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我渾身一軟,差點沒直接倒在地上。
果然,用這種高級的道術,身體還是有些吃不消。
而這些金針一根根直接沖這屠牙的雙眼射去,速度極快,幾乎是瞬間,就紮進了屠牙的眼睛裏面,然後從它的後腦勺裏面穿了出來,随後飛回到我腳下,掉在地上。
“哼哧哼哧!”
野豬的雙眼飚出鮮血,它死死的閉住了眼睛,嘴裏也傳來刺耳的尖叫聲。
“好!”羅方大吼一聲,趁機爬到了野豬的頭頂,他開口吼道:“火行,離火決!”
随後,羅方把匕首丢進自己兜裏,而他則死死的捏緊拳頭。
随後他的兩個拳頭竟然燃氣了藍色的離火。
竟然真是離火。
我心頭一跳。
羅方的道術竟然能折騰出離火這玩意。
離火這東西,可是對付邪祟很厲害的東西。
“啊!”羅方雙拳燃燒離火,一拳打在了屠牙的頭頂。
原本就已經痛苦慘叫的屠牙,此時挨了這一拳,渾身更用力的掙紮起來,羅方騎在它的脖子上,一拳又一拳的往他腦袋上面打。
可這家夥竟然就是打不死。
按理說,普通的妖怪挨了羅方這麽多下,不死也要半殘廢,可屠牙硬生生的還在掙紮。
不過想想也對,當初被崂山十五個人追殺了足足七年,要是真這麽好殺,哪能如此費勁。
忽然,竟然扭頭,一口沖着坐在它脖子上的羅方咬去。
他這個扭頭有點違背生物學了。
因爲如果是野豬,不可能脖子直接轉到後面,咬到騎在自己脖子上的人的。
可他卻做到了。
羅方這家夥當然是吓了一大跳,直接就屠牙的脖子跳了下來,然後在地上滾了一圈,往我奔來。
“沒事吧。”我跑過去扶住羅方的手。
羅方雙手的離火已經消失,他滿頭大汗,盯着不遠處的屠牙緩緩的說:“沒想到還是小看他了!”
“現在該咋整?”我問。
“還能怎麽整,不管如何,都要和它拼命的。”羅方果斷的說:“不過這家夥皮毛厚得很,根本打不死它。”
屠牙身上的鐵鏈忽然全部被他掙脫開,它也瘋狂的在這個洞穴裏面四處亂撞起來。
它眼睛已經被我刺瞎,現在漫無目的的在尋找我們。
我和羅方也不敢吱聲,剛才這家夥被鎖住我們都拿它沒辦法,現在身上的鐵鏈全部斷開,我們還能對付得了他?
我倆也沒有傻到轉身逃跑。
現在屠牙是壓根不知道我倆在什麽地方,所以才胡亂的攻擊,隻要一跑,就會有腳步聲,接下來我倆隻需要等死就行了。
我的心裏也郁悶,老子是不是快趕上名偵探柯南了,到哪哪遇鬼。
忽然,山洞外面竟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我和羅方對視一眼,趕忙往兩邊跑去。
因爲我倆就站在洞穴出口的位置。
我倆剛跑開,一個人影就從山洞外面跑了進來。
我定神一看。
卧槽。
竟然是在養老院,那個叫雷劍的精神病老頭。
這家夥進來後,指着屠牙就呵斥:“豬八戒,你還敢出來爲禍人間,不想回天庭當你的天蓬元帥了嗎?”
“哼哧哼哧!”屠牙聽到聲音的方向,傳來憤怒的吼聲,沖着雷劍就奔了過去。
我有些不忍心看雷劍那邊的情況,這精神病老頭難道還能有命活。
沒想到的是,雷劍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拿出了一柄黑漆漆的桃木劍,跟變戲法一樣。
随後這柄桃木劍上竟然泛起陣陣電光。
卧槽。
雷劈桃木劍?
懂行的人都知道,雷劈桃木是最辟邪的東西之一。
所謂雷劈桃木,就是雷電,劈在桃木上,把桃木劈斷,然後用這顆桃木做成的桃木劍。
這種桃木劍帶着雷電,而雷電本來就是邪祟懼怕的東西。
而雷劈桃木也是有講究的,如果光是劈斷,桃木還是鮮活的,這種雷電之力卻沒多少。
而如果是被烤成黑炭,那更是沒有作用。
隻有恰到好處,桃木全被劈黑,可卻堅硬無比的,才是真正适合用來做桃木劍的雷劈桃木。
這種東西極其稀少。
即便是在燕北尋店鋪裏,放着一箱金錢劍,可也沒有一柄真正的雷劈桃木劍。
這種東西,太稀少了。
“我打!”雷劍大吼一聲,然後拿着雷劈桃木劍沖着屠牙的額頭就刺去。
撲哧一聲,雷劍手中的雷劈桃木劍,竟然刺破了屠牙的額頭,插進去了一小截。
要知道,剛才我和羅方費勁千辛萬苦,也僅僅是我刺瞎了這孫子的雙眼,現在這神經病竟然輕而易舉的就把雷劈桃木劍刺進了屠牙的額頭裏面。
“KO!”這老頭興奮的大吼了一聲,然後跳起來,一腳踹在屠牙的臉門上。
剛才還兇狠異常的屠牙,竟然被這老頭踹退五六步,跌跌撞撞,轟隆一聲摔倒在了地上。
“你是?”屠牙張開口,驚訝的道:“你是前幾年的那個道人?你竟然沒死。”
“我要是死了,誰來收拾你這個孽畜?”之前神經叨叨的雷劍,竟然轉變成了世外高人。
這種設定讓我有點受不了,雷劍背着手,緩緩的往屠牙走過去。
“那邊的小子,你想要那顆丹藥是吧?宰了他,我就把丹藥給你。”屠牙扭頭沖着羅方說道。
羅方饒有興趣的抱着手,聳了聳肩:“不要把我們人類的智商比作你們這些畜生,我有那麽傻嗎?”
屠牙的身體竟然漸漸縮小,變成了一個兩米高,豬頭人身的魁梧大漢。
而原本插在他額頭的那柄雷劈桃木劍,也掉落在了地上。
他****着身體,渾身氣呼呼,氣喘籲籲的往後面退,很懼怕雷劍的模樣。
“如果我不被封印這麽多年,你這種家夥又怎麽是我的對手!”屠牙冷眼看着雷劍說道。
雷劍笑呵呵的道:“對啊,你不被封印磨這麽多年,我也不敢來對付你,對吧?那顆丹藥還是交出來吧,我可以饒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