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她喜歡京城四公子的明宇修,那個花癡五小姐她倒不放在眼裏,可是這個賴月詩卻是勁敵,而且已經把明公子迷得團團轉了。所以,現在看到她那招搖過市的狐媚樣就恨不得扒她的皮,喝她的血。她不是喜歡勾搭男人嘛!好啊,她就劃花她的臉,讓她像狗一樣活在她腳下。
“那。。。姐姐剛剛說得話大概大家也都聽到了。”賴月詩故意拖了長音,吊起來衆人的胃口,然後緩緩道:“我也要回去問問父親大人,皇上是否恨死臣女了,恨不得扒皮抽筋,甚至全家流放。如果真讓皇上生了那麽大的氣,臣女甯可一死,也不願氣壞皇上的身子。如果皇上根本沒有生臣女的氣,而是姐姐故意搬出皇上胡謅的,那臣女也要問問父親大人,皇上是不是給了王大人假傳聖旨的權利。”最後幾個字,賴月詩咬地格外的重,眼神更像淬了毒一樣射向那女子。
牡丹紋女子一聽,她剛才一番氣話已經升華爲假傳聖旨了,頓時吓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可是大罪,弄不好是要滿門抄斬的。她隻是一時口快,根本沒想那麽多,但是現在怎麽辦?賴月詩不是個好說的主,她急得滿面通紅。旁邊圓潤的女子大概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了,撞了撞她的胳膊,示意她先服軟,她沒辦法,隻好轉過身來,聲音聶聶道:“妹妹哪裏的話,姐姐是跟你開玩笑的,妹妹國色天香,是北國的雙姝之一,才貌雙全,聲名遠播,皇上怎麽會恨妹妹呢,喜歡還來不及。再說,我們平時經常賞花遊湖,吟詩作對,情同姐妹,剛才都是姐姐一時口誤,妹妹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她已經顧不得臉面不臉面了,暫時穩住賴月詩先說,以後整她的機會多的是。
“姐姐說笑了,像我這麽下賤的人,怎麽可以和姐姐那麽高貴的人情同姐妹呢,姐姐不要開妹妹的玩笑了。”賴月詩鄙視地說道。
牡丹女子想不到她拉下臉來,賴月詩還是不依不饒的。頓時,臉色也黑了下來,她可沒有耐心再跟她耗下去了,随即,冷冷道:“賴月詩,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給臉不要臉。”
“呵呵,今天我賴月詩就是,剛剛不是做一個不要臉,又一個賤人罵得很過瘾嗎?你是什麽身份,也配這樣罵我,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嗎?看你長得像牛鬼蛇神似的,壓根看不出是一女子,你就是嫉妒我美貌,怎麽,不服嗎?每年的宮宴都想在殿前露臉博男人歡心,可惜啊,就你這副尊榮,沒把人吓吐已經是萬幸了,還敢在我面前叫嚣,當自己是什麽東西。”賴月詩可不是一般的柔弱女子,任你搓扁搓圓的,惹到她你絕對占不到便宜,除非她心甘情願。
“你,你,你這個下賤東西,你敢這麽說我,我父親可是正二品的大官,你父親隻是從三品的,你有什麽資格這樣跟我說話,你個下賤的東西。”牡丹紋女子從來沒有這樣吃癟過,氣得渾身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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