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刹那的交錯,照例棕熊準備故計重施,雙掌撐地高高躍起躲避犀牛的沖撞時,意外确發生了,就當棕熊全力施爲越過犀牛背對着這個大家夥着地的一瞬間以爲可以松一口氣的時候,‘啪’的一聲猶如皮鞭奮力抽打發出的聲音頓時落入棕熊的耳畔,緊接着就是棕熊不自覺的一聲哀号,台下一衆觀衆頓時發出一陣叫好聲和發狂的呼喊聲,開場8分鍾,衆人期待已久的血腥場面終于到來。
隻見棕熊背部一陣皮開肉裂,鮮血如柱,一條長達半米五厘米寬的血腥口子在棕熊的背部此時顯的是那般的格外耀眼。就是剛才棕熊落地的一刹那,犀牛一個甩尾,粗廣有力的尾巴像鋼鞭一般忽閃一掃直接拍打在棕熊的後背,偷襲得逞,犀牛并沒有放慢進攻的腳步,而是前腳一踏鋼籠借助反彈之力一個急速轉身,兩肢前蹄高高躍起,照着棕熊的面門毫不留情的踏去。
底下的看衆被犀牛如此靈活的身手徹底點燃了心中期待已久血腥的激情,不斷撤着嗓子爲犀牛加油呐喊着。顯然傷痛并沒有讓棕熊喪失躲避危險的本能,縱然已是鮮血淋淋,但是敏銳的靈覺還是不曾喪失的,就在犀牛一個轉身蹬腳塌來的同時,棕熊也是果斷的一個打滾一躍而起。
‘咚’一聲巨想,犀牛的兩隻巨大的腳掌奮力的塌在了棕熊原先站立之處,頓時在純鋼闆澆注的塞場地面上留下了兩個深深的腳印,看的堪堪躲避過一劫的棕熊一陣心驚肉跳,“哥們你這是在玩命你知道不!行,既然你作了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了,哥們今天跟你耗上了,你等着30分鍾一過,我包準讓你好看。”
接下來的時間畢竟棕熊有了防備所以犀牛一直都沒有什麽好的突襲機會,不過大傷雖然沒有,但是在犀牛不間斷的攻擊下棕熊還是有好幾次差點葬身在犀牛的巨蹄之下,不過顯然并不是每一次都能全身而退,多半都是小傷換大傷,20分鍾的時間就在這一追一逃的拉鋸戰中度過,此時的棕熊已是渾身的青紫甚至還有幾處骨折,不過傷勢最爲嚴重的地方還是要屬背部,因爲一直在躲避奔跑,根本就來不及療傷,再加上亡命的奔跑,傷口越來越大,從中流出的鮮血越來越多,不僅沾染了棕熊的整個後背,就連整個場地的很多地方都随處可見混着棕熊絨毛的鮮血。
眼看還有兩分鍾就要到了30分鍾的時候,不僅底下有不少的觀衆座不住了,畢竟按着規矩底注即将要翻到原先的四倍了,這該死的比賽還是沒有看到一點結束的影子,對大多數人來說,基本上就可以罷手喊停了,不然還真的要傾家蕩産了。
兩夥當事人所在的包廂中的氣氛顯然此時也是異常緊張了起來,阿奎羅等人則是一連的鐵青,衆人萬萬沒有想到這受傷的棕熊居然如此的頑強,這樣都可以硬撐下去,畢竟不是生死之戰按照衆人的估計隻要這個靈獸不是腦子進水了怎麽的玩個20分鍾在明顯戰術吃虧的情況下要麽反擊,要麽退出,可這個主倒好,還就這麽一直硬撐過來了,一群人的如意算盤讓一個畜生給撥拉了,如何臉色能好看,這不明擺着嗎,他們顯然低估了這畜生的智商,這還是說的好聽的,不好聽的就是他們的智商還不如一個畜生。他們将羅多耍了,結果自己又被一個畜生給耍了。就在阿奎羅一群人惱怒異常的時候,羅多等人此時則是滿懷期待的倒數着勝利的曙光。“夥計還有兩分鍾了,再堅持一下。”
