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位妖王直奔蕭然真人住處的時候,其餘50多高階妖修則絲毫沒有顧忌的各自找準目标大打出手,一陣狂轟亂炸,要不是因爲峨眉金頂有曆代三清派高人創建的法陣加持,恐怕他們這個級數的戰鬥,一個回合下來整個峨眉山山頂都要被削平了。但是盡管如此,整個峨眉金頂除蕭然真人住處外早已全部都是一片狼藉,四處殘垣斷壁,破敗不堪。
金元真人的對手是一隻展翅大鵬,此妖修在和金元真人對壘時直接化成了本體,無數的真氣化成的翎羽夾雜着從尖喙中噴吐出的雷電紛紛擊向對面的金元真人,此時的金元真人則是被動防禦,将自己整個人都包裹在一件風衣中,任由一連串的攻擊不斷擊打在風衣上,始終不曾還手,這二人顯然都是雷聲大雨點小的主,在蕭然真人那裏局勢還沒有明朗前,是戰還是一會積蓄力量逃走,金元真人還是留了後手,不曾真正于對手生死相搏。對手仿佛也是看出了他的想法,倒也配合,盡管聲勢弄的很大,但真正的攻擊力還是稍顯不足的。最起碼對金元真人陪嬰中期修爲來說是構不成任何的危險。
雪蓮真人這邊的情況就沒有這麽好了,兩名八級妖修,一名本體爲高達三丈體重約爲一噸的棕熊,一名則是一隻河馬體型更是碩大無比像一座小山一般梗在雪蓮真人面前,二者一前一後,前後夾擊,因爲都是培嬰級數的強者,要想單純的靠法力精純程度來威壓對方根本就不可取,加之兩個妖獸都是力量型的妖修,所以雪蓮真人不得不真氣化形,兩隻真氣大手一隻手提劍,一隻手拿盾硬抗對方,因爲妖獸化形後皮毛骨骼更爲結實,所以每當寶劍劈到對方的鋼筋鐵骨上時,除了激起一陣火花外,就連淺淺的劍痕都沒有在對方身上留下,同樣因爲害怕局勢有變,雖然還有後手不曾顯露,但是一旦大局已定時,自己多留個保命手段也好,所以盡管堂堂培嬰中期修士平曰如何的地位尊貴,在尋常修士看來如何的高深莫測,如今卻被兩隻化形妖獸逼得很憋屈隻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也隻得咬牙堅持。
不丹王室的伽馬算是最倒黴的一個,自己本是最近50年才新晉的培嬰修士,在一衆培嬰修士中自己的資質算是最低的,當然實力也就高不到哪裏去,可是盯上他的對手确實着實不好對付,一隻九級鳄魚化形妖獸,徒手搏擊幾個回合下來,還沒有真正開打,伽馬就徹底從頭涼到腳,根本就不是一個級數,沒得搞嘛,縱然他有逃跑的心思,可是對手根本就不會給他這個機會,不得已取出自己的本命法器,希望能夠博得一線生機,一串佛珠,一把吟着清明之音的寶劍,隻見伽馬先是一掐手訣。
佛珠自動離手瞬間消失不見轉瞬消失,再次顯現的時候已經自動套在了對手身上,将對手的雙手困了個牢牢實實,動彈不得,突然其來的變故讓鳄魚妖獸明顯有些呆滞,而伽馬就趁着這短暫的空隙,一個栖身就竄到對方跟前,毫不猶豫,揮起寶劍就朝着對方的頭顱砍去。此時鳄魚妖獸才反應過來,當即化形成本體卧倒翻滾,一劍落下,斬在自己的尾巴上,頓時鮮血直流,吃痛的大聲呼喊,喊聲震天,漫山可聞,響徹整個山頂,許是徹底被激怒的緣故雙眼猩紅像随時要瞪出眼眶的銅鈴一般,不斷有血水伴着口水從一排排鋒利的牙齒縫中流出,拼盡全力左右打滾力圖掙脫困住自己手腳的佛珠,伽馬見狀更是大吃一驚,這還了得,要是被其掙脫,自己多半是活不了了,索姓一不做二不休,一劍比一劍下手更加兇狠劍劍都是蘊含真氣全力施爲,不過因爲鳄魚妖獸始終左右滾動躲避的緣故,所以一直都沒有砍到關鍵部位,盡管躺在地上的妖修渾身鮮血累累,多處已經白骨峥嵘,就連肚皮中的腸子都流了出來。
但是畢竟心髒頭顱等關鍵部位沒有受到什麽緻命的損失,肉體的劇痛更加刺激了鳄魚妖獸掙脫佛珠的反抗之力,終于在一陣掙紮後,佛珠被掙斷,伽馬一看大事不妙拔腿準備全力遁走,鳄魚妖獸剛才受盡屈辱怎可放他随意離去,一個飛速,一爪将要逃離戰場的伽馬抓成了兩半,直接一口吞下,連元嬰出竅逃跑的機會都沒有給伽馬留下。他很不幸的步了越南修士阮次真的後塵。
也不是說所有的修士都是落盡下風,隻有被動挨打的份,比如這來自遙遠國度伊朗的兩個培嬰修士,采取了合擊劍術,一人手持一隻彎月寶刀一人兩手各持一柄開天斧,兩人配合極其娴熟,一個主攻一個主守,防中有功,攻中有守,一路砍去,所向睥睨,已經有不下兩位八級妖修葬身斧下,當然如此高調的拼殺最後的結果就是引來了不下四隻高階妖修的圍攻。情形急轉直下,兩人姓命堪憂,隻得拼死護住周身要害,默默向真主阿拉祈禱。
一衆妖修中實力最高的要數來自萬獸谷的九級妖修長毛象粕羅了,一人獨自對抗五名人類培嬰修士,4個培嬰初期,一個培嬰中期而絲毫不落下風,而且還不僅僅是單純的防守,一個人面對五個人的圍攻居然還是反擊居多,因爲本體是上古長毛象的緣故,所以肉身及其堅固,而且在粕羅幾千年的祭練下自己一身的長毛也早就被其煉制成了武器,可自行攻擊對敵,試想一下,當你面對一隻體型巨大,而且渾身都是長長的堅硬如鋼鐵,柔軟如皮鞭一般的長毛可自行攻擊,你打又打不着,躲又躲不及,這是何等的憋屈。五人此時的心情就是如此。都是活了幾百年的老怪物,那曾想會有被一身毛發戲耍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