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上去,艾唐唐就從雲海老大說:“老大,他們不知道爲啥,跑過來了,說要和你談判。”
“我草,張秀,你是豬嗎,帶着她跑這裏來。”孫小鵬一下子就從沙發跳了起來,從我吼道:“你傻啦?”
“是我說要過來的。”秦江松開了方靜的手,走到了雲海老大面前,開口說:“你就是他們老大嗎?你好,我叫秦江……”
“其實你是死是活,不關我的事,就算你跳樓自殺,我眉頭也不會皺一下。”雲海老大插斷了秦江的話,說:“可妖怪害死你,這就不行。”
“她不會害我。”
“她不會害你,她身上的妖氣會害。”雲海老大眯起眼睛:“以她身上妖氣的濃郁程度,你不出一年,絕對就會大病一場,不到三年,就會一命嗚呼。”
“這麽嚴重?”我忍不住說:“老大,你不會是忽悠我們的吧。”
雲海老大沖我說:“這家夥要不是你朋友,你以爲我們會管嗎?”
“那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們?”秦江一臉不滿的看着雲海老大說。
“這倒不必。”雲海老大說道:“這樣,你們現在可以盡快的帶着這隻妖怪躲起來,隻要今晚,她沒有被我收掉,以後我就不管這件事情了,如何?”
“我們馬上離開重慶,逃到外地也可以?”我說。
“可以。”雲海老大點點頭。
“老大,這個,我幫他們你不介意吧。”孫小鵬站到我身邊說。
雲海老大點點頭。
艾唐唐這個時候也開口說:“我也幫張秀他們。”
“你也幫?”羅方看着艾唐唐:“你這丫頭道術太弱,還不如張秀呢,有你沒你都一樣。”
“事在人爲嘛,我就感覺他倆挺般配的。”艾唐唐從趴在桌子上,閉着眼睛睡覺的貓大财問:“大貓,你呢。”
“我?”貓大财睜開眼睛:“按照立場來說,我應該幫這丫頭的,畢竟是同道中妖嘛,但老大我也不想得罪,我中立看戲,你們玩就是。”
說完,它又閉上眼睛。
“那我們走。”孫小鵬拉着我的手就下樓了。
我們一行五人,到了一樓後,艾唐唐笑眯眯的說:“謝謝我吧。”
“謝你幹啥?”我看着旁邊的艾唐唐問。
艾唐唐忽然手裏出現了一個小鑰匙:“老大抓鬼的家夥都鎖在一個倉庫裏面,我剛才趁着你們聊天的時候,把鑰匙給偷了。”
我心裏一喜,高興的說:“我擦,大姐,你剛才一直站着沒動,變戲法呢你。”
“切,要不然怎麽說是神偷,這個世界上,除了師傅,沒人偷東西有我厲害。”艾唐唐得瑟的說。
秦江趕忙開口問:“我們現在怎麽辦?馬上去機場訂機票,逃得越遠越好?”
“沒用的。”孫小鵬說:“你們剛才沒注意罷了,雲海老大在說話的時候,用腳畫了一道符打在了這隻花妖身上,隻要他晚上布壇,我們跑北京去,他用道壇一樣能把方靜給抓回來。”
“草。”我忍不住罵道:“這麽牛逼,那我們豈不是輸定了?”
“誰說輸定了?”孫小鵬拍了拍自己胸膛:“不是還有我在麽,去你的中藥鋪,那裏是燕北尋大本營,肯定布置了道術,隻要我們晚上用道術,把方靜留在我們身邊就可以了。”
我想到這,就拿出電話:“我給燕北尋打電話試試。”
我嘗試的撥了一個電話過去,說實話,我并沒有抱太大的希望,畢竟之前給這孫子打電話,他都沒接。
可這次,電話沒響多久,他就接了電話。
“喂,阿秀,你小子有點良心啊,知道給我打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了燕北尋猥瑣的聲音:“是不是想我了?”
“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我問。
“說假話。”
我想了想說:“你走之後,我茶不思飯不想,腦海裏全是你的影子,師兄,我好想你啊。”
“麻痹的,你是不是變基佬了?行了,說實話吧,給我打電話幹啥。”
“咳咳,是這樣的。”我簡潔的把這邊的情況說了一下。
“麻玩意?我走了雲海那老秃驢敢欺負你?草,要不是我在崂山,現在就回來揍他一頓。”燕北尋說:“那個叫孫小鵬的說的沒錯,我們好歹是燕赤霞一脈的傳人,我的中藥鋪,可以說是固若金湯,你帶着那個叫方靜的妖怪躲進去,我保證她平安無事。”
“這麽牛逼?”我高興的說:“師兄你真牛逼,我以前咋沒看出來呢。”
“咳咳,别高興這麽早,是這樣的,原本呢,我的中藥鋪是固若金湯,那老秃驢的道術根本進不了那件屋子,但是你也知道,師兄我窮啊,有一次喝酒,把裏面布置陣法的器具給賣了。”
“啥玩意?你賣了?”
“是啊,老子道術這麽高深,還用毛陣法啊,來一個鬼就殺一個鬼。”燕北尋尴尬的說:“所以吧,理解萬歲,理解萬歲。”
“你他娘的怎麽不把祖師爺的銅像也給賣了?你個敗家玩意。”我忍不住罵道。
“你也知道祖師爺的是銅像啊,能賣幾個錢嘛,那幾個法器可是金子,而且是祖師爺傳下來的,也就布置陣法用的,沒啥大用,而且還算是古董,賣了好幾十萬呢。”
我罵道:“燕北尋,你給我滾回來,老子弄死你。”
“等等。”燕北尋在那邊說:“我想起來了,我們祖師爺的銅像也是個大寶貝,可以抵擋道術的,你帶着那隻妖怪回去,讓她給祖師爺的銅像三叩九拜,然後恭敬上香,接着你用契符和她簽契約,讓她成爲我們師門的看家仙,她就可以觸碰祖師爺的銅像了,然後讓她抱着祖師爺的銅像,絕對沒問題。”
“如果出了問題呢?”我忍不住問。
“出了問題?出問題,老子回來弄死雲海那老秃驢,不給你們這些小輩面子就算了,這丫頭成爲我們燕赤霞一脈的看家仙,那就是我們師門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