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壁崖,怎麽取了這麽個奇怪的名字,還有這主峰也太高了點吧,恐怕就是珠穆朗瑪峰在其面前也是小屋見大屋了吧,據墨言目測此山最少的海拔在20000米以上,隻多不少”。
墨言和白雪兩人花了一整天的時間才登上這幾位老古董口中所說的主峰陰陽峰,也不知是前人故意設下的局還是此山自身有古怪内有玄機的緣故,憑墨言和白雪兩人的修爲試了不下數百次,隻要在這座山上就是飛不起來,隻能運轉法力,快速沿着石階拾級而上,山路陡峭險峻,尤其是越往上走山間呼嘯而過的氣流也越發的狂躁,而這石闆之路就加的奇葩,就這麽一條線筆直的通向上方,都不帶一點拐彎的,站在石階向上望去根本就看不見盡頭,簡直用通天之路來形容也不爲過,這要是讓凡人來攀登,估計不是被吓死,也多半也會被山谷氣流形成的大風吹的無影無蹤了。
不過這些墨言和白雪二人是不要擔心的,運轉法力護住周身,管他東南西北風,兵來将擋水來土掩,全然不懼,隻是埋頭使勁的往上爬。越往上爬墨言的心中越是感到一股力量在不斷的洗滌着自己的心靈,仿佛自己不是在爬山,而是像一個虔誠的教徒在朝聖一般。
主峰之所叫主峰,肯定是有其道理的,絕對不隻是說說随便叫着玩這麽簡單的,想當年陰陽真人就是在這主峰上化神成功後帶領陰陽教衆人發家的,所以在陰陽真人移居元界修行後,這些後輩弟子們爲了紀念這一重要的盛事,就在這主山上刻下了無上陣紋,凡是化神修爲以下的修士隻要身處這山峰之中,恐怕都是飛不起來的,這也是凸顯了後輩們對于教主發自内心的尊重。
從此這座主山就成了一衆陰陽教衆心目中的聖山,每當衆人有事需要登山,就像世俗中朝聖者一般隻能一步一步虔誠的攀登而上,盡管非常的耗時耗力,但是千百年來,衆人心目中從來也沒有過什麽不滿之意,畢竟強者爲尊,大家對于教主的尊敬是發自内心的,教主就像神一般活在每一個教衆的心中。雖然後來整個洞府被異域修士毀壞一空主山也不例外,被人從中一劍劈開成爲兩半山上的建築也被毀了個幹幹淨淨,而刻花在山體上的陣紋更是毀掠一空不複存在,但是軒轅真人在重建禁制洞府時還是照例原樣還原了主山的風貌從新刻下了原先一摸一樣的禁止化神以下修士飛行的陣紋,所以這才有了墨言今天二人重新領略當初一衆教徒虔誠登山時的感受的機會。
雖然一路上狂風不止,不停的在大山的各個角落瘋狂的肆虐吹拂,可是就當墨言白雪二人一踏上峰頂的地界後,一切環境又都大爲改變,耳目一新起來,山頂竟然沒有一絲氣流的湧動哪怕隻是微風拂面般的感覺都沒有,安靜極了,氣溫也剛剛好,不冷不熱,正好是人體最佳适應溫度,鮮花遍地,争奇鬥豔一片茵茵綠綠滿世界都是這種春意盎然的景色,讓人置身其中仿佛如入夢境一般,心靈得到了異常的平靜與安甯。不過說來也怪,一登臨山頂後墨言兩人又恢複了飛行的能力,不過二人都爬了這麽久到了山頂,此時誰也再沒有心思去做那無用的多此一舉,散散步也挺好。
山頂的面積還真的是不小,墨言和白雪兩人就這般在山頂漫步走了一個多小時才走到頂端,遠遠就能看到一面光秃秃的崖壁,想必這也就是老家夥們所說的‘面壁崖’吧,“白雪,你有聽你爺爺星主說起過這面壁崖的相關情況嗎?”
“老大,這個我還真的沒有,不過櫻桃姐她們來過,說是說是”“說是什麽?”
“說是這崖壁上有古怪,不過好像說隻有你們人類修士可以參透,我們妖修是不能參悟的,所以具體情況她們也就不知道了”“崖壁上有古怪?隻能人類修士參悟?”老家夥們都建議我來這面壁崖,隻說讓我自行參透,說是在這裏修行事半功倍,可除此之外就什麽都不再對我言明了,不管怎麽問幾個老家夥都一個字不說,不肯再多透漏半點信息,這可如何是好,真是守着金山窮要飯啊。
“咦”墨言左顧右看希望努力的尋找出一絲于衆不同顯得奇怪的地方,想以此來尋求突破獲得打開這面壁崖之秘的機緣,終于讓他在面壁崖的上方看到了一團閃閃發光的呈圓球一樣形态的氣體,墨言靈機一動“莫非這就是破開面壁崖之謎的鑰匙?”連忙起身飛奔伸手像那團發光體抓去,一擊落空,并不放棄,繼續,隻見這光球居然會自行躲避,每每就當墨言伸手就差一點點即将抓住它的時候,這光球就會自動稍微往旁邊再挪動一點點,就是每次的這麽一點點讓墨言始終望洋興歎,抓不到手,就好比兩條平行線一般,咫尺距離,但兩兩就是永遠沒有交彙的機會一般。
不得已在嘗試了數百次之後,墨言隻得無奈放棄,“想來這個東西還不是我這個層次能夠玩的轉的,也罷,就留作以後實力大增了再好好的研究研究吧。”
“乖乖我要拿你怎麽辦呢?”無奈的墨言和白雪兩人耷拉着一大一小兩個腦袋,坐在崖壁跟前發呆,整片崖壁光滑如鏡根本就讓人看不出一點異常的現象,墨言真的是感覺這崖壁就像刺猬一樣,讓人無從下手,最終就這般盤坐了兩天兩夜參悟無果的墨言實在是熬不住了,二話不說氣氛的真氣化形一隻巨掌直接轟在了眼前的崖壁上。此時異響突然發生。墨言整個靈魂就像被一股巨大的吸力突然間吸住一般,不由自主的出竅,向着崖壁中奔湧而去,無論墨言怎麽樣抗拒都無濟于事,轉眼間整個神魂就離體而去。(墨言求鮮花,求票票,求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