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記住了,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破話你的家庭,是你自己不安好心。”夏憂依不悅的說道。
“可是你一出現,已經注定會破壞到我的家庭,隻要你一出現,歐陽洛的一顆心,就徹徹底底的被你帶走了,夏優依,既然你都離開那麽久了,爲何要回來呢?爲何要讓我提心吊膽呢?你徹底離開了,那麽就徹底離開啊,爲何要這樣回來呢?”優樂兒不悅的吼道。
“我回來,是因爲你們給予的傷害太多了,我沒有辦法忘記,我要活着,我就必須回到這裏來,你們欠我的,我都要你們還清了,記住了,千萬不要覺得自己委屈,别人還沒有委屈呢?優樂兒,歐陽洛不是愛着你的嗎?若真的愛你,你又何須擔心呢?若一個男人不愛你,你更加不用擔心,因爲,不管你如何做,你都得不到他,以前的我,就是如此的,歐陽洛不愛我,我也無所謂,因爲我知道,不管我怎麽做?我都不可能得到他的愛,在我們的婚姻裏面,我有的隻是恨,如今沒有婚姻了,我和他之間依然是恨。”夏優依看着優樂兒的眼睛說道。
爲何卑微的一直都是女人呢?男人不愛你,爲何要爲難女人呢?爲何男人不愛你,你一定要堅持呢?難道不知道,世界上面,有放棄二字嗎?難道,女人不知道,男人不愛一個人,怎麽都不會愛嗎?爲何要讓自己那麽痛苦呢?
優樂兒看着夏優依的眼睛,剛剛想說話的時候,手術室的燈熄滅了,優樂兒快速的沖進去,夏優依笑了笑,随後轉身離開。
歐陽洛躺在病床上面,優樂兒看着他蒼白的臉頰,看着他不動的眼睛,眼淚就流出來了,歐陽洛那麽健康的一個人,現在變成如此,她怎麽能不難受呢?若不是因爲夏優依,不會變成如此的,若不是因爲她設計,歐陽洛不會如此的,她不想的,她隻是想單純的對付對付夏優依,沒有想到,結果會是如此的。
“依依,依依。”歐陽洛沙啞的聲音傳來。
“洛,洛,你沒事吧,你終于醒了,你都快昏迷了一天,吓死我了,你沒事就好了。”優樂兒低聲的叫道,隻是心裏在滴血,那一聲“依依”讓她怎麽能不難受呢?他在夢裏,都是呼喚那個女人的名字,她難受到了極點,無助到了極點,也恨透了夏優依,不,不是恨吧,更多的是嫉妒。
“依依,你小心,依依。”歐陽洛大叫一聲,随後就坐起來了,可能觸及到了傷口,吃痛的悶哼了一聲。
“洛,你沒事吧。”優樂兒緊張的說道。
歐陽洛一愣,随後看着周圍的環境,再看看周圍的優樂兒,忙說道:“夏優依呢?夏憂依呢?她沒事吧”
優樂兒一愣,随後低聲的說道:“她很好,她回去了。”
“回去了?”歐陽洛不解的問道,她怎麽就回去了呢?不可能回去的。
“洛,你不要傻了,你在裏面做手術,那個女人告訴我,你這一切都是欠她的,她沒有任何的心疼,沒有任何的在意,她就是無所謂的,你認爲這個的女人,你還需要救嗎?手術動好之後,她也沒有進來看你一眼,她根本就不在乎你,即使你爲她死了,她都不會在乎你的。”優樂兒大聲的說道。
歐陽洛沒有說話,隻是緊皺着眉頭,一句話都不說,安靜了很久之後,低聲的說道:“我沒事,你不用擔心的,我要出院。”
“不可以,醫生說了,你要在醫院裏面呆半個月,你新傷加舊傷,你是不是非要把自己給折磨死,你才開心,歐陽洛,你是不願意愛惜自己,但是我不能看着你如此,如今是不可能,也不可以出院的,所以,這個我是不可能答應你的。”優樂兒直接拒絕道。
歐陽洛沒有說話,直接拔掉那些挂針,大步的離開了,優樂兒拉住他的手,哭着乞求道:“洛,我知道,你心裏滿滿的都是那個女人,我也知道,你很愛很愛她,我知道,你爲了她,可以連命都不要,可是你也不要那樣的不珍惜自己的生命,你可以爲了一個女人,不要你的生命,我也可以爲了你,不要我的生命,洛,若你今日走出去,我會死給你看的,你不就覺得,你對不起夏優依嗎?你不就覺得,你虧欠了夏優依的嗎?好,我可以将我的一切,都給予她,她給我多少血,我還給多少她,她一顆心給我了,我也還給她,隻要你說一句,我馬上換。”
優樂兒說完之後,拿着那邊的剪刀,抵觸在自己胸口,低聲的說道。
歐陽洛看着優樂兒的樣子,低聲的說道:“樂兒,你知道嗎?當我看着那熊熊大火,快要燃燒,快要讓夏優依死亡的時候,我全部都慌了,我知道,我從來都沒有這樣慌張過,我想到,可能她馬上就要死了,我就緊張,我的心,就不受我的控制,我努力說服自己,不要緊張,不要難受,我努力告訴自己,我一定要救出夏優依,可是我卻害怕了,我那個時候,告訴我自己,我不能讓夏優依死,即使我死了,我都不會讓夏優依死的,優樂兒,對你,我沒有這樣的感覺,我隻想救活你,而夏優依,我想和她一起死。”
優樂兒握着手中的剪刀,落在了地上,她知道,歐陽洛,徹底的愛上了夏優依,就在她不知道,爲什麽的時候,愛上了,那一顆心,終究還是走了。
“你走吧。”優樂兒坐在病床上面,低聲的說道。
歐陽洛二話不說,大步的離開,他沒有任何留戀。
夏憂依,我不管你在乎不在乎我,我不管你覺得我如何,我就不想放開你了。
優樂兒看着歐陽洛離開的背影,低聲的說道:“歐陽洛,我到底做了什麽?爲何我就這樣失去你了?夏優依,到底做了什麽?爲何就這樣得到你的心了?在愛情的方面,我付出的不比她少,爲何她得到了你的心呢?”
“哭有什麽用?你要做的是搶回來屬于你的一切。”歐陽常的聲音傳來。
“沒用的,他的心沒有了,一切都不存在了。”優樂兒無力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