看台上以及包廂裏的人類他們的想法是怎麽的龌龊,賽場上的兩隻靈獸現在是不得而知,但是現實的情況就是犀牛一直都是全力攻擊,真氣的消耗要遠遠大于奔逃的棕熊,現在的犀牛内心中真是一陣火熱焦急“這個家夥也太能跑了吧,主人是怎麽回事,怎麽還不發信号,再這樣下去,可能我都要先挂了,就是跑也快要把我跑死了。”
“臭小子,哥們參加這麽多次比賽了,還沒有一次像今天這麽窩囊過,你給我等着,就差兩分鍾了,待會一定要叫你好看”兩人都在咬牙拼命堅持。
‘噓’突然一聲熟悉的哨響又從看台的某個角落響起,一聽到哨聲想起的那一刻,犀牛像是等到了最終的命令一般,興奮一笑突然駐足不前了,不斷用前腳扒拉着地闆,從兩個鼻孔中可以清晰的看到兩團幾乎實質一般的真氣噴出,一陣醞釀過後,兩眼绯紅的犀牛一個縱身越起,速度較之剛才變得越發的迅捷,看的對面的棕熊一陣頭皮發麻,幾乎是不由自主的機體防衛本能一般加速狂奔,向後逃竄。
眼看就要跑到鋼籠的邊緣,棕熊一個越步,前掌一撐鋼籠借助反彈之力高高躍起眼看就要錯過緊随身後撞擊而來的犀牛時意外又一次發生,隻見犀牛的犄角像突然長長了一般直直向上沿伸,直接就将棕熊的後腿刺穿,犀牛一個搖頭,被犀牛犄角刺穿後腿的棕熊直接被抛出好遠,撞在鋼籠之上‘轟’的一聲倒地不起。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顯然打了衆人一個措手不及,剛才的一聲哨響就是犀牛和其主人約定俗成的搏鬥方式,由其主人在台下觀察對手最佳的麻痹大意的時刻以此來判定出手時間,然後再以哨聲的方式提醒犀牛使出殺手緘突然襲擊,也是因爲這犄角突然升長對敵這一手段太過耗費真氣的緣故,一旦不中,可能犀牛自己就有可能會因爲體内真氣不支率先放棄比賽,而其主人選的就是這個結點,黎明前的黑暗往往是最爲黑暗的,30分鍾前的幾分鍾時間就是棕熊最爲難耐防守最爲薄弱的時候,因爲是第一次參賽,所以衆人對于犀牛的戰術一點都不了解,自然在其主人的幫助下,時間拿捏的恰到好處,一擊得手。
就在棕熊被甩出倒地的一刹那,衆人以爲勝負已分赢家都開始準備相互慶賀的時候,‘咚’的一聲犀牛此時也是身心力竭四肢跪倒在地一副奄奄一息的樣子。
接下來在衆人錯噩的眼神中,這剛才被像沙袋一般被犀牛甩出的棕熊突然一個踉跄前掌支撐着站立了起來,一步一颠的朝着犀牛的方向走去,渾身沐浴着鮮血仿佛一尊地獄的殺神一般。
就當棕熊張開血盆大嘴露出一排鋒利的牙齒準備撕咬向卧地不起的犀牛時,‘當’的一聲比賽結束的鍾聲想起,按照規定在一方完全喪失戰鬥能力的時候靈獸的主人是可以替靈獸決定比賽的勝負。聽到鈴聲想起的一刹那棕熊當既就不能自已的嚎啕大吼起來。的确也夠難爲它了,整場比賽挨了這麽久的打終于熬到大股東要求的時間了,可以報仇血恨了,這貨居然倒地不起不陪你玩了。這還真是可恨啊。羅多和墨言等人也就這般慶幸的赢的了比賽。最後就連墨言自己都不得不承認“這樣的規矩還真是有夠刺激的。”(抱歉,上午小區停電,所以現在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