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要不是前些日子您傳音給晚輩,晚輩還真的不敢相信教中的這個傳說是真的。”“呵呵,畢竟我的身份存在太過久遠,你們一直遵守教規守護老夫沉睡倒也難爲了。”“老祖,晚輩心中有個疑惑,其實不隻是晚輩個人也是晚輩之前的曆代先人所共有的疑惑還請老祖解惑。”撇開辛德爾,卡西真人直言老祖神像問道。“說吧,老夫一定知無不言。”
“老祖,這曆代教主居住的聖殿以及大祭司居住的神殿究竟跟長老們沉眠之地的中央主殿到底有着怎樣的聯系?”“小家夥,這一代在下面守護的是誰?”“回老祖是晚輩的師兄迪洛浦”“什麽!迪洛浦真人他老人家依舊健在?”辛德爾自當上教主後第一次覺得自己離權力中樞是如此的遠,的确這麽多大神存在,自己還真是算哪門子教主啊。
“嗯,當年我和師兄得到聖殿和神殿的力量相助雙雙進階化神成功,但不久就得到師尊和大祭司相繼坐化的消息,所以師兄獨自一人去了中央主殿守護,而我則留在功法閣繼續擔任守護任務。這些年伊斯蘭的那些小家夥可真的沒有少來拜訪我們這裏,真的走不開啊”“卡西前輩,您的話我怎麽聽不明白?除了蘇爾那個家夥外難道還有其他人?”“呵呵,也不知道你們是怎麽選的,就你師尊那個蠢材也能當上教主,自己的搭檔大祭司被殺了都不知道,要不是我冒險出手擊斃了那幾個縮頭縮尾的家夥難道你師尊能壽終正寝?你們真是一代比一代弱了,小子,你應該慶幸本座隻有一個徒弟,要不然你這大祭司的位置也别想要了,區區培嬰中期修爲就敢坐上教主的寶座你還真是膽子大的夠可以的。”
“這,你就一個徒弟那豈不是?”想着想着辛德爾又将目光轉向神像的方向。“臭小子,你瞎想什麽,老夫的徒弟比你們的輩分高那麽多,豈會和你一個小輩掙權奪利,落了名聲!”“呼,還好,算你們這兩個老家夥有良心,百年來,我辛德爾也算是爲本教操碎了心力,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不是,這大祭司的位置總得給我留一個不是。”“好了,臭小子,别打岔,本座的詢問還等着老祖的解惑呢,你就安心的當你的教主吧,暫時不會逼你退位的。”
“嗯,告訴你們也無妨,反正現在天地靈氣漸漸複蘇,數百年後老夫行動也就自由了,也無需如此提心吊膽了。”“提心吊膽?”顯然神像最後的幾個字讓辛德爾和卡西聽後都是一陣莫名的驚詫。‘乖乖能讓這麽一個上古的大能修士提心吊膽的事情豈能兒戲。’
“三萬年前錫克教剛剛建立的時候,老夫因爲要修煉暗黑神功但是又是受限體質的原因不得以自絕心脈,奪舍了現在的這幅軀體,而老夫的原先的那具軀體就葬在了中央主殿之下的玄冥空間内,本來老夫的意圖很明顯待得日後尋到合适無主元嬰将其煉化爲老夫的第二化身,不過時間一長因爲修煉暗黑神功太過癡迷的緣故此事被老夫遺忘了。一萬年過後,待老夫再次響起的時候,哪知這個家夥在經年累月的吞吐日月精華之下早已通靈,修爲達到了金毛夜叉化神後期頂峰的修爲,不過也是當時發生了一件事情,老夫和這家夥達成了一個協議,所以才一直沒有出手将其擊斃。”
“協議?嗯20000年前我和伊斯蘭教的那位老夥計應征結伴去參加域外大戰,遇到了一個一體雙魂的域外大能修士,雖然一番苦戰我們兩人轟殺了那個家夥的軀體,但是此人的雙魂中的一魂卻成功逃脫,剩下一魂被我等成功捕獲,但是問題就是,憑借我們的修爲除非同時斬殺雙魂否則是無法殺死那個怪物,那時已經到了域外大戰的末期,我們根本就尋不到大乘前輩的蹤影,不得已将其封印了起來。”“難道老祖您和那個金毛夜叉的協議就是?”“對,老夫給出的條件就是讓他幫助我鎮壓那個家夥,待日後成功将他斬殺後,就恢複其自由,起初天地大變的幾千年内老夫還未進入深度沉眠,所以對這兩個家夥的舉動都一一看在眼中量他們也不敢有什麽不軌的舉動,但是随着時間的流逝,外界的環境越發的變得惡劣,如果老夫再不自封沉眠恐怕真的就不妙了,不過那兩個家夥的事情,老夫始終放不下,最後結果就是演變成你們現在所見到的那般了。”
“老夫聯合起當年的那些小輩在聖殿和神殿中動用禁忌手段,活祭了很多的化神和練神小輩,這才封印了足夠的力量,隻要是經過心神宣誓以及滴血認主的儀式過後的當代教主和大祭司能夠修有所成在沖擊化神時都能冥冥中獲得我們當年構築的陣法賜予力量的幫助,小家夥你和你的師兄也不例外吧。”“回老祖,要不是當年那股力量的幫助恐怕我們是根本沒有機會進階的。”“嗯,之所以老夫等人如此耗盡心力布置如此也不過就是爲了防備中央主殿裏的那兩個家夥。畢竟中央主殿裏的中樞封印法陣還是有化神修士坐鎮的好,培嬰修士太弱了,老夫真的不放心。”
“老祖,豈不是蘇爾也?”辛德爾吃驚的問道。“自然,他也是正規途徑當上的大祭司,自然也能享受到封印力量的加持幫助,不過”“老祖說得對,不過就怕他沒有這個機會了。”
“老祖,您也說了那名修士是一體雙魂的,而且逃掉了一魂,會不會與伊斯蘭教派突然與我們反目有關?”辛德爾心思活泛的想到。“這?卡西,待日後你行動方便後再去擇機調查一二吧。”“是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