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哈哈,道友,墨某也不誇海口,你要是依舊培嬰中期修爲,墨某自知不敵,二話不說立即逃遁,但是現在嘛?呵呵,你覺得你那具培嬰中期的化身都殺不了墨某,你現在以這幅元氣大傷奪舍而來甚至都還沒有完全适應的培嬰初期的新肉身來威脅墨某,你還真當吃定了墨某以爲在下是泥捏的不成,也不怕實話告訴你,老家夥,以你現在的狀态我是不敵,但是你要想殺了墨某,恐怕你還真的沒有這副好牙口,當然墨某言盡于此,如果道友執意還要動手,不妨待在下提出自己的疑問之後在出招如何?”
“小子,老夫真的不知道該說你是無謂還是狂妄,不過看來你還是有些依仗的,且罷,看來的确你也是打算獨自面對老夫的,不然也不會在剛才那個小家夥出手捏碎牽引符的時候出手了,說吧讓老夫也聽聽你這個狂妄的沒邊的後輩究竟想跟老夫說些什麽?”“道友你當日出手襲殺我等,最後在一衆長老的圍攻下依然成功逃脫,想必在錫克教内部内應不少吧。”“哼,小子你不覺得你此話問的可笑嗎?”“呵呵,道友不想說也罷,其實我們自己也猜了個大概了。”“小子,你就是想跟老夫問這些無聊的事情嗎?”顯然胡塞的好心情讓墨言無厘頭的問話磨的所剩不多了,一副随時準備動手的樣子。對此墨言依舊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欠揍摸樣。
“呵呵,道友莫急,在下想向道友打聽一件事情,還望道友實言相告?”“說,最好是些有用的東西,老夫的耐心是有限的。”“道友,貴教是否有一種專門靠吸食修士的血肉金丹元嬰修行的法門?”問完墨言運轉真氣靈識大開仔細的盯着對面的胡塞的面部表情哪怕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都不想放過。“道友此言何意?”果真在墨言提到這種血腥的功法時,對面的胡塞雖然掩飾的很好,但是眼角不自覺的輕微的挑動還是一絲不落的被墨言捕捉。“哼,有戲,畢竟是培嬰中期高階修士,就不相信你真的就一點都不知道”“道友,在下聽聞貴教此種功法神功蓋世,不巧在下也修的一身自認爲不錯的功法,還請道友演示一二,在下也好讨教些許的,當然技不如人葬身在道友的手下,墨某自認倒黴如何?”
“小東西,老夫到現在也不知道你打的什麽算盤,想套老夫的話嗎?也罷,在你臨死前老夫就破例讓你做個明白鬼又如何!你所說的這種功法被稱之爲血冥神功,是一種至陰至邪的神功,靠吞嗤其他修士的真元來提升自己的修爲,老夫是不曾修煉過的,其實不止老夫,在本教中有很多人是不認同這種功法的正統性,認爲其太過有傷天和,所以”“所以就出現了兩個相互争鬥的派系?”“小子,老夫不知道你是真知道些東西,還是完全憑自己的猜測,不過老夫不得不說,在這件事情上你說的沒錯。”“呵呵,道友,伊斯蘭聖城麥加地底禁制空間中那些非人類的怪物你可知道是怎麽回事?”“你!你怎麽知道?你,你到底是誰?”聽到現在胡塞不得不收起了剛才一直以來的那副高高在上的态度,對墨言正視起來。畢竟墨言所知的東西實在是太過超出了他所認知的範疇。要知道聖城中可謂守衛森嚴,終年守護的大能培嬰長老就不下幾十個,就是他的師傅都不敢說來去自如,何況墨言一個區區結丹修士。
“三清門墨言!”“你是三清門的人?”“道友不必如此吃驚,我教并沒有任何敵視貴教的意思,隻是墨某自己的好奇心罷了。”“放屁,都亮出真實身份了,對我教如此秘辛了如指掌,鬼才信你沒有什麽企圖。”胡塞聽的墨言如此說道也不由得内心報粗口怒罵道。“道友,實不相瞞,那些個怪物專以修士的肉身金丹元嬰爲食實屬邪道做派,在我東方修道界中是不被允許的,故而墨某不得不爲門派考慮,設防一二的。免得哪一日在下的同門也不知覺的遭了毒手就不美了,不是嗎?”“莫非你們還想斬妖除魔不成?”“真實的情況墨某自會向門中長輩彙報,自會有他們定奪。”
“道友,你我的仇怨皆由你的兒子所起,我想不管當時真實的情況如何,道友也是不會罷手了對吧”“老夫就是這個意思。”胡塞斬釘截鐵的說道。縱然對蘇爾和斯裏卡爾的恨意絲毫不亞于墨言,但是畢竟眼前之人縱然是被利用了,但終歸自己的孩兒是葬身在其二人手上的。“道友,實話說,在下的那個朋友跟在下兩人無意擊殺令子後在你尋仇之前還有人欲要在下的小命,如果在下的情報沒有錯的話很可能跟那些怪物有關。”“小子事到如今逞口舌之利又有何用?難道還想博得老夫的同情嗎?”“非也,道友,在下還是那句話,憑道友現在的狀态還真的留不下墨某,倒是墨某執意要走的話,道友你也真心攔不住。所以在下有一個建議,還望道友好好考慮一二。”“說!”
“事到如今,權當保全自己的小命也罷,墨某願意助道友除掉那些在幕後利用我們之人以後,你我再做最後的清算如何?” 不得不說墨言的這個建議戳中了胡塞的命脈,自己師傅這一脈在聖城地底隐藏的那個老鬼以及現任教主聯手的打壓下已經舉步維艱,現在更是隐匿身形,躲避不出了。而三清門乃是東方公認的第一大派,當真聯合一二,也未必沒有與之一搏之力,大不了成事以後許些身外之物也罷。眼前這姓墨的修士能知曉如此秘辛,恐怕在門中地位不低,隻怕是三清門高層也早有插手之意,說不得裏面另有隐情也并非不可能,畢竟都是傳承久遠的門派,老家夥們這上古的仇恨,流傳至今也說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