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靜靜停留在納達爾紅色大手中的皮萊爾的元神瞬間面目猙獰,黑色虛光大方,氣息一陣高漲轉瞬變得猙獰恐怖異常,冥冥中一股無形的巨力不斷湧現,助力皮萊爾不斷沖擊着自身四周來自納達爾紅色大手的束縛,想必是用了什麽秘法急速提升透支了自我的真元,換來暫時逃得一線生機的機會。
眼見皮萊爾如此賣力表演,隻是起初納達爾眼角有一絲驚異劃過,畢竟此時的皮萊爾已經是重傷在身,未曾想還有如此後手,自己還真是小卻了對手,不過畢竟大局已定,全然在自己掌控之中,他還真的不怕手中的這個黑色身影能夠翻了天去。一陣瘋狂的黑色虛光不斷向外綻放侵蝕,如此極盡絢麗的透支本身真元幾息的時間過後,皮萊爾驚奇的發現居然無用,自身還是被牢牢的控制在對方探出的紅色巨掌當中,死亡的恐懼瞬間湧上心頭,雙眸隻是驚恐無神,驚異的表情發不出一句言辭。
“表演完了嗎?化神修士的真元還不錯,本座的這具軀體暫時還用的上,小家夥謝謝你了!”納達爾似飽食美食一般舔了舔嘴對着手中的皮萊爾說道。“你!你說什麽!”皮萊爾瞬間像明白什麽似的,驚聲大呼道。
“哼,你還不配知道,好了去死吧”對于皮萊爾最終臨死前的疑惑,納達爾并沒有滿足,隻是不屑的揮了揮衣袖,瞬間立于其身前虛空的那隻紅色大手其上紅色火焰高漲紅色霞光陣陣,片刻就将包裹其内的黑色身影消磨融合吞噬殆盡不留一絲存在的痕迹,至此培嬰鬥化神徹底功滿,四周方圓幾裏十幾裏所以一衆暗中觀戰修爲全都啞然,“赢了,真的赢了,看來傳聞是真的,而且似乎還赢的如此輕松,這真是個妖孽!”瞬間人們想起了星月離開時投射向皮萊爾那雙憐憫的眼神,的确自始至終,在與魔獸化神修士皮萊爾對戰的整個過程中納達爾的表現一直都是處變不驚,猶如真正的前輩高手一般,一切的表象飾演的太過離奇,衆人除了驚恐就剩下一頭的霧水。
‘嗖!’突然一道龐大的身影從天而降,墜落戰場中央激起一陣塵土飛揚,待塵埃落去從中顯現出一隻巨大的純白色北極熊,着一件黃金燦燦的護體盔甲,在頭部脖頸後背部位血迹未幹,至今任然向外散發着濃濃的血腥味,顯然也是剛剛經曆過一場生死大戰劫後餘生的樣子。
“拜見納達爾道兄!”鞑虜恭謹的執晚輩之禮上前對着納達爾彎腰拜見道,畢竟自身乃是冰雪王國的皇子除了自己父皇以外,别人是沒有資格接受自己的跪拜的,哪怕是這傳說一般存在的納達爾也不行,彎腰恭敬已是其最大極限。
同雪蠶公主的情報不一樣,鞑虜的族群内部對于納達爾的分析猜測要無疑準确的多,早就通過其早年的出手料定大名鼎鼎的屠殺化神專業戶納達爾就是一個水貨,其本體早就突破妖獸極限成就大能了,世上哪有那麽逆天的事情,區區培嬰還妄想屠殺化神,再是外挂也不行,唯一能夠解釋清楚的就是這小子有兩個甚至多個元嬰,如此說來,部分化神功法已然可以施展,既然使用的化神修士才能完全理解施展的功法去屠殺另一個化神修士,自然事情就好理解的多得多了。
眼見鞑虜如此做派,納達爾無奈的搖搖頭,“看來你們族群對于本座的猜測到是不少,起來吧,也不怕告訴你,他們猜對了,此具軀體乃是本座的第二元嬰。”一股微風吹拂,瞬間力道正好的将彎腰恭敬的鞑虜扶起。
“敢問道兄,星月此時何在?”一路風塵仆仆連自身傷口上的血迹都還未幹來不及處理不就是心中所想羁絆頗深,擔心佳人的安危嗎?根本沒有多餘的攀談的心思,簡答的見禮過後,鞑虜直奔主題,打問佳人的消息道。
“走!”對此納達爾也沒有絲毫的解釋,知道對方此時内心早就已經是心急如焚,畢竟冰雪王國與雪蠶一族聯姻的事情,自己作爲火炎谷的長老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
