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哼,明人不說暗話,你們殺了我們那麽多人就是爲了這鼎中的妖孽吧?”“妖孽,呵呵,幾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我教老祖蘇醒,正在進食而已,那些小修士的精血畢竟道行還是淺了一些,不過二位化神修士嗎?”“奧?好大的口氣,道友,我到要看看你口中的這位老祖到底有多大能耐”說完這兩名印度教的化神修士相互對視一眼,一人上前做防衛狀,而另一人則出手真氣化掌對着那盛滿鮮血的大鼎拍去,打的算盤就是擒賊先擒王,在鼎中之人還未徹底蘇醒過來之前就擊斃于掌下,面對二人娴熟的配合,對面十多人反倒不急,雙手抱胸,一臉看戲的摸樣,而祭壇周圍的十幾個血侍也不知何時化作青煙消失了蹤影。
“不好有詐!”“轟”就當其中一人察覺到什麽的時候,另一人的巨掌已經對着大鼎拍落,一張印下,原本寬大的祭台連帶其上的巨鼎瞬間就都被拍成粉末,化神修士高深莫測的功力讓一旁雅虎看的目瞪口呆。“啊”不過一掌落下過後,隻聽得那位印度前輩突然發狂一般的嘶吼道。爆開的血霧像是有自主的生命一般順着那名印度修士真氣化作的巨掌腐蝕而上,瞬間就将整個人都包裹其中,“這到底是什麽?”“哼,你們一進來老祖就已經發現了,還真當我們沒有準備,這血冥神功的滋味不好受吧,受死吧”說完也不給兩人絲毫喘息的機會,劈天蓋地的狂轟而來。自然這化神修士之間的交手中雅虎這等小角色自然是被無情的忽略了。不過被十幾個同階培嬰修士圍攻的滋味也着實說不上有多麽的好受。
不得不說化神修士的全力出手還真的着實震撼了雅塔的這位先祖,要不是因爲躲閃的及時,恐怕就是化神修士争鬥的餘波也夠衆人受的了,據石刻記述其中就有好幾名對方的培嬰修士因爲躲閃不及而被幾名大能修士搏鬥的餘波掃中瞬間變成一灘肉泥,對此墨言是深信不疑的,畢竟自己可是親身經曆過的,安研當年遙遙一掌自己要不是有了白雪的幫助恐怕都是小命不保。畢竟是深入虎穴,而且還是在别人的地盤,所以一開始注定結果對雅虎三人來說是不會有太大的變數,那名被血霧侵蝕的化神修士最終選擇了拉着對方一名同階自爆,而另一名印度化神修士也自知此劫過後,自己命不久矣,畢竟化神修士在如今這糟糕的天地靈氣狀況下強行出手,即使不死恐怕也絕對好活不到哪去,而且對方還剩兩名同階修士正虎視眈眈的看着自己,擺明了一幅殺人滅口不死不休的架勢。
“小家夥你快走。”說完這名印度修士猛然出手在承受對方兩人的拳掌轟擊後口中鮮血狂湧,依舊一掌拍向雅虎身前的幾名培嬰修士,一掌落下,剛才還在圍堵雅虎的幾名敵對修士瞬間變成了一片血霧,雅虎這才得以從空隙中逃出升天。不過就在雅塔的這名先祖剛剛逃出聖殿禁制門口的時候,耳畔傳來身後的一聲猶如先前那名印度修士所做的一般的自爆的巨響聲。想來是因爲那名印度修士不要命搏命之下自爆的威力徹底擊傷或者擊斃了禁制内原本還激烈出手搏殺的衆人,雅虎這才得以從容的瘋狂逃竄而回。
本來雅塔的這名先祖的目的很明顯,直奔教主的住處将實情一并告之請求教主以及一衆長老親自處理,哪知意外在自己的家門口又一次發生了,就在雅虎到達阿姆利則遠郊眼看勝利在望就要到達自己的老巢的時候,突然從虛空中蹿出原本就埋伏好的幾名培嬰後期以及培嬰中期的修士各個蒙面,看不清具體的面容,幾人一上來就不由分說,出手即是殺招,這如何能不讓雅塔的這位先祖莫名的心顫,什麽時候錫克教有多了如此多的培嬰後期的高手,一通搏命之下,雅虎最終還是幸運的擺脫了對方的圍捕,順利的進入了聖城禁制,不過畢竟事情發生的太過蹊跷,處處透漏着詭異,雅虎已經徹底的确定錫克教的高層之中已經有了叛變之人,不僅是大祭司就連教主也成了其懷疑的對象。
不安的情緒作用下讓雅虎做了一個荒唐的決定,就是選擇坐化,躲入大比之地裝死,臨行前還刻意秘密潛人給自己的族人留下了信物,就是雅塔手中的那兩本看起來毫不起眼的錫克教功法,于是就有了墨言兩人現在所看到的這處奇異的單向傳送陣隻圍不打的山腹内部洞府。想來雅塔的那位先祖即使是躲到這死人之地也是覺的不安全的,所以才想出了這麽一個法子,千百年來讓人始終找不到自己坐化洞府的确切方位。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安達曼家族的成員并沒有像他們老祖預想的那般通過隐晦信息在其有生之年尋到此處,而這一耽擱時間就一晃過去了4000年,所有的這一切都伴随着三個親眼見證者的死亡而湮滅塵埃當中不爲世人所知。
“墨兄你覺得我教現在還有對方之人隐藏嗎?”“你說呢?”“這,哎是小弟自欺欺人了,畢竟當天那名黑夜襲殺我們的培嬰中期修士要是在教中沒有内應的話恐怕還是真的不可能如此順利進入的。”“賢弟,爲兄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墨兄有話還請言明?”“嗯,據你的這位先祖所言,對方所暴露出來的力量一切都遠非你我這個層次所能涉略的到的,所以”“墨兄好意在下心領了,多謝墨兄提醒,我知道該怎麽做了。”說完雅塔将石刻上的那部功法再次印沓記錄後,随後又取出一把寶劍一陣飛舞揚蛇之下,整面刻滿字迹的牆壁都成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