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這一年中發生過無數次的場景一樣,兩個人身前的陰陽八卦圖在不斷的碰撞,摩擦激起一陣又一陣的火花四濺,隐在八卦圖身後的兩個人墨言和解明此時則是不停地向各自身前的八卦中瘋狂的輸入真氣維持着八卦防護的運轉,雖然這八卦是由曰月精華,陰陽二氣構成,但是運轉的成功與否還是要看修士本身的法力真氣支持的。
這也是爲什麽墨言在這一年中對戰解明時總是落敗的原因,畢竟自己剛剛進階結丹不久,論法力自然不是解明此時結丹初期頂峰的對手。當然這也是墨言故意爲之,畢竟自己相對于其他同階修士法力雄厚倍許的事情,墨言還暫時不想讓别人知道,這麽好的磨練己身的機會墨言當然不會輕易放過,盡管如此,不過這一次呵呵。
就當解明還是依着老規矩準備憑借法力的雄厚程度跟墨言打消耗戰的時候,隻見八卦圖墨言這方突然一個光點在忽閃忽閃,随後光點越聚越大,越聚越亮,以至于到最後解明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吃驚的望着對面墨言處突發的狀況“這小子到底在幹什麽?”突然墨言徹底撤去了身前的防護,一掌揮出,解明清晰的看到在墨言的掌心有一團發光的小球。
“這個小球不對勁,蘊含的能量很雄厚,啊,怎麽這麽耀眼”突然就在解明還在盯着墨言手中的小球不明所以愣神的時候,“刺啦”一聲,在小球的作用下,頓時八卦陣與小球接觸的位置被撕開了一個大口子,隻見墨言的手掌就這麽順着口子徑直穿過了解明身前的陰陽八卦盾牌,直到此時解明才緩過神來,再次揮掌向墨言拍過的手掌迎去,兩掌相對,不過這一次并沒有如解明所料發出“嘭嘭”對撞的聲響,而是自己揮出的手掌就這麽在自己驚異目光中被墨言拍來的手掌一掌拍碎,化作光雨點點滴滴消散在空中,恐懼遠遠還沒有結束,墨言拍來的手掌上那團光球依然閃爍,照着解明一臉驚慌的面門拍去,隻是這麽一瞬,短短的一瞬,解明整個人就在這光球光芒的照耀下徹底化作片片光雨消散于無形,隻是驚疑的眼神始終還在昭示着内心的不解。
“怎麽可能,同等修爲下你怎麽可能破開我的防護?”虛空中再次傳來解明疑惑的聲音,“大哥,小弟取巧了,這叫聚靈掌,是器王一族近些年才開創的功法,你自然不清楚,而小弟我也是前些曰子剛剛學會的,适才”“聚靈掌?”“對,就是将小弟一身法力全部聚集在這光球之内,憑借這真氣無比的雄渾程度轟開大哥你眼前的八卦防禦”
“奧,原來如此,同等階對戰,如此之舉到還真的可行,可是小弟你這也太冒險了吧”對于解明的話墨言當然心知肚明,這聚靈掌本就是一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式,如非有必勝的情況下,尋常修士根本就不會使用,從現在墨言的樣子就可以看出,由于法力幾乎被抽幹,墨言現在也是強弩之末,還能勉強維持身形,不至于倒地不起。不過的确也如解明說所,如果一旦沒有必勝的把握,對手隻要稍微一有防範,提前躲避一陣不與對手正面沖突,恐怕待施法之人掌法光球消退後,下場就可想而知了,不過顯然墨言和解明的情況就另當别論了,畢竟解明對此功法先前是一無所知的,墨言偷襲自然就成功了,不管如何,一切自當以勝敗論輸赢。墨言通過了大哥解明的考驗。
在接下來的三年裏,墨言又接連挑戰了二哥和三哥,顯然這兩人比大哥解明還要難纏,畢竟在墨言和解明對戰的時候,這二人雖然沒有出手,但是眼睛确無時不刻的在盯着墨言,所以對墨言善于的技巧和功法早已了然于心。
尤其是這二人的獨門絕技,更是讓墨言吃盡了苦頭,二哥的盲拳,在一拳揮出後,墨言一開始不明所以,以拳相搏,可是兩拳相接的時候,突然一股内力順着二哥的拳頭再次發力擊打在墨言身上,讓人防不勝防,初一開始的幾次墨言都是葬身在這不明所以的暗拳之下,也無怪乎叫盲拳了,要是讓你看見了,估計也就沒什麽戲了,一年的時間墨言也很順利的将這二哥的絕學盲拳學會,學以緻用,最終連帶盲拳和聚靈掌的雙發齊下,一掌拍死了二哥的這個法相烙印。
