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呂家是這個龐大國家背後最顯赫的家族之一,呂家出現于上個世紀初崛起于上個世紀七十年代,這個家族在一百年内出現過十七位将軍,部長出任過七位。改革開放開始時呂家更是借着這股東風将觸手延伸到這個國家的各個角落,如今這個家族的聲音已經不允許任何人忽視。
呂家年輕一代得到承認身份的一共有六子三女,其中呂家家主有兩子,其他同胞兄弟育有四子,另外那些私生子是不會有機會涉足于這個龐大家族的。年輕一代這六子中最得到青睐的是呂大公子,他被視爲家族的接班人,如今他正在閩海市作爲家族接班人而培養。
同是一父所生呂二公子卻不受重視,因爲這位二公子從小就和呂家其他同齡人格格不入,再加上他的母親是一個旅居香港的日本人,這樣的血統更加讓呂二公子在呂家顯得怪異。但就像所有的童話都有一個壞人,所有新聞的背後也都不是那麽簡單,這位呂二公子有着不爲人知的一面,而他更是一個野心勃勃國家半個多世紀苦心經營的重要一環。
“哥哥啊,我們還想有兩三年沒有見面了吧?自從你開始作爲家族接班人來培養,我似乎已經不再被你放在眼裏了,不過我想很快我們就能見面了!”呂二公子手中的照片緩緩燃燒,燃燒留下的黑色灰塵掉落在桌面上坍塌消失,奇怪的笑了笑呂二公子撥弄了一下電話出聲道“黎叔,讓他們的人動一動,春都官場也該消失幾個人了!”
“二公子,春都所有的經營都要毀掉?”呂二公子的話讓付悠竹心中一驚,小心翼翼問道。
“春都牽連廣泛,張世行死了,那個蝙蝠俠又鬧的滿城風雨把全國許多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這裏,以前的網絡需要被重新建立。小悠,這次清洗和你無關,你的能力我一直很欣賞,這次事情之後新的網絡需要建立,我需要你在這裏面扮演一個重要的角色!”呂二公子的手緩緩探入付悠竹的胸前輕輕搓弄起來,付悠竹眼中閃爍白皙的臉頰上卻染上一絲燕紅,紅潤的嘴唇裏更是流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完美聲調。
同一時間春都粉紅一條街上,許豹看着醫生從他的肩膀裏挑出一個變形的子彈,發黑的血水從那傷口中流出,滾燙的汗液從許豹頭上一條條落下。許豹是幹啥的?他是春都以前大名鼎鼎的人體器官走私老大,現在給他挑出子彈的以前就是拿刀給人挖心割腎的。
許豹看着醫生表情認真起出子彈心中湧起一陣不舒服的感覺,以前看這醫生割下别人的器官沒覺得什麽,現在這同一把刀在自己身上劃來劃去他就覺得很不舒服。
“沒得大礙,子彈沒有傷着骨頭血管,包紮一下休息幾天就沒事了。豹哥,你這是怎麽弄的?誰這麽大膽子敢給你一槍?”醫生處理完傷口,擦擦腦門上的汗液奇怪問道。
“今晚在大富豪遇到臨檢,麻子喝多了和警察弄了起來,他媽*的,也不看看現在春都是什麽情況,這下可好,一下捅了馬蜂窩,麻子當時就被抓了,我也被打了一槍。要是麻子開口,我們都跑不了!”許豹忍着疼把衣服拉上肩頭,醫生連忙搭了把手幫忙,這是聽到許豹這麽說立刻驚慌起來。
“豹哥,那怎麽辦?不行我們跑吧,等着被抓我們的事發進去就出不來了!”醫生這幾年做着最黑心的買賣錢已經賺的極多,支撐他做下去的原因隻是因爲那永不滿足的貪婪,而現在同夥緊要人員的被抓如同一盆冷水當頭落下讓他徹底從貪婪中清醒過來,錢,他的戶口裏已經有近千萬,那是一個個人未來幾十年的健康或者是他們的生命堆積成的,這筆錢可以讓醫生在一個中型城市中買房做生意成爲中産階級,他不想被抓去槍斃或者是讓下半生在監獄裏渡過。
“麻子被抓,現在想跑已經晚了,不把麻子弄出來或者弄死在裏面我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全國通緝之下我們能熬過幾年?”休息一會兒許豹蒼白的臉色漸漸回複一些紅潤,冷靜下來他忽然想到自己保險櫃裏鎖着的東西獰笑道“上次弄了那個叫江楓的公子哥,他老爹是春都副市長張世行,現在是用得上他的時候了!”
當天夜裏江楓被從春都一中裏叫出來,把他弄出來的人是學校裏的一個混混,那混混和春都道上有些聯系,偶爾還會騙一些學生妹出去,這混混被許豹指使說請江楓出去玩,等江楓出去之後才發現不是這個事。
“江哥,在學校裏多虧你的照顧,小弟聽說今晚從越南那邊來了幾個妹妹,都是原裝處女,今天請江哥去玩玩!”晚上寄宿學校是不允許學生外出的除非是到了放假的時候,可任何事例外總是有的,比如身份不一般的江楓和保安惹不起的校園混混。
“越南妹子,你确定是處女?過了幾道手的東西可别拿來糊弄我!”聽到這話江楓眼神一動說道,眼前這個混混和社會上的一些人有些聯系,江楓平時在學校裏學校外偶爾也用得上,是以今天他說請出來玩江楓也沒推辭就出來了。
“哪能啊,就是糊弄我自己我也不能糊弄江哥你啊!”混混笑笑眼神有些奇怪,今晚許豹的指示他不敢不聽,得罪江楓了不起他不在一中混了,可是得罪許豹他在春都恐怕就混不成了。出了校門混混忽然指着街角巷子口的一輛子彈頭道“江哥,車我已經叫來了,走,咱們過去!”
臉上正帶着矜持笑意的江楓向那輛車望過去眼神深處閃過一絲恐懼菊花隐隐作疼瞬間變了臉色,那輛子彈頭江楓還記得,上次的慘痛經曆江楓記不清了,可是這不妨礙他知道自己上當了。那次的事讓江楓知道場面話是毫無意義的,他一句話不說轉身就往學校裏走,可這時另一輛子彈頭擋在他身前,從車上下來了幾個壯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