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主任則是異常負責的背起胖子,然後在我和劉警官的陪同下,回到了營地。
因爲出了這檔子事,黃主任也絲毫沒有帶領大家繼續玩什麽所謂的野外求生訓練,這胖子的事,估計把他丫的吓得不清。
要知道,胖子出任何的問題,他都是要負責的。
所以回到營地後,我們所有人就開始下山,往機場趕去。
一路上我沒有遇到劉曦,我問了一下沈凱和秦江,原來劉曦因爲受驚過度,已經讓自己同學陪着,早早的回了重慶,因爲她情況特殊,黃主任也特許了。
等我們回到重慶市,走出機場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鍾了。
我在飛機上睡了一覺,正打哈欠呢,沈凱和秦江也是隆拉着腦袋顯得無精打采。
我們到重慶後,黃主任就說讓我們自己行動,明天還放一天假,後天再上課,秦江就對我和沈凱說:“走,打個車回學校睡覺去。”
“不用了,你倆回去就是,我有個親戚,來重慶之後還沒去拜訪過他,既然有時間,就去看看。”我笑着對秦江和沈凱說。
實際上我哪來的什麽親戚,不過我這一大早的回寝室幹啥,和他倆搞基?神經病吧。
沈凱和秦江見我這樣說,也就沒有同路,我自己打車,回了基地,也不知道羅方他小子回來了沒有。
羅方的遭遇,我現在想起來都還爲他感覺有些揪心。
回到觀音橋步行街的時候,都快十一點了,我走到奶茶店一看,竟然還沒關門。
唐唐坐在店門口,雙手撐着下巴,看着外面的步行街,嘴裏哼着歌,顯然心情不錯。
“嗨,唐唐,這大晚上的在這唱歌,好興緻啊。”我走進去,随便扯了一個椅子坐下。
艾唐唐回頭看了我一眼,笑道:“切。”
我拍了拍她肩膀:“羅方回來了沒。”
“回來有一會了,回來就躲在自己房間不出來。”艾唐唐撇嘴說:“倒是你,今天怎麽想着過來?”
“不是,我這不是聽說老大得了闌尾炎,過來看看嘛。”我笑着說:“老大手術順利嗎?”
“還行,死不了啦,貓哥在醫院照顧老大和孫小鵬呢。”唐唐說道。
我愣了下,幹笑一下問:“貓哥照顧他倆?”
“咋了?看不起貓哥啊。”艾唐唐笑着對我說:“像你這樣的家夥,貓哥能打十個呢。”
“我不是那個意思,貓哥在醫院照顧他倆,醫生看到了不會感覺奇怪麽。”我汗顔起來。
實在很難想象一直貓照顧倆人是什麽模樣。
光想想,應該就挺逗的。
現在天色也挺晚的,我也沒有要去醫院看望他倆的心思,給艾唐唐打了個招呼,然後上了二樓,看到羅方的房間還亮着,我走到門口,敲了敲門,裏面竟然有奇怪的聲音。
我嘗試的開了一下門,竟然沒鎖。
往裏面一看,此時羅方躺在床上,****着上衣,翻來覆去,臉色異常痛苦的模樣,而且渾身還有淡淡,若有若無的煞氣。
羅方明顯很痛苦,但死死的咬着牙,不讓自己叫出來。
我一看就知道糟糕,那個屠牙給的丹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麽玩意。
我剛想轉身告訴艾唐唐羅方出事了,沒想到羅方竟然低沉的說:“别,别去!”
我回頭一看,羅方渾身微顫的從床上爬了起來,他眼珠通紅,看起來很吓人。
羅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一臉渴求的看着我說:“你要是告訴老大,他一定會想辦法把這顆丹給逼出來的!”
我趕忙走上去扶着羅方,眉頭緊緊皺着:“哥們,你這樣能行嗎?會出問題的。”
“沒,沒事的。”羅方咳嗽了一聲說:“我這些年一直在拼命的練道術,但和那個巨大的組織對抗,還是不夠,我像要快點變強,變得更強,我要快點找到小丫頭!”
我張開口,像勸說羅方,羅方估計知道我在想什麽,開口說:“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但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的,出不了什麽事。”
雖然還是有一些不放心,但羅方都已經這樣說了,我還能說什麽?隻能是歎了口氣。
“不要打擾我,我過一會就好了。”羅方一瘸一拐的躺在自己床上,一臉猙獰,痛苦萬分。
我輕輕的給他關上房門。
歎了口氣,理智上說,這件事情還是應該告訴老大比較好,但我之前已經答應過羅方。
我也不是那種背信棄義的人,這個時候,傳來腳步聲,艾唐唐也從樓下走了上來說:“喂,吃夜宵了。”
她手裏還提着兩個袋子。
“你哪去弄的?”我奇怪的問:“大晚上的,還出去買夜宵?”
“趕緊叫羅方出來吃,這麽多廢話幹啥。”艾唐唐瞪了我一眼。
現在可不能讓艾唐唐知道羅方的事情,我趕忙開口說:“剛好我餓了。”
我接過兩盒飯說:“他睡着了,别吵他了,我倆吃就行了。”
說完,我就打開盒飯,腦袋轉了一下,轉移話題問:“對了唐唐,你家就你一個,沒啥兄弟姐妹嗎?”
“不清楚,我是孤兒,從小跟着師傅學東西,親生父母都沒見過,咋了?”艾唐唐也沒多想,坐到我對面,拿起盒飯吃了一口。
哎喲我去,我們組織裏面就沒個正常人?
羅方和艾唐唐都是孤兒,孫小鵬那家夥從小在崂山學道術,老大又是個和尚,貓大财更别說了。
難道就沒有和我一樣,從小讀書,立志報效祖國的棟梁嗎?
艾唐唐忽然看向羅方屋子的方向說:“羅方屋子裏面怎麽有嗯哼嗯哼的聲音。”
說着她就站起來,想去看看,我趕忙抓住她的手,讓她坐下說:“那家夥你别看平時老老實實的,躲在屋子裏面撸管呢。”
艾唐唐一聽,臉蛋竟然紅了起來,罵道:“呸,你們就沒一個好東西。”
我松了口氣,心裏也暗道,羅方啊,以後可别怪哥們我毀你名聲,我這是在幫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