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賈貝卡和斯塔克的帶領下墨言一臉疑惑的跟着二人來到宮殿内部的一座噴泉跟前,隻見賈貝卡和斯塔克二人一言不發相繼躍入水中,墨言見此也緊随其後真氣護身飛步躍入,“真想不到這噴泉之下原來還真是别有洞天”學着二人的摸樣躍入噴泉後,墨言才發現這噴泉之下居然還隐藏着一股暗流,深不見底的樣子,大概随着二人的腳步在地底河流中前行了估摸有五分鍾的時間七拐八拐後,終于到了此行的目的地。隻見二人此時正一臉淡然的站在一座石門前等待墨言的樣子,待墨言落地後隻見賈貝卡手中突然多出一塊玉牌對着眼前的石門抛去。“墨兄請吧”“這,這拜樂還真是有一手啊”
懷着忐忑的心情,随二人邁步進入了這位在錫克教曆史上都留有一抹記憶的狂人的真正的洞府。“咦”眼前的景象又一次讓墨言雷到了。“墨兄,奇怪吧,呵呵,不瞞你說,我們剛才進來的時候也是這幅表情,的确有些詭異。”放眼望去石門背後偌大的一個空間漆黑一片,除了中央一座幾丈高的石刻外整片空間就一無所有了。
“墨兄,我和斯塔克道友剛才已經試過了,憑我們的實力是沒辦法感應到什麽了,墨兄法力高強不妨出手一試。我等就先行告退不妨礙墨兄參悟了。”說完又悄無聲息的出了石門消失在墨言的視線當中了。墨言此時倒也不害怕兩人再出什麽幺兒子,畢竟兩人剛才已經坦言相告,日後還有要事尋求墨言的幫助的,簡單的信任雙方之間還是要有的。
徑直走向這座仿佛屹立在天地之間上頂青天,下踏幽冥氣勢恢宏的石像,站立跟前,放眼望去,隻見一個表情威嚴,眼神堅毅傲視前方的老者形象頓時落入墨言眼簾,老者的眼神并非如一般石刻一般空洞無神,而是用兩顆碩大的夜明珠點綴,在漆黑一片的地底空間顯得那麽的紮眼,傲然挺立的神色配上這散發着鄙夷氣勢的眼神,無一不昭示這石像主人的狂妄不羁與自命不凡。“這就是狂人拜樂嗎?好一股藐視一切的狂妄氣勢啊”站在石像跟前,墨言不自覺的被其周圍散發的滔天狂妄氣息所感染,也不由自主的由心而發生出一股鄙倪天地傲視群雄的豪邁氣概。
“原來如此”墨言在石刻前駐立足足有半個小時後才發現了這石像的特别之處,運氣丹田,運轉真氣支撐,靈識向着石像真身探去。“咦,果真如此怪不得那兩個家夥毫無辦法,無奈離去,不過既然墨某碰上了,豈有放過之理?”就當墨言靈識探向石像的真身時,一股奇異的波動頓時将墨言探去的靈識攪的個粉碎,根本無法深入。
提氣丹田,陰陽二氣奔騰而出在空中化作順勢針旋轉的八卦盾牌,包裹着墨言的靈識再一次探向石像的真身,還是一如既往的遇到了石像真身上那股奇異的波動的絞殺,雖然在陰陽八股盾牌的包裹下,探入的靈識不曾在第一時間被絞碎,但是墨言此時也是苦不堪言,兩鬓之間也是冷汗噌噌,豆大的汗珠不停的順着發絲滾落,畢竟這股奇異的波動對于修士的靈識攻擊太過霸道,即使是墨言靈識遠勝同階此時也隻是堪堪咬牙苦苦堅持,不得已爲了支撐靈識的繼續探入,真氣的消耗驚人的流逝,幾個呼吸的時間墨言就有了一種幾乎被吸成人幹的後怕。随着體内真元消耗過剩,墨言自覺支撐不住想要放棄之時,突然一切的不妙的感覺就猶如雨過天晴,一片清明,所以的一切詭異攻擊都片刻間煙消雲散了。此時除了一身的輕松外,就剩下一臉的呆滞了。
這是一片混沌的空間靈識毫無阻攔的一探而入,“咦,前方有光”墨言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操縱着靈識向着遠處發光的地方探去。“這是?”隻見一個金光閃閃的虛影盤坐虛空,樣貌和外面的石像頗爲的相似。“莫非拜樂這老家夥沒死”見到這個金光閃閃的虛影後墨言腦海中突然冒出如此大膽的一個設想。當即就吓了自己一大跳。“這老家夥不會是突破化神了吧,果真如此,自己這般舉動還真是和找死有什麽兩樣。”
‘嗖’一道精光自金色的虛影緩緩張開的雙眸中射出,穿透一切混沌射向石像跟前站立的墨言身上,頓時墨言不僅額頭冒汗,就連身上也不知什麽時候濕乎乎的粘了一身。“進來吧”虛影開口說道。墨言此時哪還敢有絲毫的旁的想法,邁着僵硬的雙腿恭敬的穿透石像,走到虛影跟前,機械式的彎腰參拜道“晚輩墨言無疑驚擾前輩修行,還望前輩恕罪。”
“你不是我錫克教徒,說,是誰派來的奸細?”突然虛影的語氣變得異常淩厲起來對着墨言呵斥道。“回前輩,晚輩是東方三清門的修士,此次是受安達曼家族的族長雅塔道友助其赢的大比來的。無意中入了前輩的這座噴泉洞府,還望前輩莫要怪罪。”墨言聽到虛影呵斥後,還真的怕這老家夥一個激動将自己一巴掌拍成肉泥,到那時可真是任憑你理想千千萬也都變成一堆骨灰一無是處了。“奧,又是大比了嗎?呵呵,小家夥,你很不錯”“不錯?”墨言顯然被這老家夥西路糊塗毫無章法的言辭給徹底搞朦了。“老夫的這具化身在此沉睡了1000年了,今日終于等到了”“化身?前輩?”“不用猜了,老夫真身在1000年前沖擊化神失敗時就已經坐化消失了,這具化身要不是有法陣加持恐怕早也就煙消雲散了,1000年了,老夫終于等到了,小家夥準備好了嗎?”“前輩,準備好了什麽?”“老家夥你不會是想奪舍我吧,如此邪惡的舉動還這般惡心的問我準備好了沒有,你他媽還真奇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