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對方來勢洶洶殺氣騰騰,墨言也是絲毫不敢怠慢,一陣雄渾的真氣自體内湧出護住周身,取出寶劍迎擊而上,畢竟是近身搏殺,墨言的閃電步占盡優勢,一個照面就将對方一人結丹中期修士一劍從空中斬落,重重的跌落地底,生死不知。
“散開”餘下的對方二人一看形勢如此當即作出判斷,分散開來對墨言形成了前後夾擊之勢。
兩名結丹後期修士,一前一後夾擊,墨言如果稍有異動攻擊其中一個,那麽另一個瞬息就可偷襲得手,故而在判定形勢後墨言反倒不急了,立身在空中,三人一時之間對峙了起來。
“二弟,你先上,我在外圍看着”爲首之人對着另一人出聲看到。“好的大哥”站在墨言另一側之人會意操起一把鐵鏈滾球對着墨言的面門就是重重擊打而來,精準而狠辣,墨言估計這個看似不大的鐵球沒有個500恐怕400斤是少不了的,要是真的被其砸中面門說不定腦袋開花腦漿四溢恐怕都是輕的,變成一個肉餅骨肉相容也是有可能的,急速的閃躲,就在墨言專心閃躲準備抽出空擋對付眼前那持練球攻擊而來之人的時候,從後方又不斷有另一名修士真氣化作的利刃飛射向自己的腦部和心髒等要害位置,許是知道墨言近身速度奇快的緣故,兩人采取的策略都是隔得不遠不近,左右夾攻,弄得墨言首尾不能兼顧,前後受挫好一陣狼狽。
“不行,再如此下去,還真的說不定讓這兩個家夥找到什麽破綻平白丢了小命來,哎,走不了啊”墨言也是無奈,因爲靈識強大的緣故墨言可以清楚的感應到在離幾人鬥法不遠處隐藏着另一股極其危險的氣息,墨言真的害怕,如果此時一旦臨陣逃脫,那個影藏在暗處的家夥會不會當即動手,要了自己的小命,畢竟一味的逃跑,破綻還是蠻多的,對于高手過招往往也就是一瞬的時間就足夠自己跟這個世界說拜拜的了。
當務之急就是隻能迅速解決眼前的這兩個小家夥了,說不得全力防守之下,今日還能逃過一劫。形随心動,想通之後股股真氣自墨言丹田湧出彙聚于後背,在背上生出一對輕盈的翅膀,在翅膀全力撲閃之下,墨言使出飛身決持刀全速沖向手持鏈球之人,就在剛才過招的瞬間墨言發現此人要比那手持折扇之人的功力差的很多很多,自然就成了墨言首選解決的目标。
“二弟小心”盡管兩人早有防備,但是面對墨言的突然發難,對手還是一個防守無力,在曼舞狂沙與鐵球的一陣碰撞過後,猶如削泥一般将整個鐵球削成兩半,一劍瞬時劈落,在那名修士驚恐的目光中,寶劍散發的耀眼劍芒輕松破開對方周身真氣防禦,将對方整個人從頭到腳一劈兩半,死的不能再死了,從虛空滾落的兩半屍身還是大睜着雙眼,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的确事情發生的太快,誰能想到墨言一區區結丹修士會有如此之快的頓速,而且其手中所持的這柄寶劍的材料質地也太過好的驚人了吧,居然有削鐵如泥的可怕功效,僅僅輕輕稍微一接觸,對方的兵器就被削成兩半,恐怕此劍的威能遠不及此,剩下的另一名修士盡管眼見同伴被墨言瞬時一劈兩半,惱羞成怒,但是僅埋心底的一絲理智還是告訴他,不可莽撞,不然下場估計也比自己的老夥計好不到哪裏去。一時不免突然生出了後悔半路劫道墨言的想法。
畢竟已經到了這副地步,兩名同伴被墨言擊殺的代價讓他已經沒有了退路,索性把心一橫,全力搏命一把,瘋狂的往手中的折扇中注入海量的真氣,轉瞬的時間隻見此人手中折扇寒芒大盛,原本一尺之長的折扇突然間變得有一米之巨,此人當即也絲毫沒有停留,雙手不斷用勁揮舞着折扇對着墨言就是一陣狂掃,頓時陰風大振,一個呼吸的時間,連帶墨言周身幾十米見方的地方都是黃沙遍布,伸手不見五指。
“啊,啊”突然墨言接二連三的發出了一聲聲的慘嚎,渾身好幾處都是鮮血湧流如柱不知被什麽東西穿透一般,防不甚防。無奈之下隻得真氣外在周身形成了厚厚的一層铠甲護住全身。
這時才透過靈識感知察覺到從漫天的黃沙之中不斷有竄出的股股真氣化作的利刃,四面八方的擊打在墨言周身的防護盾牌上,“噼裏啪啦的火芯四濺,刺耳的氣爆聲不斷在墨言的耳邊響起。”
“在哪呢?”墨言緊閉雙眸靈識最大程度的外放仔細的搜尋着隐藏在黃沙之中的那個不斷偷襲的身影。許是知道墨言速度奇快的緣故那名偷襲的修士也是不斷在黃沙中變換自己的位置,讓墨言始終摸索不到其的确切方位。
“咦,找到了”終于在一陣仔細的搜索過後,墨言透過顆顆沙粒在不遠處發現了一個不斷移動的鬼祟身影,雖然非常的模糊,但是很顯然參與搏鬥的兩人除了墨言就屬對方不可了。
不過還是謹慎起見防止自己出手時那隐藏在一旁的高階修士也突然出手偷襲自己,一黑一白兩股氣體交織自丹田流出順着經脈遊走護住大腦和心髒等關鍵部位,一切就緒後,墨言認準方位一個急速揮劍向前刺去,正中把心,随着一聲慘叫聲響起,漫天的沙塵開始跌落,天空又恢複了清明可以看到對方被墨言一劍穿心,此時的寶劍還是緊緊的插在對方的心髒之上。,收起對方手中握住的折扇和儲物袋,輕輕一挑将對方的屍體抛到一邊,對着遠方墨言感到心悸的位置冷冷的說了一聲“何人跟蹤在下,可否現身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