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劍這家夥拍了拍胸膛道:“随後我得知,這隻魔豬是從天外魔域飛來的一個大魔頭,最後耗費了畢生功力,将其又重新封印在了裏面,可惜我的封印并不高明,算算,那魔頭如果這麽多年不間斷的擄魂魄吞噬,也快破封印而出。”
我低頭思索了起來。
雷劍開口道:“你在想什麽?”
“我在想,你剛才的話裏有幾句是真的。”我開口問。
“全是真的,那隻……”
“得得得,您休息,那個魔頭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我已經聯系了玉皇大帝,讓他派天兵天将下來了。”
“是嗎?那就好,記得讓太上老君也來,這隻魔頭身上可以煉制出不少好寶貝……”
我此時已經走出屋子,然後用力的關上門,生怕這個家夥又跑出來抱住我的腿,不讓我離開。
說這老頭的話全是胡扯,那也不對,最起碼人家又封印了一次那隻野豬應該是真的,至于其他的,呵呵。
我走出養老院後,徑直往旁邊的派出所走去,這派出所也不大,現在就一樓的一個房間亮着燈,我走過去敲敲門。
進去一看,劉警官還在給黃主任錄口供呢,順便把我也拉去錄了一遍。
我肯定不能說什麽野豬的事情,說出來這劉警官估計直接把我丢精神病醫院去了。
忙活到淩晨三點半,劉警官這才送客,然後讓我們到派出所對面的一家小旅館住,明天天亮了再上山。
走到旅館大廳,有一個打瞌睡的小姑娘坐在前台。
這個姑娘看起來十七八歲,應該是周末,幫忙看店。
“開房。”我走上前說。
小姑娘聽到我的聲音,坐直了身闆,看了看我和黃主任問:“一間還是兩間?”
“兩間。”我把身份證遞了過去後,黃主任走過來說:“那個,張秀同學,兩間房間有點浪費了吧,在這旅館住學校不會報銷的……”
我笑了起來,感情這家夥怕浪費錢啊,我無語的說:“我掏錢。”
“咳咳,這怎麽好意思,我是老師,你看你。”黃主任一聽,笑嘻嘻的掏出身份證,說不好意思,可卻一點掏錢的意思也沒有。
好在這個旅館也不貴,一晚上就一百多。
王副局長錢可給我打過來了,哥們怎麽也算是個小土豪了,這點錢還是能出的。
在回房間的時候,我也給黃主任說了一下。
明天讓他先回去,我晚點再上山。
黃主任估計是認爲我怕上山吃苦,想在山下過幾天。
如果是平時,我估計他得義正言辭的呵斥我,年輕人不能吃苦雲雲,不過這開房的錢是我拿的,他也就沒意見了。
這個旅館的房間有些簡陋,好在幹淨,我把包丢在床上,洗了個澡後,趟在床上就睡了起來。
忙了這麽久,我也累得不行。
疲憊的時候,睡覺入睡很快,也沒有做夢。
眼睛一閉,一睜,就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我醒過來後,趕緊跑廁所洗漱了下,然後拿起手機一看。
竟然十多個未接來電。
全是羅方打的。
糟糕,睡過頭了?
我趕忙給羅方打了過去,電話那頭的羅方很快接了電話,罵道:“你小子搞什麽?我在碼頭等了你半個多小時了,十分鍾之内你不出現,我馬上回重慶,你跪在地上求我也沒用。”
“别急啊大哥,等等我。”我趕忙拿着自己的背包,沖到樓下,退了房,然後沖着碼頭的方向狂奔而去。
好在這個鎮子并不大,我跑了五分鍾左右,就到了碼頭。
羅方穿着一身白色的運動裝,背着一個挎包,靜靜的站在碼頭。
我跑到他面前,趕忙開口說:“大哥,你終于來了。”
“這話該我說吧?”羅方瞪了我一眼,毫不客氣的把他的包沖我丢了過來:“帶路,找那個野豬去。”
“好嘞。”我點頭說道。
羅方這家夥可比孫小鵬靠譜多了,我領着他就往山上走。
背着兩個包爬山,說實話,累得不行,可惜羅方打死都不願意背。
我并沒有領着羅方到營地休息,而是直接往山頂走去。
走走停停,大概走了快三個小時,下午三點多的時候,才終于走到了山頂。
路上的時候,我也把事情詳細的告訴了羅方。
可是一到山頂,卻根本沒發現有什麽所謂的破廟啊。
難道那隻女鬼在騙我?
“沒破廟啊。”我疑惑的說。
羅方指着山的那一面:“那邊還沒看呢。”
我跟着羅方走過去。
山頂是一個山峰,另一邊全是陡峭的懸崖。
我和羅方往下面一看。
這一看,反倒是把我給驚得外焦裏嫩。
此時懸崖下面,大概二十米左右的地方,竟然有一個破廟。
這個破廟依靠懸崖而建,看起來雖然說不上什麽雄偉,卻是神秘異常。
“懸崖上建的廟。”我吞了口唾沫,而旁邊的羅方沒有說話,拿出一根很粗的繩索,系在一顆大樹上,說:“走,下去看看。”
“喂,不是吧,一點安全措施都沒有,要是我手不小心滑了,掉下去不就死定了?”我忍不住說道。
這個懸崖太高了,光抓住一根繩子下去?
“有多少事情會給你慢慢弄安全措施?”羅方反倒是瞪了我一眼:“不敢下去就在這守着,别讓人碰繩子。”
哎呦卧槽,他要不說這句話還好,哥們我别的優點沒有,就是要面子,他這句話都說出來了,我能不下去嗎?
“下去就下去,誰怕誰啊。”我說。
随後羅方死死的抓住繩子,他還教我把手在繩子上繞一圈,稍微有些保障。
我心裏也有些感動,羅方這家夥看起來誰都不關心,其實還是挺細心的。
他第一個抓着繩子下去後,我才用右手在繩子繞了兩圈,然後慢慢的往下面爬。
我壓根就不敢往下面看,隻能一點點的松開繩子,往下面滑。
這個方法雖然手的皮膚會被繩子磨破,但好在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