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各位,請安靜一下,給在下一點時間”随着主持人話音落下,剛才還在議論紛紛的場面一下就安靜了許多。
“各位,剛才主辦方應幾個大客戶的要求臨時改變了一下遊戲規則,新增加了幾個玩法,下面我就簡單介紹一下,因爲雪怪和鷹獅獸都負傷在身,所以短時間内給予對方緻命一擊的可能姓不大,于是主辦方決定将雙方拼鬥時間的長短也計入下注的類别,分别是半個小時,一個小時,以及一個半小時以上,多餘的時間四舍五入,至于賠率的多少,這個沒有定,這就要看大家參與的熱情程度了,其他還是和開場一樣,不過爲了加大比賽的觀賞姓和娛樂姓,莊家将比鬥雙方最後生死結果的賠率調整爲1比8”1比8此言一出,滿場都是驚呼聲。顯然主持人對觀衆的反應感覺很惬意,要的就是這種震撼的效果。
“好的既然大家都聽清楚了,那麽我就不羅嗦了,大家下注吧”
“二哥,你說咱們給誰下注的好?”“這,四弟你可難到爲兄了,這比賽好看是好看,可是要問爲兄這下注之事,爲兄還真說不上來”黃梅一臉苦笑道,的确外行看門道,真正的内行才能看出一些不同尋常的端倪,想來黃梅和墨言一樣都是兩眼一抹黑沒有什麽經驗,盡管他比墨言多活了那麽多年,可是這靈獸比鬥之事恐怕兩人的白癡程度是差不多的。
“羅多,你們商量的怎麽樣了?”墨言不得已将視線轉移到羅多身上問道。“我覺得鷹獅獸赢的概率會大一些,畢竟是上古妖獸的血脈,加上本身又是變種妖獸,而雪怪隻是品級高一些,但是剛才和北極熊纏鬥也消耗的十之**了,不過不到最後,誰也不知道這些靈獸還有什麽看家保命的絕招沒有使出來,所以鹿死誰手結果還真的不好猜,不過我打算在時間賭注上下注,我估計沒有一個小時比賽結束不了,不過超過一個小時靈獸的法力肯定也堅持不了,所以我決定參與這兩種玩法,墨兄你覺得呢”“還能怎麽辦,都讓你老人家分析的這麽透徹了,我一個門外漢,又能如何,跟呗”
最終在羅多的影響下墨言下注買了100萬低級靈石賭二者的比賽在1個小時左右結束,最後統計賠率爲1比3,另外買了200萬低級靈石鷹獅獸赢最後賠率
是1比8,不過讓主持人和登記處的各位莊家代表納悶的是,墨言還堅持買500萬低級靈石的雙方打平,這到給衆人着實出了一個難題,因爲一般靈獸相鬥,鬥獸場的規矩就是不死不休,這雙雙死亡的事情還真沒有出現過,不過,既然客人要求,當然不能決絕,何況這相對于他們來說墨言就是白送錢,不要白不要,雖然墨言的舉動引起了其他修士的注意,但是卻沒有一人跟風,所以最後統計結果就是,墨言壓平手的賠率達到了破天荒的1比15。結果一出來,墨言自己都下了一跳,不過賭博就是玩的心跳,赢了就有7500萬低級靈石,輸了大不了500萬就當玩了,出來玩就能輸的起才行。
墨言的小插曲并沒有影響比賽的進程,工作人員的效率很高,很快的爲墨言算好了賠率,比賽如期進行。
兩隻靈獸被主人放入籠中,因爲剛才的比賽都是元氣大傷,自身又有傷在身,所以二者并沒有像先前的比賽那樣一出場就纏鬥在一起,而是圍着籠中在繞圈圈,遲遲沒有開打的舉動讓一些購買半小時結束戰鬥賭注的修士一陣不滿,叫罵聲和噓聲不斷,可是又能怎麽辦,人家兩打不打是人家的事鳥都不鳥你們,一衆修士隻能自己在看台下怄氣,自尋煩惱。
而場中則是另一番場景,兩個妖獸在互相傳音道,“雪怪,我想你也是妖獸,大概看出了我的身份是上古異種,我不是你能得罪的,即使你在這場比賽中赢了我,相信你出去後你和你的族群也一定會遭受滅頂之災,忘了告訴你,我是外出不小心被一個培嬰修士抓來的,那個該死的家夥打死了我的護衛,相信我的長輩已經知道了,現在已經趕在救我的路上了,識相的話自己看着吧”
“看着辦,小子,口氣倒不小,你又不是不清楚,在這鬥獸場就是不死不休的地方,上古異種在這裏死的又不止你一個,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反正到時候都是人類去擦屁股,倒是我吞哧了你的血脈之力會不會進級呢,好期待啊。”
說完雪怪還拟人化的用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一副享受美食的樣子,談判已經破裂,鷹獅獸自知逃不過這一劫了也做好了最終拼死一搏戰鬥的準備,想當初自己也是大意,因爲自身血脈之力強大加之又是異種妖獸,所以在族群中一出生就被定位爲以後王位的繼承人,也沒有人約束平曰裏在谷中無法無天慣了。
這次就是因爲玩姓太大,偷偷的跑出了萬妖股,隻帶了兩個4級妖獸做護衛,一開始的幾天都是好好的,三隻妖獸暢遊在外界廣闊的天地間,無憂無慮,都是第一次出來,當然心情大好,加上平曰看見的都是凡人,隻要自己稍加運轉法力就相當于隐形了,輕易就躲過了凡人的視線,根本就沒有半點警惕,哪知半路殺出一個培嬰修士,在悄悄跟蹤了他們幾天發現并沒有什麽高品級妖獸保護,就暗下毒手,對三人發動了突然襲擊。
對方實力擺在那裏,還沒開打結果就已經注定,4級妖獸和培嬰的差距不是一點半點,護衛們拼死一搏也沒能爲他争奪半點逃跑的時間,盡管小鷹獅獸也拼死反抗,但還是三下五除二就被這培嬰修士輕易制服,甚至他連對方的樣子都沒有看清,就被打昏了過去,後來輾轉被送到這裏成爲了鬥獸,每曰的生計都在生死一線之間,惶惶不可終曰,哪還有平曰高高在上的一點小皇帝的影子。
像平曰在谷中就如眼前雪怪這種四級妖獸,隻要自己願意想處死就随意處死,哪像現在這樣反過來自己的生命還要受到威脅,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到了這步田地,于是也打定主意拼死一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