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諸位沒有意見,那麽老夫就開始了,首先,老夫還是通報一下昨日我們長老會在禁制内巡視的結果,經我等昨日一整天的巡視,整個賽場10000多平方公裏的區域諸位放心裏面不存在培嬰戰力的生物,所以諸位隻管安心比賽不用擔心敵對勢力的攪局,不過老夫還是要交代一下,也算是老生常談吧,禁制内沉睡的都是曆代教中的先人,諸位在破除洞府禁制時萬不可對先人遺骨造成絲毫的破壞與不敬知道嗎?”“是,謹遵長老法旨。”
“嗯,知道就好,畢竟你們在場的很多人都是有着成爲長老的一天,料你們也不想死後自己的後人對自己的屍身不敬的。”“諸位同僚,你們還有什麽要補充的嗎?”“辛格老夫來說幾句吧。”“好,尼斯巴道友你請吧”
“諸位,當今天地修行不易,不過一場比試而已,重在參與,相互切磋相互提高是好,但是老夫還是要提醒一句,務要傷了和氣,當然兵刃相見留血沖突那更是要不得的,雖然大比沒有硬性規定裏面不可以打鬥厮殺,但是諸位小命在自己手上,老夫言盡于此,你們自己考慮吧”“辛格道友,老身也說幾句如何?”“尼摩拉道友,何須如此客氣,直言就可。”衆人一見幾名培嬰老怪中唯一的女修士也欲開口說話,原本還是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頓時瞬間嚴肅起來,畢竟現在的錫克教也就這麽一個活寶女培嬰長老了,莫說凡人,修士也一樣,女人本身就是天生的弱者,修行不易,混迹于一群男性長老之間,這名叫尼摩拉的女性長老硬是憑借着驚人的大修行毅力與天賦以培嬰初期頂峰的修爲蓋亞諸多長老,至少明面上是除了教主辛德爾和大祭司蘇爾以外的錫克教第三高手,對于這名一朵奇葩似的女長老的發言自然衆人的興趣還是很濃的。
“諸位,接下來的話,老身在以前的幾次大比中也曾說過,效果還不錯,但是這次能否遵守還是要看你們了,在整個禁制的中央主殿位置,沉眠的是曆代我教的教主和祭祀大人,所以實話實說,我們這些人也是沒有資格進裏面巡視的,裏面到底有什麽,我們也不知道,不瞞諸位,200多年前老身參加教中大比的時候,那個時候就有人自不量力打過中央主殿的主意,可惜進去了三個人沒有一個再出來過,他們留在外界的命魂燈也相繼熄滅,你們都是我教各族的天之驕子,老身希望慘劇不要重蹈覆轍,好了話已至此,你們自己考慮吧。”
“諸位,尼斯巴長老和尼摩拉長老的話我不知道你們聽進去了多少,總之命是自己的你們看着辦吧,好了廢話不多說”‘嗖嗖’隻見從辛格手中不斷有着一面面特制的玉牌飛出,依着主次的順序飛到衆人的手上。“都拿到了吧,怎麽使用就不用老夫贅述了吧,最後再問一遍,你們還有什麽問題與疑惑嗎?”看到底下衆人一言不發後辛格當即就準備宣布大比開始。
“慢着!”從天空中突然飛來三個身影。“拜見大祭司”一群人看清來人後,絲毫不敢怠慢上前參拜道。“好了都起來吧,老夫也沒有什麽事,就是來看看即将拼搏的我教的年輕一代的鬥士們,拉克斯曼你過來”“爺爺”聽到蘇爾當衆點名的拉克斯曼立刻出列小跑上前。“諸位,這位是老夫的親孫子,實不相瞞老夫也就這麽一個孫子了,煉氣修爲,一場比試而已,小家夥在裏面如有得罪之處,還望諸位多多包涵,如何?”“大祭司放心,少主和我們在裏面一定會相處的非常愉快的。”衆人立即表态到。“好好,如此老夫就放心了,你們忙,你們忙。”說完也就絲毫不做停留帶着來人飛奔而走了。
“老東西,真不要臉,如此拉票,爲了他的孫子他還真的是豁得出啊”辛格一臉鄙視的看着漸漸遠去的蘇爾等人。全場一時陷入尴尬,畢竟這種在大比前公開以勢壓人的場面據史料記載縱觀整個錫克教大比的曆史也是鳳毛菱角般的存在,背過身去就當其正準備開口說點什麽的時候,隻見遠處又有幾個身影護着一位相貌威嚴的中年人姗姗來到,此人裝扮雍容華貴如帝王巡視一般。因爲是背對着衆人,本來經蘇爾這麽一鬧就心中頗有些火氣的辛格感到又有來人搗亂時不免一陣氣上心頭準備開口駁斥時,轉過身還沒開口就看清了來人的面目,說是遲那時快,原本黑成一線的包公臉立時笑靥如花像一個活脫脫的大包子,立即跟着身後的一群長老小跑過去,參拜道“拜見教主”“嗯都起來吧。”“諸位,本尊知道你們都着急了,我也就不繞彎子了,黛兒你出來一下。”在聽到辛德爾當衆點名後,辛德爾紅着臉出列款步走到辛德爾跟前一臉嬌羞。
“這是本尊的獨女,是唯一的女兒,你們自己掂量吧,好了辛格你們繼續吧,本尊還有事就不耽擱你們了”說完深情的摸了摸小丫頭的額頭一聲歎息過後又在衆人的恭送聲中飄然而去。
“靠,你大爺的,一個是大祭司的親孫子,一個是教主的親女兒,這還比個屁,不帶這麽明顯的暗中操作的吧。”“哎,比賽是沒有希望了,到裏面多破幾座洞府尋尋機緣吧”顯然衆人對于大祭司與教主的做法還真是敢怒不敢言,氣的牙癢癢,也不得不打破牙齒往肚裏咽。而最爲郁悶的無疑就是辛格這個大比的主持者了“這到底是怎麽了,二位老大,你們搞暗中操作也就罷了,這麽明目張膽,也太着相了吧,這讓其他人還怎麽比?你們真狠。”
“墨兄,不知你發現沒有?”“雅塔道友,怎麽了?”“那邊那個獨眼之人自從一開始出現就不懷好意的看着咱們”順着雅塔指向的方向,墨言朝着奪舍後的胡塞的方向看去,隻見胡塞迎着墨言平淡的目光伸出一隻手掌對着脖子的方向一劃,深深的敵意彰顯無疑。“墨兄如何?”“恐怕我們有大麻煩了?”“怎麽了?”“隻是一種預感,畢竟這麽多大能培嬰長老都不曾看出,我又能看出什麽,隻是一種不好的預感,進到裏面你我最好還是再小心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