就在納達爾鞑虜兩人離去的一瞬間,從對戰空間四面八方再次湧出幾十名身着各異的外界修士,相互之間提防盤坐虛空,閉眼冥思,誰也沒有開口說話,畢竟戰鬥空間中此時依舊殘留有納達爾與皮萊爾對戰殘留的鬥法痕迹,而這些對于同爲培嬰的衆人來說無疑不是等同于巨額的财富與機緣。
就在納達爾蹬腳離去的瞬間突然衣袖中紅光一斂,稍顯既逝,隻聽得納達爾嘴唇微動,自言自語如若旁人的内心呵斥道“孽畜,都被收入本座的魂環當中,還不老實,待本座回去後一定先施法吸幹你的本源精神怨氣再将你的殘魂抽魂煉魄”如此惡毒的言語過後,顯然裏面那團黑色的虛影一聽之下當即投鼠忌器,不再有絲毫的輕蔑舉動了。
星月按照納達爾的警示一直向着遠處奔逃,不趕回頭,縱然先前表現出了非一般的實力,不免還是被幾個膽大包天之徒半途截住了去路,一通厮殺過後,除了其中兩個憑借極品法寶的護身逃得了性命離開之外,地上此時隻不過又增添了幾具冰冷的殘屍而已。
不過就當星月當即準備繼續趕路時,兩道恐怖至極的氣息悄然顯現,一前一後夾擊徹底堵住了星月前行的道路。“化神修士!”瞬間星月從頭涼到腳,兩個化神修士意味着什麽,星月極其清楚,畢竟自己先前已經一連大戰了幾場,自身真元虧損嚴重,當務之急是務必尋找一處福地修養調整,實在不宜再大打出手。
對于此時的星月來說莫說是兩名化身大能,就是随意出現一個化身初期的修士也根本不是現在這個狀态可以應付的,還沒有等你全力施展祭起雪玲珑護身,對方的轟擊急速就已經足夠讓自己生死道消上好幾回了。更何況此時一前一後出現了兩名化神大能,逃生機會決然不存在,除非發生神迹。
“小姑娘交出炎魔之心吧,這種聖物不是你一個小小培嬰可以擁有的”詹姆斯一臉寒霜的說道。
還未等星月有任何的舉動,突然其頭頂虛空位置波蘭跌宕,從中閃現出一道身着道袍白面無須獐頭鼠目的老者身影,如果墨言等人此時在此定能一眼辨别清楚不是魔鼠一族的老祖又是何人。
“是你!”魔蜥老祖詹母嘶看清來人面目後瞬間臉色大變,一瞬間的空隙足夠其思索一切了,仇恨,深深的仇恨,永遠沒有調節的一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換句話說,今天在他和對方兩人之中必定隻有一個能夠繼續活着離開這裏。
“孽畜,見到本座心情如何?當年你我的仇恨外加本座兒子的殺身之仇作個了斷吧。”顯然來人也很清楚,不幹掉對方,這枚炎魔之心萬般是沒有到手的可能。至于那個化神初期的幫手,畢竟實力爲尊,誰活着自然聽誰的,而正中央的正主星月畢竟法力太過低微直接被兩個老狐狸忽視了。
“孽杖,當年本座追殺的你上天無門,入地無路,滋味很不錯吧,司裏齊縱然修行天賦不錯,奈何是你的孩子啊,本座隻好替你解決了啊,還有現在的魔鼠一族的族長聽說也是你的親孫子,可惜悟性太差,至今才區區培嬰中期修爲,不過即使你今日不出現,本座也會抽空滅了他讓你們一家在陰間團圓的。”顯然二者都是老狐狸,萬般皆法攻心爲上,不斷相互用激烈的言辭刺激着對方敏感的神經。
原本已經透心涼做好了以死相嗑的星月在見到事情突現轉機,完全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不由得當即内心就是一陣狂喜。
“雖說敵人的敵人有可能就是朋友,自己還是小心爲秒,先走爲快,任何的說辭,保住自己的小命才是最爲重要之事。”正所爲三十六計走爲上計,就在發現新出現的化神高手與原本圍困的自己的那兩名化神中爲首的一人敵意盛濃,眼看就要大打出手之時,一陣白霧蒸騰,星月變換成雪蠶本體的模樣,向着遠方急速飛奔逃去。
對于星月的趁機逃離,不管是魔鼠一族的新出現老祖還是魔蜥老祖詹姆斯此時都似乎沒有當的一回事一般,二者此時都将目光停留在場中的另一名女性魔雀老祖麗薩身上,後者無奈一笑,折身消失虛空向着星月消失的方向追去。(昨天單位網線出了問題,今天一早起來重新上傳,請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