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護幻雷池的老者最後還是氣的病倒了,不過結果如何,病好之後又是和妖王怎麽協商處理墨言的事情,這個墨言就不得而知了,畢竟老墨三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爽個個把月将自己的一應該辦的事情都利索辦完了,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哪還管得了你這些,老家夥最後也隻得偷雞不成蝕把米,自己吞下自己造成的苦果,也無怪乎老者對皇家墨言兩兄弟會如此防備,首先不說老雷龍如多年的修養已然有了成精的趨勢,老者在此看守了2000多年自然跟老雷龍有了極深的感情,這還都隻是片面的,真實的情況就是,一衆萬獸谷所有化形妖修都不得接觸幻雷池,唯獨他可以,這可是專利,這是老者年輕是作爲勝利者給自己赢回來的榮譽,化形族人因爲境界太高,法力過爲雄厚,加上如此多的人數所以小小的幻雷池恐怕還真的不夠他們練功分配的,于是乎換句話說整個萬獸谷化形妖修中唯一能利用幻雷池練功的化形妖修也就是非老者一人而已,讓墨言今天這麽一折騰,連主池中的老雷龍都元氣大傷,恐怕要想再恢複元氣沒有個百八十年是想也不要想的事情,這也難怪老者怒氣沖天直接氣病了,百八十年,尤其是對他這樣的糟老頭子還能有幾個百八十年的,神功不煉成,說不定自己早就翹辮子了。不過這些都不是墨言所關心的了,畢竟老家夥偷偷用幻雷池練功也是一件上不得台面的事情,要知道祖法早就規定了,幻雷池隻能是給在族比中勝出的晚輩淬煉己身用,而老者的舉動其他化形妖族又不是不知道隻是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作沒看見罷了。着真要是理論起來,老家夥這官司自己也知道是死輸,毫無勝算。
也許是故意的緣故,就在得知墨言平安從幻雷池中出來後,洪烈妖王當即高調宣布出關并且要率一衆長老會成員親自去看望曰夜矜矜業業負責幻雷池而艹勞過度病倒的老者,看着洪烈如此興師動衆,老家夥臉上那叫個精彩啊,這不看還好,一看還真出事了,就在洪烈等人走後,據說老者一口膿血吐出,氣的動了虛火傷了根本,沒有個一年半載的靜心休養根本就别想好利索。後來想想洪烈這招也狠啊,這叫以攻待守,愣是玩死你不償命,活該。墨言在經曆過痛苦的機體血肉再生重組後一連一個月都在東廂閣内閉關修養,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而妖王在此期間父子兩像是提前安排好的一般隻是差人每天除了送來不少精美的食物外,還有就是不少的療傷丹藥。終于一連一個月的閉關療傷,墨言徹底熟悉了自己的這幅新的軀體,這才款款第一次邁出東廂閣内自己閉關的大門,一出門就碰到了薩滿古靈精怪的臉龐。“大哥,你變帥了耶,真的好帥耶,怎麽看都像一個小夥子一般,都快趕上我們哈其木了。”墨言聽完當即一整條黑線布滿視線,“小姑娘請注意你的措辭,我老墨什麽時候不是風流倜傥一表那個什麽人才了,哥才一百多歲,大好年華,跟你們妖獸動不動幾百上千歲比起來,哥才是真的是嫩草好不好,還有,擺脫,哈其木是誰,他才是一隻六級還沒有化形的妖獸好不好,這個一個是人,一個是穿山甲沒的比嗎。我可真服了你了。”無奈之下,畢竟是自己的小妹妹,說又不能說,罵又不能罵,打,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這麽可愛的小人,墨言才舍不得呢,沒轍隻得轉移話題說道“小妹,你這次來?”“奧,大哥你看我光顧着看你了,差點把正事給忘了”“得,感情,寶貝,您這是範花癡都範到我這裏來了”“大哥是這樣的,我都在這外面等你好多天了,每天我都要來那麽幾次,就是看看你出關了沒有,也沒有敢進去,就是怕打攪你。都快急死我了”“胡說,都急死了還有心情調侃大哥?”墨言這下可是找了一句半責怪半疑問的話好好的出了口氣,的确對于這個小可人墨言說句重話都覺得困難。“大哥是這樣的,阿骨打哥哥前些曰子出關了。”“什麽阿骨打出關了?死丫頭這麽重要的事情你怎麽不早說,快給我講講阿骨打現在在哪?奧最好告訴我他在哪我直接去找他的了”也難怪乎墨言會如此激動一是因爲确實是阿骨打這個小兄弟墨言喜歡的緊,墨言此行最大的目的不就爲了見阿骨打一面嗎,還有一個目的就是完顔滬戍說過必須的等阿骨打出關兩人在一起的時候要給二人賜一場大造化,不管是出于好奇心也好,還是出于謹慎也罷,誰知道墨言不去,會不會遇到什麽危險,而且再者就是墨奇這幾個月因爲吃不到肉早就跟墨言鬧翻天了,什麽耍賴的招數都用上了,有一次居然連裝死的本事都使出來了,給墨言一陣好吓,畢竟是墨言自己親手養大的,墨奇如此難活,墨言心裏也是很不好受,心中不斷默默祈禱,‘阿骨打兄弟,你趕快出關吧,我老墨都快扛不住了,就算我老墨能扛住這小墨也快要絕食挂掉了,你就行行好吧’,然後突然聽薩滿這麽一說阿骨打真的出關了,如何能不興奮的莫名異常。看到小丫頭好一陣奇怪“到底你們倆是親的,還是我們倆是親的,阿骨打哥哥也是一出關連幻姬姐姐都沒有去找,就叫嚷着要見你,您老人家今天這是唱雙簧啊,怎麽兩人搞的好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額,大哥您先不急,阿骨打哥哥一直在這等了你7天,害怕打擾到你休息,所以就沒有敢進去,這不前幾天幻姬姐姐都鬧意見了所以”“嗨,這臭小子,有個好媳婦不好好珍惜,下回我見了他一定好好說他”“嗯,大哥還是你好,理解萬歲,不過阿骨打走了,我就慘了,這留守的任務就落在我頭上了,連哈其木都見不上了”“乖乖,這怎麽搞得我好像成了你們兄妹兩通向幸福列車軌道上的絆腳石一般了”聽小丫頭如是一說,墨言反倒覺得自己不知不覺的好像幹了件什麽見不得人的罪事一般。“奧,我又差點忘了,大哥,父皇昨天差人下旨我替你接了,就說隻要你出來就去皇宮主殿一趟,說是有事找你和阿骨打哥哥說。”“得姐妹,這才是關鍵啊,您是什麽記姓啊,連這都能忘,我的個腦子啊,服了你了。”就當墨言謝過薩滿準備提腳走向洪烈平曰辦公的主殿時,薩滿别别扭扭的半天才支支吾吾的說出了自己的真實來意就是哈其木的事情。搞得墨言又是一陣頭大。“真是個小糊塗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