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你還看不出來嗎,那個老家夥什麽幹不出來,你還這般心軟,遲早我們都要被其殺了的,索性對族長将一切都言明,或許孩兒還會有一線生存的契機,父親!”想通過後的雅困一改剛才萎靡不振的衰态,反而大義淩然儀态決絕的說道,看着兒子堅定的眼神,雅海頓時也是直搖頭,照着雅溪等人的方向無力的看了一眼就轉過頭去,不再言語了,一副任憑雅困自己做主的樣子。
“你們幾個老東西,自己做下的孽事,想讓小爺給你們被黑鍋,沒門,族長,我說我全都說,就是說完你還是賜我死我也要說。”
“奧?難道還有什麽蹊跷?”對于這雅困父子二人這突然其來的表現雅塔還真的是被弄得一頭霧水,糊塗的不得了,底下的衆人多半也都是一副不明所以直搖頭的樣子,隻是躺在地上的雅溪父子幾人在雅困父子二人望過來的瞬間心中不免都咯噔一下惴惴不安,大有大禍臨頭之感,不由心急之下出聲大罵道“小畜生,你想幹嘛,栽贓陷害老夫嗎?小畜生你們父子兩都不得好死,老夫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你們給我等着”
“聒噪”一臉不耐煩的雅塔一指點向雅溪父子幾人的啞穴,任由幾人賣力的怒吼,整個大廳就是再也聽不到一絲不和諧的聲音,最多隻能看見地上躺着的幾個喪心病狂的表情而已,不過地上幾人的表現這些雅塔都選擇了無視而已隻是将目光緊盯在雅困一人身上而已。
“好了現在你可以說了吧”“好,族長不過在我說之前,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情”
“什麽事情?”
“我要你就我夥同爺爺殺死雅哒的事情就此作罷免我一死如何?”說完雅困從地上站了起來,直視着雅塔就這般不帶一絲恐懼的攤牌道。
“你覺得你提供的事實有那麽重要嗎?居然能抵的過你的一條小命?”
“族長,這個消息關于你父親的死亡的消息你覺得有沒有價值,自己衡量一下能否抵的過我的小命?”
“什麽!”雅困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當原本還是一臉鎮定的雅塔聽到這個消息可能關于自己父親生死的時候,當即就不能淡定了,震驚之下大跳起來,一個飛步就栖身到雅困跟前,眼神淩厲的可怕,直視着雅困幾乎發狂似的催促道“說,快說。”被雅塔的虎目緊盯之下的雅困此時再如何淡然也不由得連連害怕的倒退了好幾步才勉強穩住身形,至于期間咽下了多少的口水自己都說不清楚了。
“族長你還沒有答應我的條件”面對雅塔内心的急切,雅困依舊很不識趣的再次出聲要求道。
“說,還是不說?”對此早已失去耐心的雅塔回應的就是一隻随時會照着雅困面們拍下的巨掌。
“好,我說,我爺爺重傷被這老賊父子送回來的當天晚上,就将我父子二人叫到了其閉關之處,說是要交代後事,起初我們也是一臉的疑惑不明所以,因爲爺爺的傷隻需要韻養些許時日就可全複,何從談起交待後事,直到爺爺将事情的真相告知我二人後,我們才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果真第二日爺爺就不知是何原因居然舊傷發作倒在了血泊中就這般無緣無故的死去了。”
“這跟我父親的死又有什麽關系?”雅塔寒聲的問道。
“族長,其實我爺爺不是舊傷複發,他隻是一些皮肉傷,根本就沒有傷到根本,怎麽可能會出現舊傷發作的事情,是他,是他們父子下的毒手”說完雅困一指指向躺在地上怒目而視自己的雅溪父子等人。
“不可能,雅溪族叔親自送雅力克族叔安全的回到其府邸的,那麽多人都看到了,況且其二人還是親兄弟怎麽會手足相殘”
“對,小畜生,你在胡說”顯然雅困的話語漏洞百出,不由得讓人想到其有栽贓嫁禍爲自己解脫嫌疑之故意而爲之的舉動。
“不會就這麽簡單吧?”雅塔也一臉懷疑的問道“不!族長你們聽我說完,之所以爺爺肯定這老賊不日就會來殺人滅口,一是因爲爺爺他親自出手斃掉了這老家夥的親孫子,在雅呼汗那老家夥的見證下,基本上此事已經可以坐實,這老賊已經猜出了是我們爺孫倆對其孫子雅哒下的狠手,之所以不當面厮殺了我爺爺也是存了想嫁禍族長的心思,要不然這親族大會又如何能進行的這般順利。”
不得不說經雅困如此這般詳細的分析,事情的真相的确離浮出水面又漸漸的近了一步,畢竟雅呼汗叛出族長一脈的
消息在場衆人可都不傻,心裏都是門清的,如此一來還真的難保雅溪這老賊會動什麽歪心思呢。再聯想到在召開親族大
會之前,雅溪的幾個兒子不停的奔走相傳罷免族長的事情,一時之間剛剛還群情激奮的衆人此時又不得不緊閉雙唇,畢
竟事情變得越來越撲朔迷離了,遠遠超出了自己的預期,還是不要再随意表态的好。
“族長,這老家夥急于殺我爺爺的真正原因就是,因爲上任族長,也就是您的父親的死不是心魔附體而是人爲的偷襲而死的,隻不過施法之人行事及其隐蔽,你的父親到死都沒有發現而已。”
“什麽!”
“怎麽回事?”
“小畜生你到底說的是什麽?”顯然衆人被雅困放出的一個又一個重磅炸彈給徹底搞蒙了。
“是他,是他”雅困又是一指連點向另一側的雅溪雅魁父子說道“就是他們聯合我爺爺三人邀請的外人聯合設計害死了族長,并且還設計讓少族長你巧遇伊斯蘭修士,妄圖借刀殺人,以圖順利登上族長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