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墨言焦心等待胡掌櫃等人加班加點打造曼舞狂沙寶劍的時候,城市最深處一座占地極廣的城中之城,對,就是器王給自己建造的居所,所有産生靈智的兵器族人們無不向往之地,據說隻要得到了裏面這位的認可,以後的修行之路不敢說一帆風順,但是順風順水自然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十幾位王子中已經有8位化形成功就是典型的例子。
兵器谷皇宮中一座裝潢的無比富麗堂皇的大殿中央,在一把純金打造的巨大龍椅上坐着一個相貌無比威嚴的老者,頭戴沖天冠,一身華貴龍袍加身,如果墨言此時有機會看見,一定又會大呼小叫的嘀咕個不停,這貨也太誇張了,居然比完顔洪烈和雲飛子還要誇張,一身衣服而已,至于畫這麽多龍在上面嗎?
老者坐在龍椅上似乎已經入定了,久久不見眼皮挪動一下,即聽不見打呼的聲音,也看不見手腳翻動的聲響,甚至連呼吸都沒有,就這般石化的坐着,隻是頭頂雄渾的真氣外放形成的氣旋昭示,這是一個絕頂高手在閉關練功。此時靜的出奇的大殿門外想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而且聽着頻率似乎還真的像是有急事。
焦急的腳步聲最終還是驚擾了老者的修行,隻見一縷精純的金色光芒從老者雙眼射出,頭頂的氣旋也迅速鑽入老者的天靈蓋不見了蹤影,大殿緊閉的大門就這般莫名的自動打開了。
“說吧,王将軍有什麽事情嗎?”“是陛下,城門的守軍彙報說,陛下等的那個人來了,已經進城了”
“奧,終于來了嗎,嗯知道了,你去把他給朕帶來吧”“這這陛下”站在大殿之上的人聽老者這麽一說顯得面容很躊躇不定。一副焦急的樣子。
“怎麽了,你說吧?”“這說還是不說啊,說了要倒黴,不說萬一那個小祖宗惹了事黑鍋不是還得我來背,好不容易3萬多年的苦修化形誠仁,混了個軍隊大将軍的位置,就這麽不明不白被這小祖宗坑了,可就不美了,算了還是拼了,說”大殿下面站着的着将軍服飾的中年人一陣權衡後還是說道“陛下,是這樣的,這新來的人類從世俗中帶來了好多新奇的物件,小王子知道後就,就”
“奧,老十七不在閉關苦修,他又幹什麽去了,說,就什麽了”“是,陛下,小王子直接帶一對親衛說,說是要将那個人類擒住,搜刮完全身的寶貝。”說完後這中年人已經滿額頭是汗了,這個人類可是陛下幾年前就說過會來的,人一到就立馬要通知他本人的,這倒好,如果讓這個小王子給弄砸了,到時候龍顔大怒給自己仍到他的洗澡池裏泡泡那自己還有活路嗎?他可是清楚的記得3000年前他的前任就是因爲上一次接待那個人類時出了差錯,因爲要過路費要的太狠了人家根本鳥也不鳥還沒進谷就一拍屁股走人了,這下可真的龍顔大怒了,直接扔到洗澡池,灰飛煙滅了,這次輪到自己趕上這将軍的美差,乖乖屁股還沒坐熱呢,可千萬别再來這麽一出啊。
“神啊,通靈谷的大神啊求求你,保佑保佑我吧求求你了”
其實這個大将軍的擔心還是真的有道理的,當他一知道這小王子要去尋這個人類麻煩的時候,那心真是拔涼拔涼的,從頭冰到腳,這寶貝疙瘩可真是個惹禍精,500年前據說因爲看上了一塊仙金,強行要和安府世家的小少爺交貨,人家不肯就大打出手直接将人家給打死了,最後連人家的屍體都給分解賜給了一衆手下,最後安府的老爺子勃然大怒找到皇宮來,要求陛下給個交代,沒轍,本就是理虧,雖然很疼愛這個最小的兒子,但是明面上還是一國之君必須得公正不是,這才禁足這小王子500年,前段時間才面壁思過被放出來,沒想這本姓還是如此,真要是将這人類修士也打死了,恐怕就連自己的小命也就到頭了。
雖然被小王子提前威脅封了口,但是在家思來想去了一天後,大将軍還是坐不住了,這才慌慌張張的來告禦狀了,提前撇清自己的關系,把自己摘出來,你們父子的事情你們自己去弄吧,别拉上我啊。
其實站在器王的角度上對這個小兒子還真是頭痛,兵器谷雖然就屬他一個人法力最高,但也不是說就他自己想幹什麽就幹什麽,當然如果僅憑法力來決定的話,那倒也是,在兵器谷還真沒人敢觸怒他的龍須,但是凡事不都得有個章程不是,這也就是他建立這個王國的意義所在不是,畢竟主人留下的兵器也不止他一把,隻不過,他是一開始唯一的一個就化形成功的,資曆最老,法力最高的一個,其他還有不少主人留下的其他兵器,諸如虎頭雙鈎,烏鳌圈,月牙刺以及下面站着的這個鐵印等幾十把兵器,這些人可不比他們的那些後輩,都是和他一樣經過主人的精心祭練,後來又曆經這麽多年的天生地養,自行修煉成精,而不是他們打造後拿到通靈谷去求大神通靈的。
不說别的,就是看在一同侍奉主人的同僚的份上,他也不太好拿大,所以上次那個小家夥惹事後,自己也是被逼無奈,爲了做個王子犯法于庶民同罪的表帥,忍痛對自己的小兒子禁足了500年,後來又答應賠償了一堆珍貴材料這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把安家那個老家夥打發了的。
大将軍還在小心翼翼的向上翻着眼皮偷偷看着王座上老者的臉色,可是一盞茶的時間過去了,老者還是一副面不改色的樣子,這讓站在大廳上的大将軍更是心理猶如一陣陣狂風刮過,慌張不已,乖乖,可千萬不要發飙呀。
“好了,我知道了你去吧”出人意料的是老者隻是這麽一句知道了就将他打發了。“乖乖,吓死我了。反正我禀報過你了,剩下的就不幹我的事了,你自己頭疼去吧。”“微臣告退。”
“呵呵,雄兒,爲父還正愁怎麽安頓你的事情呢,這倒好,看來是天意啊,但願你們兩個小家夥有緣分吧。”說完老者雙眼一閉,從天靈蓋中一陣白煙飄出,頃刻不見了蹤影,大殿中再次恢複了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