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多兄,不妨我們叫上甘地與尼赫魯二人一道前往如何?”畢竟人多力量大,即使遇到個意外也好有個幫襯,墨言自從上次吃了獨行這個爆虧後不免心生芥蒂,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不是,何況甘地和尼赫魯兩人一個結丹後期,一個結丹中期當真遇到意外,說不得還真是一股不小的助力來。
對于墨言的建議羅多顯得一臉的惋惜說道“墨言道友,你的好意我替他們心領了,實不相瞞如果一張邀請函能夠允許多人前去的話,恐怕我們早就有機會前去見識一二了,也不會耽擱如此之久都沒有成行,隻得苦苦在一旁神往了。”
“那你的意思是?”
“最多隻能帶一個随從,也就是說隻能你和我,我們兩人前去,他們是沒有機會了。”
“還有這等規矩?”
“要不怎麽說這阿瓦先生的私人聚會一票難求呢!這個跟個人的财富還真的沒有關系,隻是針對他們認爲有實力的人。”
“也罷,說不得這次我二人務必的多加當心了,畢竟如你所說能夠參加聚會的都是一些有實力的人,而且在此交易的都是一些市面上交易的稀罕物件,也不乏有人生有歹心,殺人越貨,我們還是小心一些的好。”
“恩,話雖如此,但是我聽說,在這私人聚會上安保措施還是不錯的,尤其是爲了防止争鬥,阿瓦先生規定在其居住地50公裏範圍内是不允許修士私鬥的,否則一旦發現都将視爲對其本人尊嚴的挑釁,所以安全上來說恐怕還是相對沒有問題的。”
“50公裏嗎?”
兩人乘坐現代化的交通工具也僅僅隻是用了幾個小時的時間就到了安拉阿巴的郊區果實牧場,阿瓦先生的家。
“真的是這裏嗎?”在兩人跟前呈現的是一副袅袅崔眼,羊馬翁名,雞狗追逐的凡間普通的再普通不過的場景了,靈識掃視整個農場都沒有發現一個修士的引子,也不由得墨言兩人一陣疑惑不解。
“你們是誰?”突然從二人的身後虛空中閃現了一個身影問道。
“培嬰初期?”二人靈識窺探之下,發現突兀出現之人居然是一個培嬰初期的高手當即絲毫不敢做作參拜道“晚輩拜見前輩,晚輩是慕名而來參加阿瓦先生的私人聚會的。”
“邀請函?”一聲冷冰冰的話語自這突兀出現之人口中發出。明顯的一副公事公辦絲毫不給二人套交情的機會的樣子,恐怕墨言二人要是當真說一個沒有的話,至少今天是吃不了兜着走了,皮肉之苦是少不了的,此人如此嚴肅的辦事風格,墨言心中不怒反倒欣賞起來,“培嬰修士坐鎮識别,看來裏面出售的東西當真如外界傳聞一般有看頭了”沒有絲毫耽擱,直接将辛德贈與的玉牌雙手遞了上去,隻見眼前之人并沒有伸手去接,而是用真氣化作的大手捏在虛空,在墨言羅多兩人驚異的眼光觀看之下,隻見從這人眼中射出一道白芒,在白芒的照射下,空中的玉佩也閃閃發光,閃爍着點點白芒起來。
似檢驗儀式辨别真僞一般,片刻之後,檢驗完畢,眼前之人将玉牌收回出聲說道“每人10000枚低級靈石,從後門進去就可。”
“嘶!10000枚低級靈石!”墨言兩人明顯能聽到從對方牙縫中發出的抽冷氣的聲音。“下手還真狠啊,入門費居然如此之高。”規矩就是如此,兩人盡管心生不忿,但是好奇心作怪,來都來了,不進去一觀探個究竟,說什麽都不是兩人的風格,交付完靈石後兩人順着查探之人的指引從牧場後院一座不起眼的茅草屋進入,穿牆而過,進入了隐匿在牧場的内部的禁制空間内。
一進入其中,微光閃閃,一個長相頗爲秀氣的女子迎着二人的方向走來,說道“尊敬的客人,爲了安全起見,還請将面具戴上。”說着像變戲法一般從手中變出兩個一摸一樣的圖畫着不知名諱的印度古代神明圖案的面具交予兩人戴上,随後在眼前女子搖曳身姿的帶領下二人懷着期待的心情進入了這個在印度修道界同道們口口相傳的所謂的相當神秘的私人場所。
就是一間極爲普通的茶室,下面一排寬大的真皮座椅,每個座椅前都有一個造型别緻的小型茶座,擺放着各種瓜果糕點,茶水飲料,而在一排座位的對面則是一個小型的高台,足有5米見方一米多高那麽大,紅毯鋪地,顯然就是一個展示的平台。
女子将二人領入後就抽身離開了,墨言二人也沒有客氣當即落座,不過爲了預防起見兩人還是絲毫沒有食用眼前茶座上的美食,盡管羅多早就有這個想法,但是還是被墨言出聲制止了。隻見整個會場已經陸陸續續坐了不下10多個和他們一般頭戴面具之人,有的獨自一人冷眼旁觀,有的則是和他們一般兩人小聲嘀咕着什麽,在後面的一個小時等待之中,又陸陸續續的在那名女子的帶領下從門外領進了20多位清一色頭戴面具的客人。
“羅多道友,看來今天的情形不簡單啊?”
“是啊,我也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培嬰修士親自在門外迎接,還有鑒别玉牌的真僞,而且入門之後還要統一佩戴面具,看來今天的交易物品有看頭。”
“恩,不知道友發現沒有,恐怕就從這個面具來看,這個阿瓦先生就着實不簡單,我剛才在一戴上的時候就用靈識掃視窺探了一下,莫說能否看清他人的相貌就連他人的識海信息都屏蔽了,恐怕要想窺探别人的修爲都變得不可能了。此面具還真是古怪,這安保措施還真的不簡單啊。”親身經曆和道聽途說自然相差甚遠,在親身感受到面具的不凡後墨言心中對于這神秘的阿瓦先生更是莫名的又多了一份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