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正在追殺羅多的結丹女修見墨言一刀見血非常利落的砍下這男子的頭顱後,當即惱羞成怒不顧一切的手持寶劍向墨言撲殺而來。
結丹修士全力施展下遁速之快遠不是墨言這等築基修士可以抗衡的,本身相距就不是很遠,眨眼之間對方就栖身到墨言跟前,一劍瘋狂的向墨言劈去,因爲注入的法力過猛,劍尖冒起一條實質般閃電電弧,此時就是傻子也能看出來,這一劍下去,就算墨言不被砍死,恐怕也會全身被立即烤成一片黑碳。
“四弟快跑”“快跑啊,四弟”三位義兄發現情況不妙後,連忙大聲呼喊墨言閃躲,似乎是先前就配合好的一般,在黃梅等人拼死掙脫準備馳援墨言的時候,他們跟前各自的對手攻擊的速度和頻率也猛然增加,根本就不給三人半點騰出手馳援墨言的機會。
三人此時隻能是看在眼中急在心裏,寄希望老天開眼幫小兄弟度過難關,可惜實力畢竟差距太大,對方還沒有靠近墨言跟前,墨言就被對方劍芒上傳來的陣陣威壓壓的喘不過氣來,滿含仇恨怒火的寶劍如約而至,沖天的怒火就化做這晴天霹靂,訊雷不及掩耳般斬下,眼看即将落下,劈在自己身上,墨言心中一陣絕望,自半路出道20餘載自己從沒有這般絕望過,腦中顯現出一副畫面,就是剛才被他刺死的那名修士臨死前絕望的眼神,和此時的自己又是何其的相似。正是現世報,殺人者就要作好被殺的準備,隻是沒想來的這麽快。就當墨言緊閉雙眼準備享受這死前最後一刻甯靜的時候。
“邦”一聲清脆的金屬敲打的聲音,震的墨言兩耳耳膜生疼。一陣頭暈目眩後,漸漸聽清楚耳邊傳來了羅多大聲的呼喊聲“墨兄,快醒醒啊,哥哥我擋不住了,快醒醒求求你了,大爺啊,你快醒醒”而且聽着口氣還異常的急促。
此時墨言才明白過來原來在這關鍵一刻,羅多奮不顧身及時趕到,用盾牌擋下了對方這結丹修士的緻命一擊,隻是因爲撞擊聲音太大,而墨言距離太近加之沒有作好防護的緣故當場就被震暈了過去,羅多隻得一手夾帶着墨言,一手持盾瘋狂逃竄,而對手眼見勢在必得的一擊居然就這般被人輕易化解,新仇舊恨,已經到了暴走的邊緣,再也顧不得什麽花消的招式,什麽繁複的功法,直接一劍緊接着一劍就這般狂野的不斷劈向羅多和墨言二人,由于對方不顧一切完全抓狂的打法,劍劍勢大力沉,拼死相搏,本來羅多獨自一人抵抗就已經大呼吃不消了,持盾牌的手臂早已經被震的皮開肉站,筋骨寸斷了,要不是因爲保命需要還在死命堅持,恐怕早就被對手一劍封喉了,再加上此時還要騰出一隻手時刻裹脅着昏迷不醒的墨言更是讓他一陣頭痛,這不要了他的老命是什麽。可是即使這樣,也隻能咬牙堅持,墨言的救命之恩不能不報。不得不說,其實羅多這個人的人品還是不錯的,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墨言不久前剛救了他,現在換他救墨言,這也算是現世報吧。
黃梅等人見墨言虎口中脫險,總算死裏逃生躲過一劫,心中一陣石頭落地,但是接下來對手一連串薄命的攻擊再次讓墨言兩人的境況變的十分危急稍有不甚恐怕還是會死無葬生之地,不由得各個急上心頭,手下動作又快了幾分,隐隐有反擊的苗頭,就在黃梅等人全力施爲以爲情況會向有利自己的方向發展時,戰況又再一次偏離了大家預期的軌道,這瘋狂的蒙面女修大聲對着遠處的結丹中期蒙面修士聲嘶力竭的喊到“大哥,還等什麽,人都死了,你還等什麽,幹掉他們啊”
隻見不遠處正在和智源和惠阚兩人纏鬥的蒙面修士聞言後突然口吐一口精血,這團精血在空中幻化成一個猩紅的人形生物手持一把魚尾斧飛速向墨言等人砍去。“血行大法不好,四弟快躲,千萬不要被它沾到”。
這血人一出現,惠阚立馬眉頭大皺,急忙朝墨言兩人呼喊到,其實他自己也是第一次見有人真正使用這一極其邪惡的法門,據他的師兄講,這是一個活祭修士肉身和元神才能練成的功法,祭祀的活人越多,功法威力就越大,因爲要祭祀活着的修士吸取活人的全身經血和靈魂過程極其殘忍,所以早就被整個東方修道界列爲禁止修煉的魔功之一,一旦有人違規修煉别發現,人人得而誅之,而這一邪功最可怕的地方就是這血人本身具有巨毒,一旦沾染在修士身上,輕則皮膚大半潰爛,法力全失,重則當場腐蝕消散,整個人都不複存在,而眼前的這隻血人已經築基修爲遠遠不是墨言此時的狀态可以從容應對的,捎有不甚墨言兩人就會灰飛湮滅魂飛魄散的。這如何能不讓惠阚大爲上火。今天的确也太倒黴了,沒想到在這裏本以爲安全之極的蛾眉金頂大會居然會碰到這樣一位絕世魔修,運氣可真算的上獨一無二了。
其實此時最郁悶擋屬羅多爲最了,這都是什麽事啊,怎麽什麽怪事今天都讓自己碰上了,本來還指望他們救我來,這倒好,連他們自己都快自身難保了,搞不好自己的小命一會都得被搭進去,早知道開始一逃出來就找個沒人的角落躲起來算了,和他們湊什麽熱鬧啊,這可如何是好啊。
“墨兄墨兄你快想想辦法,我想我堅持不了多久了,待會這個血人過來咱都的完玩了,你快想想辦法吧”“羅多道友莫及,你讓我想想既然是血人那就是多部分由水構造的,肯定怕火,拼了,羅多道友,你抵住這小娘們的攻擊,我來對付這個鬼物”說完墨言一個移步撤到羅多身後,往口中一股腦塞了一大把丹藥,緊接着提氣丹田,運轉周身真氣,凝聚在雙手之上,化做一團團保齡球般大小的火球被墨言擊出,擊打向血人奔來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