接下來的兩年對于墨言來說還真是難熬的曰子,畢竟這個三哥實在是太厲害了,其在進入洞府之前就是一個刺客,對,修道界的鼎鼎有名的刺客,任誰能想到刺客能長的像他一樣粗犷,據墨言自己估計以前那些死在他劍下的人十有**的是死于輕敵,墨言也不例外,一開始面對孫雷的時候,墨言也是照常放開防禦,以守待攻,準備摸清楚對手的底細再出手,可是對手根本就不給他絲毫的反應機會,一個瞬移,隻在原地留下一道殘影,墨言就身手異處了,對于墨言的詢問,孫雷隻是不經意的說道“要的就是效率”
“得,感情這斯殺人已經殺上瘾了,打不過我還跑不過”兩年的時間墨言将書無法傳授的飛身決練就的爐火純青,當然這些基本功法也是随着施法之人的修爲提高而提高的,畢竟結丹修士和培嬰修士法力相差甚大,施展起來效果自然也就大爲不同。
還真說不上墨言的飛身決迅疾還是孫雷的閃電步精妙,畢竟一個是逃命的法門,一個近身偷襲的絕佳隐匿手段,二者所屬領域不同作用也不盡相同,自然也就無法比較,對戰了兩年兩人也始終無法分出勝負,畢竟也隻是試煉,所以墨言也并沒有要求孫雷的法相使出全部的手段,而隻是使出墨言接觸過的幾個功法檢驗一下自己這些年且戰且學的成果得失而已,畢竟這些人的真身會的功法可就多了去了,要是都讓他們盡了全力,墨言恐怕還真是每天什麽都不用幹了,等着受虐就行了,打一開始墨言心中就給自己定位的很清楚,盡量從這些法相身上學會他們平身的絕學就行,沒有必要非要争個勝負結果,畢竟真實的戰場可沒有從來的機會。幾年的時間墨言在與衆人的對戰中除了學會幾種對敵保命的功法外,還有一個意外的收獲就是神魂在一次次曆練中不知不覺也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加強,這恐怕也算是對墨言這幾年堅持不懈挑戰自我的額外補償吧。
很幸運,一邊是靈氣異常充足,丹藥無限量供應,一邊是每天有這麽多先人可以指導自己的修行,墨言在進入洞府後的第6年,僥幸突破了結丹初期進階結丹中期,渡劫之後成功的在次元空間内也留下了自己的法相烙印,不過墨言可沒那麽腦殘非要自己跟自己決鬥,按照他的話說,自己揍自己,那不是揍,是實打實的欠揍。
時間如歌,墨言在禁制内一呆就是十年,期間幾乎跟所有的前輩們都交過了手,收獲良多,而墨言後期的表現也讓這些法相們對墨言的看法大爲改觀,“原來這貨一直都在扮豬吃老虎”,其實因爲墨言的七經八脈要比普通人厚實許多,所以同等境界下墨言體内所韻含的真氣總量要比尋常修士豐厚的多的多,之所以先前一直沒有表現出來,也是墨言故意而爲之,有壓力才有突破的動力。
後來要不是遇到了特别變态的排名第十的程輝,一招大海無量逼的墨言滿場不停的躲避,最後程輝自己法力不濟率先敗下陣來,衆人這才知道墨言同階所擁有的變态實力。
這一曰中午墨言還是依舊端坐在面壁崖跟前思悟所修功法的得失于改進,突然一陣心神不甯,腦海中總是想起關于小浩然的事情,整個一天的都是如此,無論怎樣運轉清心訣與陰陽玄功都無濟于事。一連幾天都是如此,攪得心神不甯。
“不好,浩然出事了”墨言當即決定帶着白雪和楚雄回去看看,畢竟嚴格意義上來說,自己還就這麽一個親人了。奈何楚雄依然還在閉關,據器王講沒有個一兩百年是出不來的,不過這也正常,以他們族群的壽命來講這一兩百年還真的是不當的回事的。
情急之下帶着白雪就直奔洞口,隻是在路過淨靈湖的時候跟阿公打了個招呼,老家夥也善意的提醒道“别急着回來,出去尋尋機緣也好,如果光靠丹藥沖擊,畢竟還是道基虛浮不穩,不利于以後的修行,這樣下去也不是一個上策。”(墨言求票票,鮮花和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