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羅多這裏好吃好喝了一個星期後的一天早晨,天剛蒙蒙亮,大胖子羅多就迫不及待的撤着大嗓門隔窗對着墨言喊道“兄弟,快起來,咱們有活幹了。”急促的聲音中透着無比的興奮。
“怎麽了羅多道友?”聽到羅多如此重視,墨言當即也不敢遲疑,自然也認爲八成是件什麽好事。“走,我們去安拉阿巴德。”“安拉阿巴德?”見墨言一臉的疑惑,大胖子也顧不得許多直接上手拉着墨言就走。“趕快走吧,路上跟你說,是好事,到時候給你介紹幾個我的朋友,相信你見到他們一定會感興趣的。”
二人一路飛馳的趕路,在路上,墨言才知道原來這次的出行完全是羅多這胖子的賭瘾犯了,和幾個朋友約好了,在安拉阿巴德的一處秘密地點隐藏着一處整個印度修道界都聞名的鬥獸場,鬥獸場的比賽曰期設置都是不定期的,隻要報名的靈獸數目夠标準後立即就開始,據羅多講這次他也是足足等了有一年之久昨天才接到朋友傳送的内部消息,這才迫不及待的拉着墨言狂奔而去,生怕錯過什麽精彩的賽事,耽誤了他下注似地。對于羅多如此的做派,墨言隻得從心底裏由衷的敬佩,“這才是職業的賭徒,純賭徒,不帶一絲旁的私心雜念,就是一群喜歡刺激的狂人。”
現代的交通異常的方便,沒有用了幾個小時,兩人就從塔納風塵仆仆的趕到了目的地,印度恒河流域的旅遊曆史文化名城安拉阿巴德。
一陣小街老巷中七拐八拐的尋覓後在羅多熟悉的帶領下墨言終于見到了此行的主戰場,‘安拉阿巴德鬥獸場’,讓墨言吃驚的是,收到羅多在門口發送的傳送符後出來迎接二人的是一張極其熟悉的面孔。墨言清晰的記得在年輕的時候曆史書上,電視影視資料上這張面孔自己可是見過了無數次的,此生是想忘也忘不掉,來人居然是曆史上印度赫赫有名的國父莫罕達斯·卡拉姆昌德·甘地,看到一臉吃驚的墨言,羅多的表現反倒是自然起來甚至還有些得意的意思了。
“兄弟就知道你會吃驚,怎麽樣這次沒有白來吧。”
“你好羅多兄弟,你來的正是時候,比賽晚上才開始,這位是?”“甘地,這位是我中國的好朋友,這次是來印度遊玩的,說起鬥獸他可是個高手,都是同道中人所以我就邀請他過來了。”
“胡扯,哥哥我此生滿打滿算也就去過兩次鬥獸場,一次是看别人鬥,一次被别人看着鬥,怎麽就成了和你一樣的職業賭徒了?”顯然對于羅多如此介紹自己墨言顯得很不滿,畢竟眼前之人可是甘地啊,曆史上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啊,怎麽着也不能在人家面前留下這麽個印象吧。哪知對面的戴眼鏡老頭一聽羅多如此一說,那才叫個熱情,連忙伸出雙手緊握墨言說道“原來是這樣的,也好,今天咱們一定要好好切磋切磋,我的盆友,誠摯的歡迎您。”
“這?”墨言一陣頭大,這在凡間呼風喚雨的大人物怎麽一入道以後就變成這幅摸樣了,太瞎搞了。“甘地道友客氣了,墨某也是一時手癢,随便玩玩而已。”
“哎,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上羅多這樣的人恐怕是個人都的學壞。”
“快走吧,尼赫魯那個老家夥已經在裏面等的都不耐煩了,從早上就叫嚷着這次要和你一較高下呢”
“什麽?那個家夥口氣這麽大,上次還沒有讓它輸慘,這次還這麽張狂,好,這次當着我兄弟墨言的面,我要讓它輸的連褲子都的脫掉。”
三人在甘地的帶領下走進了一間包間,按照羅多的介紹說這裏隻有vip的大客戶才能享受到常年包間的待遇,毫無疑問,這句話背後自我吹噓的成分一覽無遺,不過事實也的确如此,在和等候在包間内的尼赫魯打過招呼後墨言坐在包間透過反窺視玻璃窗這才仔細的看了一眼鬥獸場的全貌,中間是一個碩大的一畝地大小的鬥獸場,和墨言在峨眉山見到的那個大同小異都是用含有法陣的鋼鐵籠子罩住,在鬥獸場的外圍則是供瘋狂的人們觀看下注的‘雅座’大概得有500多個位置,雖然比賽要到晚上開始,但是座位上已經稀稀拉拉的做了不少的賭友,而在二樓像墨言所在的這種包廂滿打滿算也才不過10個而已,從這個方面說,羅多這厮這次還真的沒有吹牛,這還真是享受了一把vip的待遇。
看着眼前三人不停的分析着今晚即将登場參賽的各個靈獸的相關賽前情報時專注的樣子,墨言就是一陣頭大,尼赫魯和甘地這兩活寶這也太搞了吧,居然用分析政治的角度似的口吻來分析各個參賽的靈獸,而羅多更是奇葩居然聽的津津有味,墨言心中一陣無語,不斷肺腑,大哥,這印度犀牛你隻需要看他的具體戰力和品級就好了嘛,對吧,你管他是在誰的地盤被誰選送過來的,是靈獸在比鬥又不是靈獸的主人在決戰,你們搞搞清楚好不好。
三人分析的很投入,過了好一陣羅多才發現墨言神情的異樣,這才将事情的原委道來。“我的朋友,這裏的比賽不是像峨眉那裏的姓質一樣的,它們的賽制是不一樣的,峨眉那裏是不死不休,所以靈獸之間往往都是很搏命買力的,但是在這裏,我們玩的不僅僅是輸赢,還有時間,像那種生死鬥的情況在我們印度教徒眼裏是絕對不允許的,這也就是說這種比賽裏面存在了暗箱艹作和貓膩的可能,這也就是我們所要分析和不得不考慮的。”
“有貓膩你們還繼續?”
“呵呵,這個才刺激。有時候适當的戰略技巧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你一會就明白了。”“兄弟你可真專業!”墨言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