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跳了下去。
建立破廟的地面是用木闆造的,下面用木樁支撐着。
這地方是一個半圓,估計得有兩百多個平方米,而且一看這個破廟就建了很多年。
建造這個破廟的技術,放到現代,或許算不上什麽,但這可是古時候建的,說是鬼斧神工也不爲過。
破廟占地隻有一百平方,而除了破廟,外面還擺放着一個銅鼎,足足有兩米高。
“羅方,你說這下面的木樁如果突然斷了,我倆是不是很危險。”我吞了口唾沫,往下面看了一眼。
我沒有恐高症,可這看一眼,腿也有些軟了。
“不是很危險,是死定了。”羅方淡定的摸了摸銅鼎,然後圍繞在銅鼎旁邊觀察起來。
這銅鼎上面還刻着很多畫,我看了一眼,大概意思就是一個人對付一隻野豬的意思。
“不簡單啊。”羅方扭頭看着我說:“你說那隻女鬼告訴你,她無意在一間破廟休息,結果遇到野豬,可她沒事跑這破廟休息?”
“你的意思是?”我皺眉起來。
“你被騙了。”羅方難得的咧嘴笑了一下:“不過也沒關系,那隻野豬也應該在這裏,走吧,進去看看,記住,進去後,不要随意動裏面的東西。”
我點點頭,示意自己明白。
這種破廟裏面,随便碰點什麽,說不定就是封印野豬的玩意,搞不好就得把裏面那隻野豬給整出來。
我跟羅方小心翼翼的推開破廟的門。
門開後,裏面到處都是蜘蛛網。
門口還放着一個殘破的牌匾,上面寫着:豬神廟。
“小心點。”羅方拿出了他的墨鏡戴上,然後右手捏着一柄桃木劍走在前面。
這裏面的蜘蛛網是真的多,到處都是。
進來左右看了看,這裏面的東西倒是簡陋。
基本沒有什麽東西,隻有一尊高三米,寬兩米的石像。
這尊石像豬頭人身,和西遊記中,豬八戒的介紹倒是挺像。
石像上面遍布蜘蛛網,并且還有幾道裂痕,看得出年代很久遠了。
這個石像的人手裏拿着一把石刀,表情猙獰,好像在掙紮一樣,雙手,雙腳,都有鐵鏈鎖着。
羅方眼尖,竟然從石像腳下拿起一封泛黃的信。
我走上前看去。
這封信外貼着一張黃符。
如果不上符,估計過了這麽多年,就不僅僅是泛黃了。
羅方撕下符,這頁符立即變成粉末。
羅方一撇嘴,拆開信,我也看了過去。
可惜這上面的字我一個也看不懂,全是古時候的。
我看羅方靜靜有味的看着,忍不住說:“你能看懂?别是裝的吧。”
“哼。”羅方說:“要不要我照着這封信給你念出來?”
“有本事你就念啊。”我說。
“留下這封信的,是曾經崂山的高人。”羅方說:“信上說這隻野豬是一頭不知從何處跑出的豬魔,殺孽無數,崂山門人,從川渝一帶,追了他七年,一直追到海南。”
“七年?”我驚訝起來。
羅方點點頭:“來的人一共十五人,最後所有人把野豬封印到此島,戰完,十五人,活下來的隻有三人,留下這封信是讓人不要随意動這個野豬的封印。”
“那現在怎麽辦?我同學已經被這個野豬給抓走,難不成不救他?”我忍不住說。
“如果是以前,我甯願讓你那個所謂的同學死,也不會放它出來。”羅方頓了頓說:“但是,這隻野豬竟然能讓鬼給他帶魂魄過來沖擊封印,顯然封印已經衰弱到快要壓制不了它了。”
羅方低頭思索:“被封印了這麽多年的魔頭,應該也不是殺不死,隻是有些危險。”
“大概多危險呢?”我吞了口唾沫問。
“看到外面的懸崖了嗎?”羅方說:“按照女鬼的話來看,這個破廟是靠在山壁上建的,石像後面則有一個山洞,那麽野豬就是被封印在這個山洞裏面。”
“如果出意外,我們在這懸壁上根本無法逃。”羅方饒有趣味的看着我:“怎麽樣?你還要救你那個朋友嗎?”
“當然要救。”我點點頭:“你這不是廢話麽,一個破野豬罷了,怕個屁。”
“心态還不錯。”羅方沖我招了招手,然後指了指石像後面。
我明白他什麽意思,我和他走過去一看。
石像後面竟然有一個剛好三米高,兩米寬的山洞。
石像恰巧擋住了山洞,如果不是繞到後面,很難看到。
這個山洞裏面黑漆漆的,不知道裏面有什麽。
“走。”我說完就要往裏面鑽,沒想到羅方一把抓住我,無語的說:“大哥,什麽都不準備,直接往進去,怕到時候我們怎麽死的都不明白。”
“準備什麽?”我楞了下。
“你身上有很多符嗎?畫一個小時時間準備,盡量多準備一些符。”羅方對我說。
我點點頭,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拿出黃紙,毛筆等物,開始畫符。
一個小時倒是過得很快,或許這跟我集中精力畫符有關。
羅方在這期間卻沒有畫符,而是坐在地上,閉上眼睛休息。
我這才明白過來,原來他說的準備,是給出時間讓我畫符,而不是他要準備。
羅方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山洞說:“時間也差不多了,該進去了,我說一下,這次我們的目的。”
“主要是救人。”羅方說:“找到你的同學,我們就馬上離開,然後我聯系崂山的人來加固封印。”
“如果那隻野豬已經破開封印,或者我們進去的時候,他襲擊我們,你就想辦法帶着你的同學走,我殿後,而你同學要是已經死了,那就沒辦法了。”羅方很快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我聽完後,也站起來,深吸了口氣,心裏也有些懷揣不安。
羅方戴着墨鏡,然後包裏拿出一個手電筒,就在前面,往山洞裏走了進去。
我則是死死的跟在後面。
這山洞裏面特别黑,好在陰陽眼的作用也體現出來了,不過,麻痹,這陰陽眼在我手裏也就隻能相當于一個手電筒的作用了,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