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墨某雖然負傷,但是究竟真實情況如何,墨某心中有數,大事不可廢,别忘了我們來此的目的,且相信墨某,隻需閉關些時日就可,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說完墨言就自顧尋了一個洞府盤坐其中,當即服食海量丹藥運轉真氣遊走全身各處經脈自顧療傷起來。衆人見墨言态度如此堅決而且又處在療傷關鍵之處,顧也自覺的不再言語,相視無奈一笑,隻得随他去了,畢竟衆人此次的目的的确如墨言所說,如果令牌收集的不過還真的有雅塔和黛兒頭痛的了。
“黛兒,你們受苦了。”雅塔一臉歉意的說道。“傻瓜,患難見真情,你們二人趕到後爲救我們如此拼命,如此說來我們還應該感謝那位培嬰修士呢,呵呵”小丫頭強顔歡笑的如是說道。“哎,恐怕要讓你們失望了,過去了10天的時間我與墨兄一共也才尋得30枚令牌,我真是沒用。”說着說着雅塔的神情不自覺的有些落寞,“臭小子,像個男子漢可否?我們安達曼家族的男人什麽時候都是頂天立地地縱然是死也要坦然面對!”“姐姐,可是?”“有什麽可是的,你看這是什麽?”“這?”隻見雅馨和辛黛兒兩人神秘一笑紛紛從各自儲物袋中取出30多枚令牌,驚的雅塔一臉的不可思議。
“傻瓜還愣着幹什麽,你未來嶽父這次可是豁出去了啊,這萬丈崖一應洞府中教主大人最少隐匿了不下300枚令牌,先前被拉克斯曼那小子尋去了一些,但是畢竟時間過于倉促,恐怕倉促之下他也沒有得手多少,大部分還都是留在此地待你我去探尋的,二位,爲了你們的幸福,都别愣着了,動手吧。”三人在雅馨的安排下分片包圓。沒有幾天的時間就将所有洞府又都搜尋了個遍,除了少數洞府禁制依然存在,費了些手腳以外,其餘大部分洞府如此多年大比下來早就被曆代的修士光顧了不知多少回了,三人簡直就是一步跨入,彎腰拾起就行。
穩賺不賠的買賣做得那是相當的如魚得水,縱然三人刻意隐藏的面不改色,但是能來參賽的都是各個族群教派的佼佼者,洞府了究竟有什麽值得三人如此地毯式不知疲倦的搜尋,稍微運轉一下思維也就撥雲見霧了,無疑都是令牌,可是知道歸知道此時卻沒有一個人敢真的動手上前也去有樣學樣的尋找和搶奪,一來教主對女兒準女婿如此明顯的放水,自己還真的沒有那個膽量前去出手幹預,畢竟不是誰都像拉克斯曼有個當大祭司的爺爺不是,除此之外還有另一個原因促使衆人是無論如何也決計不敢動手的,那就是墨言這個變态,一個能力敵培嬰修士的結丹期同階,衆人僅僅在腦海中回顧一下先前墨言和胡塞兩人赤手空拳對轟時的火爆場景就是一陣頭皮發麻,簡直就是非人類的表現。
沒有人出手搶奪,但是不代表沒有人此時前來助陣,就像墨言和雅塔這些日子遇到的好事一樣,有其他心思活絡的修士自知此次大比自己無論如何努力也終歸就是一個看客,所以與其一語不發,還不如趁此機會與未來的教主大人結個善緣也好,不時有人上前将自己這些日子尋到的令牌交于雅塔,雖然數目不多也就是3枚5枚的樣子,但是禮輕情意重中,雅塔都一一記在了心理。畢竟雪中送炭要遠遠比錦上添花要實在的多,而且也讓雅塔記憶深刻的多。
幾天過後,再搜尋完所有萬丈崖洞府過後,三人又相伴去了附近區域搜尋,畢竟到目前爲止一共也才尋到了280多枚令牌,未過半數,勝負真的未定,誰也不想差之毫厘,謬之千裏,在最後一刻功敗垂成。本來一切都很順利,但凡是大比賽場上的其他修士見着幾人的面孔後不是避而遠之,就是主動上前套近乎,三人的行程異常順利,不過就在幾人外出幾天後,突然發生的一件大事徹底沖亂了衆人的手腳,打亂了幾人尋寶的步伐。
三人合力打開了一位坐化長老的洞府從中取出了不少的遺物以及那枚靜靜平躺的令牌,不過就在出離洞府的時候,雅塔又看到了幾天前和墨言在一起時遇到的那種情況,遠處漫天的飛蟻鋪天蓋地,如滅世一般吞嗤着一切有血肉的生靈,雅塔還好,此等陣勢畢竟先前有過接觸,但是雅馨二女畢竟都是平日嬌生慣養,足不出戶的千金大小姐何曾見過如此陣勢,縱然雅馨相對成穩許多,也不經黛眉緊促,狂呼涼氣。
“姐姐,黛兒,快走,快回墨兄那裏去”當即不由分說的拉着依然一臉茫然驚慌失措的兩女直接飛盾而起朝着萬丈崖墨言閉關的洞府飛去。如果說現在這些參加大比的人中真的有能獨力避過蟲禍的人,雅塔相信也就墨言一人而已。
就在禁制内參加大比的人紛紛惶恐躲避鋪天蓋地毀世一般的蟲禍的時候,禁制外的一衆長老也都從陸陸續續捏碎牽引符放棄比賽的族人口中得知了這一可怕的消息而且已經确定已經有不下12位族人葬身蟲口時,深感事态嚴重,絕大部分的長老都要求立即中斷比賽,前去救援,可惜對此教主和大祭司的态度則是出奇的統一一直都是一副沉默的态度,畢竟大比的規矩就是如此,一個月爲限,無論發生什麽生死自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