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看看這是怎麽回事?”順手指向那盞熄滅的命魂燈氣沖沖的說道“一個區區的結丹小修士而已,派了三人居然還是出事了,你是幹什麽吃的。”
順着阿瓦手指指向的方向望去,當即瓦萊卡就是一陣呆滞,緊接着頓時一股氣血自绯腑之處蓬勃洶湧而上,直上腦稍,瓦萊卡整張臉都被憋的通紅一片,這盞命魂燈的主人不是旁人而是自己的親孫子,親孫子啊,300多年的悉心調教終于得以進階結丹後期,本以爲可堪大用了,有望繼承自己家族的傳承,哪想居然隻是幾個小時的時間,在自己的家門口居然被人殺了,要知道自己的孫子可是自己家族所有修道者中年齡最小的了,墨言将他殺了,阿瓦家族還真是怕要斷了傳承了,也不怪乎阿瓦兩人會勃然大怒如此,就他們這個年齡要想再生育,恐怕還真的不容易,并不是所有人都有當年三清門蕭然真人那老當益壯的功馬的。
本來也是考慮到在自己家門口大不了不敵,逃回50公裏範圍内就是,量整個印度修道界恐怕也沒有人膽敢違反先祖阿瓦定下的50公裏範圍不允許打鬥的規定的,而且爲了保險起見還派了自己孫子的兩個結拜兄弟一起前去執行這項任務,不曾想還是出事了,要不是此時顧忌到大仇未報,兇手仍舊逍遙法外,心有不甘,恐怕瓦萊卡早就一口膿血吐出,氣的昏死過去了。
“我感應到他還沒有走遠,這次你自己親自去,我要見到那個結丹修士的屍體。去吧”阿瓦冷冷的命令道。
“是先祖”瓦萊卡冷冷的回應道,立即轉身急速朝着墨言離去的方位飛奔而去。
就當墨言奮力操縱着陰陽盾牌旋轉形成的氣旋不斷賣力的攪碎從前面接二連三沖過來的鬼臉的時候,一臉兇殘的瓦萊卡突兀的從虛空中一閃而現,對着墨言身後奮力一擊,事發太過突然,畢竟墨言的注意力始終放在眼前的阿拉伯修士身上,身後防禦自然相對于身前薄弱許多,隻見瓦萊卡氣勢雄渾的一掌在瞬間的劇烈碰撞激起無數火花過後徑直穿過了墨言身後的陰陽盾按在墨言的後背,墨言當即一口膿血噴出,渾身上下不斷傳出骨骼碎裂的聲響,整個後背更是皮肉炸開,血乎一片,整個人也被這股巨大的力道震的倒飛出去好遠,估摸着有50多米遠的距離才重重的跌落在地上。
剛才瓦萊卡突兀的一擊要不是有陰陽盾卸掉了大半力道,加之墨言本身骨骼經過幻雷池的淬煉後較之尋常結丹修士要堅固許多的雙重因素幫助下,恐怕早就一命嗚呼了。
摔落在地的墨言擎着流血的雙眸看到還在半空中惡狠狠的瞪着自己的瓦萊卡頓時茅塞頓開,就是傻子此時恐怕也知道自己到底幹了什麽了,本來還以爲前面三人也是和這阿拉伯修士一般都是一群臨時起意打劫之人,殺也就殺了,事後還膽大妄爲的居然不趕快逃遁,更是惡膽從生,妄想利用陰陽玄功于眼前的培嬰初期修士較量一番,這倒好,兩名培嬰修士,自己就是有幾條命恐怕也不夠看了吧。
‘極度後悔’四個字此時恐怕都遠遠不足以表達墨言此時心中的悔意。真是打死他也不會想到一項外界傳言公正公立的阿瓦先生居然也會派自己的家人出手劫殺自己。這對墨言來說是一個巨型的啞巴虧,代價說不得就是自己小命。墨言此時都有些後悔來參加這個私人聚會了,甚至幹脆都後悔來印度了。
對面的阿拉伯修士一見瓦萊卡雷霆出手一擊将墨言打成重傷,墜落虛空生死不知,當即也大感不妙,“看來這個小子果真身懷巨寶的,就連阿瓦先生都不顧聲譽派自己的後代出手了,不行,不能就這麽算了”雖然阿瓦先生的大名讓這位阿拉伯修士膽寒,但是畢竟自己的壽元也是無多,而那虛無的墨言所懷的高品質靈藥的斷想還是值得其一搏的,畢竟眼前之人并不是阿瓦先生,也隻不過是一個和自己一般的培嬰初期修士而已。
“瓦萊卡道友,在下來自中東,本名阿裏,多餘的話我不想多說,剛才在下已經費了不少的功夫,我隻要這小子的儲物袋,至于他的小命旦憑兄台處理如何?”
“滾蛋!”此時的瓦萊卡眼中隻有仇恨,哪還管的了那麽多,本來自己的孫子就是奔着墨言的儲物袋來的,不曾想連自己小命都丢了,現在自己都出手了,更加斷然是連帶墨言的小命和儲物袋都沒有放過的道理,所以一聽的阿裏如此一說,自然是勃然大怒,絲毫沒有猶豫的呵斥道,畢竟這裏可是自己的地盤,自己的先祖此時也還在這裏關注着,他還真的是有恃無恐,莫說對方一個區區培嬰修士,跟自己一樣的修爲,就是培嬰中期修士此時站在這裏如法炮制的說着和阿裏同樣的話,此時的瓦萊卡也多半是一樣的回應就是一個字“滾”。
滾字一落如阿裏的耳中,頓時氣得老家夥七竅生煙,勃然大怒道“幾百年了,你是第一個敢跟老夫如此說話的人,念你是阿瓦先生的後人,老夫剛才才對你如此客氣,居然這般不識擡舉,罷了,就算這裏是阿瓦先生的地盤今日老夫也饒不了你。”反正阿裏自問壽元無多,不如博一把,搶了墨言的儲物袋立即就走,就算是阿瓦先生追來,大不了将全部的 生魂放出,最不濟扛到自己遠遁而走阿裏還是有這個自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