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好像感覺到後背有一雙眼睛惡狠狠的注視着她,奇怪?怎麽會有這種感覺呢?
一陣陰風刮了過來,葉子打了狠狠地打了一個哆嗦猛地回頭。
切!
原來是自己吓自己呀!
葉子轉過身來繼續她的飯菜,可是還是感覺有人在偷偷的看她,感覺實在是太不舒服了。
葉子又猛的轉頭,然後大喝道:“出來,我看見你了。”
等了一會兒,就在葉子以爲可能是白天碰到那種事情過于緊張的關系,所以現在的自己有些疑神疑鬼。
搖搖頭,覺得好傻,除非那個變态兇手一直跟着自己來到丁家,要不然怎麽可能這麽快的就知道她在哪裏呢?
葉子啊,葉子!
你怎麽成了一個膽小鬼!
就在葉子要放棄的時候,真的從黑暗的走廊走進來一個人,從葉子大喝到這個人走進廚房,不到短短的五分鍾,可是葉子好像感覺過了一個世紀一樣。
媽呀!
這也太吓人了,她還以爲是變态兇手呢!
走進廚房的人,葉子不認識,她是一個女人,從氣質上跟丁雪有八分相似,都是典型白富美的代名詞。
小瓜子臉,大眼睛,睫毛很長。白皙的肌膚,就是在黑夜裏也會發光。個子很高,身材很均勻,該大的地方大,該細的地方很細。
可惜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很明顯的趾高氣揚,一臉嫌棄的看着葉子,她的眼睛透露出的都是惡狠狠的目光。
爲什麽會對自己充滿敵意呢?
葉子不了解,這丁雪的族人還真是奇怪,先是碰到一個溫和的人,但是他的眼睛熱切而且火辣。
這個女人,高冷,典雅,盛氣淩人、充滿敵意。
葉子覺得她的世界怎麽好像變了呢?
以前生活在那麽艱苦的地方,除非是真的倒黴碰到當地的黑社會,或者是變态的恐怖分子。
好像從來都沒有碰到像他們這種奇怪的人種。
讓葉子感覺又是迷茫,又是無奈。
這是招誰惹誰了?
怎麽從下了飛機,她就竟碰上怪人呢!
看樣子她和D市八字不合吧!
葉子撇撇嘴轉身繼續自己沒有吃完的飯,而那個女人見葉子沒有理她,擰着眉冷冷的說道:“下等人就是下等人。看看你那吃像,我還以爲進了豬圈呢!”
葉子低着頭繼續吃飯,但是她也沒閑着,撇着嘴回道:“豬圈我是沒看到,狗粑粑到是看到了,真臭啊!”
“你說誰呢?”
“我說狗粑粑呀!”
“你罵誰?”
葉子放下筷子,轉身看着她,盯着她的眼睛,很是肯定的說道:“就說狗粑粑呢!”葉子在心裏說道:‘你罵誰罵習慣了?’
“你!”那個女人還想再說什麽,就見廚房門口處傳來一陣咳嗽,兩個女人同時回頭,隻見那位大表哥站在那裏看着她們。
葉子有些不好意思,再怎麽說這裏也是朋友的家,怎麽好意思在别人的家裏跟她的家人吵架呢!
葉子起身尴尬的回以抱歉的笑容後,開始着手收拾桌子上的碗筷。
大表哥見她的動作,随口說道:“你放在桌子上吧,明早會有傭人收拾的。”
“那怎麽好?我還是自己來吧。”葉子低着頭,開始洗碗。
然後就聽大表哥在她的後面,依舊溫和的對着那個女人說道:“你還不回去。”
葉子看不到背後發生了什麽,隻聽到這一句,那個女人真的乖乖的聽話離開了,就聽噔噔噔的腳步聲越走越遠。
然後就聽到那位大表哥,輕輕的說道:“對不起,她從小被驕慣壞了。說話有些難聽,你别生氣。”
他走到葉子的身後,既沒有别的動作,也沒有抱住葉子。但是離葉子很近,葉子都能感覺到他說話時,氣息包圍着自己!
葉子有些不自然的轉身,她還是不能習慣一個男人這樣的對待自己,并且靠的這樣近。
然後,很客氣的說道:“請讓讓,我該回去睡覺了。”
大表哥很明顯的歎了口氣,無奈的退了一步,讓出了道路,葉子一路小跑的回了自己的屋子。
其實葉子小跑逃走時,并沒有聽見身後那大表哥無奈的低喃:“葉子,你已經不準我再靠近你了嗎?還是真的把我忘了嗎?連我都沒有認出來!不對,不能認出來,那樣就更沒有機會了。”
第二天,葉子是被一陣敲門聲驚醒,然後就看到丁雪急沖沖的沖到葉子的床前,聲音都在哆嗦地說道:“葉子,葉子。你快起來,家裏出命案啦!”
還在迷糊中的葉子被一句命案,驚的一丁點兒睡意都沒有了。
“什麽?命案!”葉子大聲的回道。
“嗯!”丁雪拍拍她那波濤洶湧的高峰,急急道來。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
第二天一大早,丁家有集體吃早餐的習慣。
昨天聚會留下來的人員也都是跟丁家有親戚關系的人,所以早飯時間大家必須遵守時間,七點半準時開飯,必須到場吃早飯,不然不管你是男的還是女的,隻要沒有在生病的情況下,就必須下樓吃早飯。
這是丁家大家長定下的丁氏家族的族規第一條!
葉子是客人,就不用遵守這項規章制度,但是其它人卻必須到場。
到了吃飯的時間,大家準時出現在餐廳旁,但是人員上還是有沒有到場的。
左等右等,那人也沒有出現。
就派傭人上去叫人起床吃飯。
傭人匆匆上樓,發現杜小姐的房間門沒有關,傭人先是敲敲房門,見無人應答,她推門而入,就見那杜小姐平躺在床上,一張嘴被撕裂開,張的大大的都已經變形了。
眼睛狠狠的凸出來,眼睛上的血管都能清晰的看見,舌頭也被拽了出來,長長的挂在外面,鮮血淋漓的還在滴着血。
那傭人哪裏看到過這樣的場面,驚聲尖叫着沖出了房間。
還在餐桌上用餐的人,聽到尖叫聲都轉頭去看樓上,那傭人站在樓梯上對着樓下的人們說道:“死人了,那杜小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