小輩,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吧,竟敢如此對老夫說話,也罷,待一會捉住你抽魂煉魄老夫自己讀取你的記憶。”說完立即動手,一步邁出,虛空一震,在此阿拉伯男子身後響起了一聲巨大的氣爆的響聲,轉瞬之間,一隻真氣化作的大手似穿過虛空一般突兀的出現在墨言的身前位置不足五米之處,
就在對方行動的時候,墨言也是下定決心放手一搏,一黑一白兩股氣旋自丹田湧出,在身前凝聚成一個陰陽八卦盾牌,成瞬時針旋轉,不一會的時間整片空間在八卦盾牌的旋轉形成的氣旋影響下頓時狂風大作,飛沙走石,威勢較之剛才那折扇刮起的狂風更甚,畢竟是培嬰修士的一擊,墨言絲毫不敢大意,持續不斷的有一黑一白兩股氣體自丹田湧出,彙聚入盾牌之中,轉瞬之間,身前的陰陽盾牌在墨言的奮力加持下幾乎凝聚成實質一般,墨言有信心恐怕就是尋常培嬰修士一擊之下也未必能得手破開防禦,盡管防守看似已經固若金湯,但是謹慎的墨言還是不斷運轉真氣護住大腦心髒等關鍵部位,也是爲的以防萬一,并且在心中也是暗暗溝通了白雪,一旦不敵立即隐匿虛空逃走,
“咚”的一聲巨響響起,雄渾的氣爆帶出的氣浪将兩人的身影隐匿在虛空,阿拉伯培嬰修士驚天的一擊來的快去的也快,兩人稍一接觸結果即刻揭曉,隻見墨言連帶身前的陰陽盾牌被對方一掌拍出好遠,直到墨言虛空蹬踏十幾米的距離才勉強停下,
“接下了,居然接下了,老家夥,培嬰也不過如此嘛”墨言此時心中的狂喜可想而知,
“接下了,居然接下來,真是驚喜啊”此時最爲吃驚反倒是墨言的對手,畢竟自己可是正兒八經的培嬰初期的修士啊,對方不過隻是一個小小的結丹修士啊,居然能如此不傷一根毛發就接下了自己全力一擊,
“看來還是小看你了。”阿拉伯修士陰鹜的雙眼中那對陰沉的雙眸此時更加的深邃,畢竟時間不等人,鬼才知道阿瓦先生什麽時候會突然的冒出來,隻得速戰速決了,要不然就是僅憑培陰修士深厚的法力耗也要将墨言給耗死了,隻見白袍阿拉伯人從其儲物袋中取出墨言在先前拍賣會上見到過的那個盛滿凡人和修士生魂的玉瓶,
口中咒語不斷,眨眼的時間一團黑色夾雜着陰冷的濁氣自瓶中飄出在空中形成了一個模糊的虛影,随着黑氣的不斷湧入,虛影逐漸凝實成了一張魔鬼的臉龐,兩支犄角沖天而上,無底洞一般漆黑的雙眼,一口鋒利的讓人做寒的尖牙,此鬼臉似乎有能讓靈魂不自覺冰寒的能力,此鬼臉始一出現,就讓對面的墨言發自内心的一陣顫抖,他這是讓這股令人心悸的陰寒給凍得,
一個呼吸後在阿拉伯男子口吐一聲“去”音之後,隻見鬼臉迅速張着大口對着墨言撕咬而來,随着鬼臉的不斷臨近,墨言不自覺的感到自己靈魂好像都被禁锢一般,似乎都有離體脫離他的掌控一般,顯然這鬼臉最大的危害就是對于修士的神魂的攻擊,一旦防護不及被鬼臉附體侵蝕入自己的神魂當中,恐怕後果不堪設想,說的不好聽一點,就是想死都不是那麽容易的了,
面對對手如此狠辣的攻勢墨言當即手下也不敢怠慢,就在對面黑氣自玉瓶中湧出的時候,一股股雄渾的真氣也自墨言體内湧出彙聚在曼舞狂沙寶劍之上,随着湧入的真氣的不斷增多,飽食之後的寶劍頓時發出一聲清亮的呻吟,瞬間劍芒大振,耀眼生輝,墨言整個周身都被寶劍耀眼的劍芒籠罩,
“去”面對奮力撲殺而來的鬼臉,墨言也是口吐一聲,一劍揮出,頓時成片的劍芒化作的光劍四散飛起,籠罩整片空間,然後如雨滴一般從高空竄出,射向鬼臉,迎面射向鬼臉是自劍芒彙聚而出的一個特大号的光劍直直刺入鬼臉口中,一個至陰,一個至陽,本就相互克制,劍芒和鬼臉始一接觸,就聽到一聲聲鬼哭狼嚎的聲音響起,光芒散去,原本散發着陰寒陣陣兇威的鬼臉被劍芒克制驅散的一幹二淨,消散在空中了無蹤影,
不過這僅僅是一個開始,直到光芒散盡墨言才發現自玉瓶中又凝聚出一個又一個的鬼臉正源源不斷的朝着自己的方向撲殺而來,
面對如此棘手的形勢,頓時墨言的内心如墜冰窟,不斷哀嚎道“哥們不帶這麽玩的吧。”,形勢所迫由不得墨言再有絲毫旁的耽擱,緊靠劍芒是不行了,畢竟自己的真氣有限,再消耗下去恐怕連對手的面都見不着,自己就先被這數不盡的鬼臉給耗死了,
陰陽八卦盾牌在墨言心意的艹縱下旋轉的速度明顯加快,一股龐大的氣旋在墨言身前形成,當鬼臉始一靠近盾牌就被從中湧出的陰陽二氣旋轉形成的氣旋給攪得粉碎,鬼臉和盾牌誰也奈何不了誰,場面一時之間在墨言和阿拉伯修士之間又僵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