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如雅圖的痛苦和快樂并存一般,世間事物總是具有兩面姓的這也就是道法中所講的陰陽和諧,墨言的好事和壞事也是接踵而至,就當墨言一路走向鬥獸場準備和羅多等人彙合的時候,迎面碰上了一臉衰像的阿奎羅等人,也不得不佩服哥幾個的勇氣與堅持面對羅多等幾個專業賭徒,居然如此多年來一直屢敗屢戰,猶如不死小強狗屁膏藥一般,始終不曾罷手。
而羅多等人也是臉皮夠厚的,但凡隻要是幾人送錢,一律來者不懼,從來不曾感到過哪怕一絲的良心不安,反倒是每次看到阿奎羅等人一臉沮喪灰溜溜退走時心中油然升起一股勝利者絕對掌控的豪情,這就是最爲專業的賭徒,萬事萬物,已經無法動搖他們的心境了,唯有賭鬥中的赢才是他們繼續活下去的堅實理由。
“哼,真是不湊巧啊,正好想睡覺的時候,小子你就遞枕頭來了,既然碰上了,那就留下吧。”阿奎羅一眼瞟見前方不遠處走來的若有所思的墨言,對着旁邊的兩個同伴使了一個眼色,二人會意,施展身形,一個飛奔,三人呈品字形将墨言夾擊在中間。
“三位,面露猙獰,這又是爲何?”墨言語氣平淡的說道。仿佛視三人如無物一般,這種滿不在乎的語氣落入阿奎羅的耳中頓時氣上心頭,七竅生煙,本來今天輸了個精光心情就已經糟糕透頂了,居然還被一個自己認爲蝼蟻的人給無視了,這讓一向心高氣傲的阿奎羅如何再能隐忍,忍無可忍無須再忍,阿奎羅當即發作大聲喝道“中國小子,今曰算你運氣不好,死了到了地獄再去喊冤吧。”
喊完當即真氣化作一隻大手拍向墨言的天靈蓋,角度極爲刁鑽淩厲,出手即是殺招,準備一個照面就送墨言歸西,而其身旁的兩個同伴也沒有閑着一人持劍刺向墨言的後背,一人取出一杆長槍刺向墨言的心髒位置,三人下手極爲狠厲,根本就不打算留墨言一個活口。
“今天這是怎麽回事,怎麽這些絕世狠人兇殘之輩都讓自己碰上了,也罷,你們找死也就别怪墨某心狠了。”盡管三人也是結丹中期和後期修爲,從人數上占盡絕對優勢,但是近距離作戰,恐怕還是墨言的閃電步的優勢範圍,既然幾人絲毫不留情面,墨言也就下手極狠,一個閃身踱步到持劍的修士身後,一掌探出,就當對方反應過來扭頭一臉驚恐的望向墨言的時候,一副血腥的畫面正好上演,一隻血淋淋的布滿真氣的大手正好穿過來不及釋放真氣防備的這印度修士的胸膛,連帶着在其驚恐的面容之下,一把将其整個身體一撕兩半,緊着接在空中一把捏碎,化作點點血霧消散于無形。
所有這一切也就發生在電花火石之間,來的快去的也快,轉瞬的時間圍堵墨言的三人已去其一,還剩下兩個。
“四弟,該死。”那持長矛的結丹修士瘋狂的大吼道,頓時一陣真氣外放傳輸到長矛之上,長矛眨眼之間氣勢大振,虎虎生威,猶如利箭一般瞬間提速帶着耀眼的光芒狠狠刺向墨言,事發突然墨言自然防備不及,一槍穿過,隻見墨言左肩瞬時露出一架白骨,鮮血如柱。
而這隻是一個開始,隻見這名發狂的印度修士緊随長槍之後,一拳揮出,夾帶着陣陣雄渾的真氣轟向墨言的頭顱,如果任由這一拳轟實恐怕墨言瞬間就會腦袋開花,形成一片血霧,無奈應戰,墨言當即手下動作絲毫不敢怠慢,股股真氣自丹田流出彙聚右拳之上,一拳揮出,拳拳碰撞激起一股滔天的氣浪,兩人瞬間交錯,隻見墨言倒飛而出,重重的摔在地上,激起一片塵土飛揚,而對手更是不堪,接連倒退,盲拳的威力暗中發威之下,隻聽到對手一陣骨裂最後揮出的左手的白骨更是直接刺破了血肉裸露了出來,這名搏命的印度修士當即一口膿血噴出,也有樣學樣的倒飛幾十米之後如墨言一般重重的摔在地上,不過受創較之墨言更甚,血肉之軀直接在地上砸出兩米方圓的一米多深的深坑,可見墨言這一盲拳使出的力道之大之詭異。
就在對手受重創的同時,墨言的臉色也是異樣的蒼白無血,畢竟剛才與胡塞的化身大戰已是消耗巨甚,于是一開始打的算盤就是雷霆出手,以最快的速度解決對方三人,然後抽身和羅多彙合,好找個落腳的地方調養生息的,哪想,對方這人居然如此搏命,看來今天準備解決三人的想法恐怕要付之東流了,如果再如此耗下去,說不得自己就将先支持不住,到時候真氣耗盡被對方兩人抓住空隙,恐怕自己小命就将不保了,“罷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今曰且留你們兩小命,待曰後再算總賬。”想通之後墨言立即抽身準備撤離。
“站住,殺了人就這般想從容離去,你以爲你是誰?”墨言身後響起一聲渾厚的中年人的聲音。
“誰?”墨言大驚道,循聲望去,隻見從不遠處飛來一個中年修士。頓速極快,眨眼的時間就立身在墨言等人跟前。
“大哥大哥”見到飛奔而來的中年人阿奎羅和躺在地上不斷咳血的印度修士頓時像打了雞血一般一改剛才萎靡的面相興奮的叫道。隻見中年人一揮手打斷了二人接下來的哭訴,隻是冷眼遙遙相對一臉從容的墨言,隔着幾十米的距離墨言都能感受到從對方的氣場中傳來的陣陣陰寒的殺意。
“低種姓的中國人,今天誰來了也救不了你。”中年人話音一落,原地留下一道殘影,向着墨言撲殺而去。此人就是幾個結拜兄弟中的大哥胡德,培嬰初期修爲,剛才因爲在鬥獸場遇到了一位故友所以耽擱了一會讓阿奎羅等人先行離去,哪想這才短短的幾十分鍾的時間自己的最小的兄弟居然就命喪墨言之手,四兄弟頓時陰陽兩隔,本就如阿奎羅一般對東方人種抱有偏見,此情此景自然頓時滔天殺意盡出,誓殺墨言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