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聽到這,心裏雖然有些失望,但好歹有線索了。
我手指一用力,盧心怡的魂魄漸漸開始消散了起來。
盧心怡看着我,緩緩的說:“謝謝你。”
說完後,整個人便消失了。
我歎了口氣,這盧心怡看樣子也是爲了投胎,算起來,她是爲了她自己考慮,也算不得做錯,最起碼她在魂飛魄散前,還是能認清我對她有恩,最後給我道謝。
我轉身走進屋子裏,此時曉萍姐臉色有些蒼白,好像是被吓到了,燕北尋摟着她,正在安慰。
而艾唐唐則是一臉得意的站在一旁,看到我走進來,就笑嘻嘻的說:“阿秀,你也太沒用了,竟然能把那隻鬼放進來,你是不知道,她進來後,我就一招降龍十八掌。”
“你還會降龍十八掌?”我撇了她一眼。
“嘿嘿,我是龍耶,我拍的掌,當然是降龍十八掌,咦,不對,降龍十八掌那不就算降我自己嗎,得換個名字。”艾唐唐轉而沉思了起來。
燕北尋看我進來,問:“解決了?”
“恩。”我點點頭。
“那臉色還這麽難看。”燕北尋說道。
我确實開心不起來,我坐到沙發上,說:“她是被人指使的,有人告訴她,說進入胎中便能還陽做人。”
“誰。”燕北尋一聽,臉就沉了下來。
艾唐唐聽到我們這邊的談話,也就沒心思想她的招數,而是自豪的說:“我知道是誰!”
我跟燕北尋看了過去。
“東方博啊,那家夥當時不就害了曉萍姐嗎,要不是我和阿秀到魔界找到……”
“不可能,東方博那小子我了解,他當初給曉萍下了生死咒後,說互不相欠,那就絕對不會再對曉萍出手。”燕北尋搖頭起來。
“那可說不準,他當時還說不在婚禮上出手呢,結果呢。”艾唐唐說道。
我看燕北尋疑惑的神情,忍不住說:“放心吧,不是東方博。”
如果真是東方博,燕北尋的心裏估計更不好受。
“雖然我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但是盧心怡魂飛魄散的時候我問了,她說是一個滿頭白發,穿着黑色的中山裝,看起來七十多歲的老家夥,喂,你想想有沒有符合條件的仇人?“我沖燕北尋問。
燕北尋見不是東方博後,松了口氣,不過随後仔細思索起來。
曉萍姐一臉擔憂的問:“不然我們報警吧?”
“曉萍姐,你放心,有我在,誰也傷害不到你,你剛才也看到了,我一掌就把那個厲鬼給拍飛出去了,就跟打高爾夫球一樣。”艾唐唐說道。
“想不起來。”燕北尋微微搖頭起來:“我從小跟着父親學藝,得罪的人數不勝數,光是按照這個标準來找的話,那可就多了。”
我摸了摸後腦勺,說:“還有一個月多點孩子就要出生了,唐唐,我倆搬過來,你挨着曉萍姐睡,記住啊,你不能睡得跟太死,一定要留神,稍微有不對的地方,就靠着你保護曉萍姐呢。”
“YES!”艾唐唐一聽,高興的回答道。
“師兄,我倆回去一趟,把祖師爺的銅像請過來吧,放曉萍姐屋子裏。”我說。
燕北尋一聽,急忙搖頭:“那怎麽行,怎麽能勞煩祖師爺。”
“你也别矯情,跟着我回去,看看有什麽鎮邪,辟邪的法寶,全拿你這地方來放着。”我道。
燕北尋也隻是口頭上反對了兩句,随後便開着車,和我回去搬東西。
回到二樓後,我給祖師爺上了一炷香,燕北尋卻沒有,畢竟他現在還了法力,不算是燕赤霞一脈的人,按照他的話來說就是,他沒資格給祖師爺上香。
随後我們把二樓所有能對付邪祟的東西,全帶上了。
幾乎等于搬家了。
等我倆回到燕北尋别墅後,我倆便開始安放東西。
祖師爺的銅像并沒有真放到卧室裏面,而是放到大廳正中心供奉,而其他的,注入符啊什麽,更是不要錢的到處亂貼。
我畫符,燕北尋貼符,我倆忙活到淩晨五點鍾,把這屋子打造得跟銅牆鐵壁一樣。
我右手也疼得要死,畫了好幾個小時的符,累得夠嗆。
“燕北尋,給我倒杯水,特麽,累死了。”我揉着右手,回頭一看,燕北尋此時拿着一張符,坐在沙發上呢。
這張符,便是封印着他道法的符咒。
他看着這張符,沉思不語,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我走到他旁邊坐下,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問:“咋了,信不過哥們我,以爲我保護不了曉萍姐?”
“不是。”燕北尋微微搖頭:“你和艾唐唐的确夠了,但我就在想,總不能一輩子和你們一起吧,也總有你們不在的時候,我想……”
“你想恢複道法,自己保護曉萍姐,别傻了大哥,十年壽命,你當是白開水一樣,說丢就丢?”我忍不住朝燕北尋罵道。
燕北尋能恢複道法,我當然是高興,但會折十年壽元。
這可是整整十年的壽命,說丢就丢?
“哎,不想了,睡覺去,那是你屋子,自己進去随便收拾一下就睡吧。”燕北尋指着二樓的一間屋子。
我到這屋子,躺下,渾身舒坦,在中藥鋪睡沙發終究沒床舒服。
躺下後,我很快就睡着。
第二天中午,我才睡醒,伸了個懶腰後,走出屋子,看到艾唐唐和曉萍姐在大廳坐着聊天呢。
我問:“燕北尋呢。”
說着往樓下走去。
“他剛才出去了,說查查到底是哪個王八蛋要害曉萍姐。”艾唐唐說道。
此時我手機又響了起來,拿起一看,是王副局長打過來的。
我接起電話,王副局長便問:“喂,阿秀,那個厲鬼解決了嗎?”
“恩,昨天我已經把她收拾了,後來有點事,太忙,忘記給你打電話,說一聲。”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