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瞧你叫我帥哥,這眼神,就注定你是個有眼光的人,這麽一個有眼光的人,無論是情商還是智商都極高,怎麽可能被我騙到,那隻會說話的貓就在二樓,不然我帶你上去看看?”
此時孫小鵬色眯眯的握着一個二十二三歲,白領一樣的女子的手,說:“不過話說美女你用的是什麽牌子的護膚品,最近我的皮膚也有些幹燥……”
我見孫小鵬已經坐到這個美女旁邊,無奈的搖搖頭,回頭沖艾唐唐說:“你先忙吧,我上去把事情經過給老大說一下。”
說完,我就往二樓走去。
雲海老大正坐在他的隔間裏面,正在看電腦呢。
我在外面敲了敲門,他擡起頭,臉上挂起微笑:“進來吧。”
其實這個組織裏面,最神秘的人應該就是雲海老大了,其他的,孫小鵬,羅方,艾唐唐,貓大财身上雖然還有很多東西我不知道,但也略有了解,唯獨雲海老大,他的情況我一點都不太清楚。
我也沒有想過直接問他,我又不是哪種有一丁點事情不明白就得問到底的人,該我知道的時候,雲海老大自然會告訴我。
“阿秀,坐,這一趟順利嗎?”雲海老大站起身,從冰櫃裏拿了一罐可樂遞過來。
我接過可樂,打開喝了一口,想起羅方的囑咐,就說:“恩,挺好的,就是老太太的孫子撞了些髒東西,我們除掉就回來了。”
“你有時間也要多練習一下道術。”雲海老大說:“有什麽不懂的東西,就問羅方,孫小鵬就算了,他知道的東西多,但吊兒郎當的,說不定就給你指錯路了。”
“明白。”我點點頭。
接下來的幾天倒是沒有什麽特殊的事情,我住在基地裏面。
每天基本上都是陪着貓大财和孫小鵬在客廳鬥地主玩。
别看貓大财隻是一隻貓,但玩鬥地主記憶力真好,啥牌的記得住,雲海老大則每天坐在他的隔間裏面忙碌。
樓下的奶茶店就是艾唐唐在管理。
至于羅方,那次回來之後就沒有再回來過,也不知道跑啥地方去了。
很快就到了開學的日子,這天一大早,我就洗了個澡,換好衣服,給基地裏面的人打了聲招呼,就出門打車往學校趕去。
此時師範大學大門的樣子和放假那幾天冷清可完全不一樣,熱鬧得很。
人滿爲患,而那些同學也一直在讨論。
忽然我電話就響了起來,我拿起電話一看,是秦江打過來的。
“喂,阿秀,回來沒。”
“學校門口呢。”我問:“咋了?”
“在學校門口等着,今天哥哥我請客吃飯。”秦江電話裏面聲音挺高興。
挂斷電話後,我有些奇怪,這家夥發橫财了?
我蹲在了學校門口,等了起來。
忽然有一輛車停在了學校門口,車上走出一個衣衫破破舊舊,長相俊朗的人走了過來。
這家夥雖然穿得有些破爛,但卻很有氣質,一股說不出來的感覺。
他走到我面前問:“你好,這裏,是重慶嗎?”
我無語的白了他一眼:“腦殘嗎,這裏不是重慶,還能是成都?”
“謝謝。”這人聽我罵他,也不生氣,轉身走回車上,離開。
我看着他車子離開的背影,心裏也疑惑起來,這家夥看起來也不像傻子啊,怎麽會來問我這麽幼稚的問題。
忽然我意識到了一個很嚴肅的問題,難不成他把我當傻子耍了?
哎呦我草,一想到這,我就沖他剛才站的地方吐了一攤口水,什麽玩意啊。
“阿秀,幾天沒見,怎麽這麽沒素質了,還随地吐痰。”我身後傳來了胖子的聲音。
我回頭一看,胖子穿着一件T恤,一條沙灘褲,還帶着一副墨鏡,就跟剛從海南回來一樣。
而方靜挽着秦江的手,站在他旁邊呢。
“沈凱呢?”我開口問。
“那小子聯系不上,不知道死哪去了。”秦江搖搖頭,對我問:“出去吃什麽,哥請客。”
“發橫财了?”我笑着問。
“今天我生日。”方靜微微笑道。
這丫頭,笑起來真好看,文文靜靜的,也不知道秦江怎麽踩****運碰上她的。
“嫂子生日快樂。”我說:“随便吃點就可以了。”
“胖哥我眼裏就沒随便這個詞彙,嫂子過生日,江哥請客,我們能随便嗎?”胖子思索了一會:“走,璧山飯館。”
我還以爲胖子指不定要怎麽宰秦江一頓呢,沒想到就去璧山飯館。
當然,璧山飯館也并不差,是我們學校後門的一家中餐廳,味道很不錯,就是價格對于學生來說有些貴,我們平時也很少去。
“今天凱子他是沒口福咯。”我說完,就一起往璧山飯館走去。
此時是上午九點半,出來吃早餐的學生挺多的,這裏面位置幾乎爆滿。
我走進去,竟然看到還有一個空桌,就指着這個空桌說:“走走,運氣真不錯。”
剛說完,我就撇到了不遠處的羅方。
羅方此時和一個二十二三歲的美女坐在一個桌子上聊天。
這個美女穿着一身粉紅色的衣服,相貌倒是中等偏上。
“你們先去點菜,那是我朋友。”我打了個招呼,就走到羅方旁邊,拍了他的肩膀一下。
羅方淡定的回頭看到我,也不驚訝,說:“有事嗎?”
“這位是誰啊,羅方,你小子偷偷出來約會?”我對那位美女說:“美女你好,我叫張秀。”
“你好。”美女點點頭:“我叫杜芬。”
“這是我一個客戶,不要多想。”羅方說着,忽然看向了秦江他們那邊。
“他們是和你一起進來的?”羅方看着我問。
“恩,怎麽了?”我點點頭。
羅方難得的笑了一下:“你真的很不錯啊。”
接着,他湊到我耳邊小聲的說:“你們一起進來的那個女的,身上這麽濃郁的一股妖氣,你竟然沒聞到?”
“妖氣?你是說方靜。”我楞住了。
“看樣子你還不知道,那當我沒說。”羅方聳了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