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北國的官道上,一輛低調典雅的馬車飛馳着。
車内坐着兩位絕世公子,在對弈。
“楓兒,那尾巴一直跟着,你不難受?”
“愛跟就跟着呗,反正我本來就要回北國,他也是知道的。”
“要回離府嗎?”
“當然,我是離楓五小姐嗎?”
“現在盯得緊,你的身份還能藏的住嗎?”
“怎麽藏不住,你忘了,我得了一個。”
“你是說小池?”
“對呀,沒想到聖殿還放着這麽個寶貝,竟然不好好利用,真是浪費啊。”
當初與绯玉去花滿樓聽曲喝酒,就對這小池姑娘情有獨鍾了,事後,對眉兒軟磨硬泡才曉得,小池是南山大師的關門弟子,比離楓入聖殿還要久,一直跟着南山大師隐居學藝,從沒下過山,唯一一次就是被眉兒請來對付慕容婉婉的。這麽個人才,離楓怎麽可能就此放過,對南山大師威逼利誘,才換來小池的年時間。
“你呀,南山大師要哭了,他可是很寶貝這徒弟的。”
“看出來了,所以費了我好大一番心血。”
“你用小池打掩護,打算去哪?”
“不去哪,就随便走走,甩掉一些讨厭的人。”
“你知道绯玉一直在找小仔子嗎?”
“知道啊,可是最近卻不找了。”
“你就不好奇他爲什麽不找了嗎?”
“爲什麽?”
“因爲他找到小彥了,楓兒,你輸了。”北堂玥意味深長地看着離楓,手上的黑色棋子也重重地落到離楓正對面,讓她退無可退。
離楓怔怔地盯着棋盤,她的白子已經丢掉了大片江山,另一邊也是死局,沒有出路。她擡起頭,眼神幽暗地瞧着他,緩緩說道“他懷疑小彥就是小仔子?”
“很有可能,他花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去找小仔子,甚至出動了暗宮的人,卻在節骨眼上放棄了,轉調去找小彥,你說是爲了什麽。”
離楓把棋局推翻,重新開始。
她邊執棋子邊問:“小仔子和小彥相差巨大,怎麽會聯想到是同一個人?”她有些不可思議,平常女扮男裝時基本會穿增高鞋,而扮小仔子那會,完全破罐子破摔,無形象,無節操。兩人會有身高差距,怎麽會發現的?
“隻能說,有時候直覺也很重要,我就是第一眼就看出小仔子就是楓兒你。”
“你哪裏是看穿啊,你是跟蹤好吧!半夜三更還偷聽人講話。”離楓想起上次樹林裏被偷聽了談話還未發覺,真是鄙視自己。
“楓兒冤枉了,我絕對沒有跟蹤,隻是恰巧與楓兒的目的地一樣,所以就同路了一段。”
“狡辯,我們走的是山路,就算同路,也同不到一起吧?”
“我也喜歡走山路,官道太顯眼了。”
“你還嫌顯眼啊,你是幕後的北堂玥,幕前自有吞吞先生爲你打點,世人都不識得你,哪裏來的顯眼。”
“怎麽說,我也是風流倜傥,明珠耀眼吧,就這麽赤果果地上了官道,還不得被官家女子纏上啊!”
“哈哈哈,這個理由我接受,玥确實挺明珠耀眼的,閉月羞花,傾國傾城!”離楓挑起眉把棋子落到一處,微笑道,“你輸了!”
“你。。。”北堂玥悲哀地發現,居然無力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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