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衆人紛紛運氣丹田真氣外放護住身形,取出各自的護身法寶準備迎接蟲群的沖擊的時候,突然在蟲群猛沖向中央主殿的時候,從中央主殿的外圍空間憑空出現一波又一波的無聲光暈,就像水波一般憑空顯現一圈一圈像外擴散直到極遠處才漸漸消散不見,衆人驚喜的發現但凡光暈所掃過之處,蟲群中的成員大批的被掃中暴斃而亡,幾個呼吸過後,原本鋪天蓋地,遮天蔽日氣勢洶洶的蟲群不敢說被消滅的一幹二淨恐怕也是不逞多讓的,剩下的一些殘餘連帶一直停留在外圍不敢上前的後來的蟲群見到同伴的悲慘遭遇後,終于也不再悍不畏死,勇撲上前而是調轉方向,倉皇而逃了。
見到這一場景下方的衆人無不都深吸了一口氣,哀歎幸福來的太快,直呼自己都有些承受不住。蟲群在法陣自我防護發起的攻擊下悄然退去,壓在衆人心頭一塊大石終于落下,紛紛盤坐在地,調息到最佳狀态,時刻準備出手一旦法陣出現薄弱迹象立即發動攻擊,放手一搏。
“墨兄,這蟲群怎麽退去了?”躲在山洞中的雅塔望着鋪天蓋地倉皇而逃的蟲群一臉驚恐的對着墨言說道。“又發生什麽意外情況亦或是遇到天敵了嗎?賢弟,将牽引符時刻握在手中緊随我的腳步,走”說完當即也不敢耽擱帶着雅塔就向着中央主殿的方向急奔而去。
法陣每隔20年一次的削弱期如期而至,這也是一衆參賽選手唯一進入中央主殿的機會,畢竟曆代教主和大祭司的傳承也是一衆族人參加大比的競争目标,當然隻是因爲近10000多年來,據稱但凡是進入的人都沒有落得什麽好下場大部分都是身死道消當然也有一部分人得以重傷逃遁,不過不管是兩者中的哪一種結果都不是衆人所希望看到的,所以此地似乎被人遺忘了一般,曆代的大比都沒有多少修士會将目标放在此地,盡管此地是所有人公認的最有價值探尋之處。不得不說這就是錫克教大比近10000年來的最爲尴尬之處,空放寶山去要飯。
兩夥人各自找準自認爲法陣最爲薄弱之處,全力施手,狂轟而上,瘋狂的氣爆聲不停的在衆人耳畔響起,縱然在場所有人無一例外的全部使出了全力,奈何法陣如此的不給力,依舊紋絲不動。“難怪曆代參加大比的修士都不願意到此,乖乖進個門都這麽費勁,其他的還談個屁呀。”對此衆人心中都是一陣普遍的無奈。
“幾位道兄,裏面洞府奇多,我想我們的目的不一而同,應該不會産生多大的誤會,這法陣想必諸位心裏也有數,憑你我兩方單獨的力量恐怕要想如願很難,與其坐以待斃,誰都進不去,不如你我兩方聯手一搏如何?”拉克斯曼走到賈貝卡這邊出言建議道。“這,二位你們認爲如何?”“也罷,進入之後,尋寶全憑各自本事,即使有沖突也好過現在連門都進不去的強”“我看可以”在現實面前斯塔克和捷德咖沒有讨價還價的餘地,不由得都無奈的開口贊同道。
幾人經過進一步的鑒定這才發現了一處較之兩夥人先前認定的方位更爲合适之處齊齊出手,也許是相互之間互有戒備各自都有所保留,一開始并沒有齊齊如大家所講那般使出全力,所以一擊效果比之剛才一夥人出手的效果也是小不了多少的。法陣依舊是紋絲不動,根本看不到一絲破裂的意思。
“諸位都不要留手了吧,再如此下去,恐怕結果還是一般,你我雙方誰也進不去”拉克斯曼說完對着身旁的卡爾和兩位兩名屬下眼神示意到,幾人會意紛紛提氣丹田,雄渾的真氣不斷自丹田之中瘋狂奔湧而出彙聚掌中,對面六人見此也紛紛不再留手,瞬間的縫隙,一股狂暴的氣流自幾人身前應聲形成,一掌拍落,隻聽‘轟’的一聲法陣被拍中之處突然凹陷了進去,眼看就要破碎幾人得償所願,可惜幾人還是小看了法陣的堅固程度,就猶如氣球一般被捏扁之後一旦放手立即又恢複了原先的形态,讓衆人絲毫看不出有一點的改變。“就差一點點,就差一點點”被這股巨大的氣爆反彈跌落虛空的衆人都是一臉的遺憾失落。因爲反彈的力道過大,其中幾個法力稍低些的結丹初期的人更是嘴角都被震出了些許血迹。擒着不甘的眼神除了一臉的無奈,衆人無可奈何,頓時一股無力感突兀間不自然的湧上了拉克斯曼的心頭。
“諸位,墨某沒有來晚吧。”“墨兄”“墨道友”衆人吃驚的看着停留在虛空中一臉含笑的墨言。經過一天一夜的趕路,兩人終于趕到了中央主殿的範圍。
“時間不等人啊,諸位,陪墨某再出一招如何?”,在墨言的建議下,衆人紛紛再次全力施爲,決定做這最後的放手一搏,就在衆人紛紛運氣丹田的時候,不管此時衆人的靈識敏捷與否都不約而同的自墨言處感到一股氣勢雄渾遠超自己的力量。“真的是培嬰的法力嗎?”“傳言是真的嗎?”“這家夥不會和那個獨眼龍一般都是培嬰修士假扮的吧。”先前還對墨言有所懷疑的捷德咖更是驚訝的表情無以複加。張的老大的嘴久久不能閉合,他需要時間去平複一下自己激動心情。
雖然衆人此時心緒各異,但是畢竟事态緊急,墨言當然是不會給他們過多消化的時間。“轟”的一聲在衆人齊力轟擊下,終于一個丈許大的裂縫漏洞在陣法壁上形成。“諸位,動作要快,這個陣法有自我修複功能”說完墨言拉着雅塔就一步躍入,其他人見此也紛紛魚貫而入,不一會的時間原先被擊破的陣法壁流光一轉,又完好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