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靜笑嘻嘻的摟着秦江的脖子說:“放心,有我這朵花在,他被捆得死死的,看他敢不敢去浪一下。”
我們一起吃飯,聊着大學時候的趣事,當然,大多數是調侃秦江的。
說秦江大學時候追哪個妹子,用了多少手段,又或者秦江同學會,和哪個女的摟摟抱抱。
反正三分真,七分假,被我們三人說起來,那真是天衣無縫,秦江聽得都有些臉紅了,忍不住問:“我以前是那樣的嗎?”
“那可不,誰不知道我們秦哥以前出了名的讨女孩子喜歡,不然方靜嫂子也不能喜歡上你,對吧。”沈凱笑道。
“那倒是。”
瞎扯淡了一會後,沈凱突然問我:“對了阿秀,你會抓鬼是不是?”
之前解決方靜的事情後,他們其實已經知道我的工作了,隻是一直沒有怎麽問我罷了。
我聽沈凱這樣問,點點頭:“還行,咋了?”
“你看看,還是阿秀的工作舒服,沒事丢兩張符,忽悠一下,不就是一大筆錢到賬麽,你幫我看看,我有沒有抓鬼的天賦。”沈凱笑道。
“得了你,堂堂的人民教師,還要跟我搶飯碗。”我笑道。
“那個,其實是有事找你幫忙的。”沈凱也不跟我客氣,說:“之前還沒想起你會抓鬼,現在遇到了,看你能不能幫上忙。”
見沈凱這樣說,秦江,胖子,方靜都看向了他。
我問:“咋了,你撞邪了?孤魂野鬼,你直接叫方靜去吓唬吓唬就可以了。”
“你當我媳婦是啥了,吓鬼,你想得出來哦。”秦江白了我一眼。
我嘿嘿笑了一下,其實孤魂野鬼這樣的邪祟,方靜還真能吓唬到他們。
沈凱道:“我在上班的學校不是談了一個女朋友嗎,也是做老師的,她最近說在她們教師寝室睡覺,做噩夢,夢到一個鬼來找她。”
“一開始我還安慰她,以爲做個噩夢,也沒啥,連續做個幾天,估摸着也就當連續劇看了,但天天晚上都做,都一個多月了,最詭異的是,她後來受不了,搬到外面去住,就不做這個噩夢了。”
沈凱說:“我陪着她到寺廟裏面上香,求的平安符也一點用沒有。”
“做惡夢?”我一聽,點點頭,說:“這樣,等會吃完飯,你跟我回去一趟,我畫張符給你,你拿回去,讓你女朋友放在枕頭下睡覺,那個鬼就不會來搗亂了。”
這種事情其實挺常見的,就是孤魂野鬼纏着活人,搞鬼罷了,并不算什麽事。
稍微陽氣重一點的,它們都不敢靠近。
沈凱一聽,就笑起來:“行。”
随後我們又吃了一會,見天色也晚了下來,便散了,離開的時候還給秦江說,讓他辦酒席的時候,一定記得叫上我們。
我和沈凱一起,打車往中藥鋪趕回去。
回到中藥鋪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艾唐唐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呢。
沈凱跟我走進來,一看到艾唐唐,立馬就笑道:“嫂子好,阿秀,你怎麽都不介紹一下。”
“咳咳,這是艾唐唐,我朋友。”我随後給艾唐唐說:“這家夥叫沈凱,是我大學同學。”
“嗨。”艾唐唐招了招手。
“行了,上來我給你畫符。”我拉着沈凱到了二樓。
他跟着我一到二樓,看到到處都是對付鬼的法器,感歎的說:“你這夠專業的啊,工具還挺多,不然你給我個法器,我回去對付那隻鬼得了。”
“你啊?”我看了他一眼:“你真看到鬼,估計得吓得尿褲子。”
這些法器,就算給沈凱,他拿回去也用不了。
普通人拿着再厲害的法器,也沒用,我拿出黃紙,用毛筆在紙上寫上了一道鎮邪符。
随後拿着符咒放到祖師爺銅像面前,拿着一炷香,拜了拜,插上香,這才把符遞給沈凱說:“記得,這符不能沾水。”
“放心吧,對了,就不能把那隻鬼解決掉嗎?”沈凱說。
我道:“孤魂野鬼本來就挺可憐的,入不了輪回,再把他打得魂飛魄散,也太過殘忍了。”
“嘿嘿。”沈凱笑了一下,沒說什麽,打了個招呼,就屁颠屁颠的離開。
艾唐唐看沈凱走後,問我:“你這同學幹啥呢,高興得跟六合彩一樣。”
我把事情原委告訴艾唐唐後,她微微點頭。
和艾唐唐一起看了會電視,我困了,就躺到沙發上睡了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我的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
吵得我心煩意亂的,我睜開眼睛,拿起手機一看,是沈凱給我打過來的。
奇怪,這家夥還有什麽事?
“喂,凱哥,怎麽了?”我問。
沈凱在電話那頭,壓低聲音說:“大哥,你丫的感情是神棍啊。”
“咋了?”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我女朋友昨天拿着你的符去睡覺,今天醒過來,渾身都是淤青,跟被人打了一樣,而且還做了很恐怖的噩夢。”沈凱說。
“不應該啊,那符呢?”我問。
“别提了,昨天你給那符,不是放到枕頭下面嗎,今天我女朋友起來後,翻開枕頭,那張符沒了,隻有一些紙被燒完的粉末。”沈凱道。
沈凱繼續說:“你小子是不是忽悠我呢。”
我笑了一下說:“看樣子那鬼不是普通的孤魂野鬼,鎮邪符都壓不住,這樣吧,今天晚上,我到你們那宿舍看一下,總行了吧?”
“别晚上了,現在就來吧,我女朋友都被吓哭了,她們哪一層樓的人,聽說這件事,都害怕起來,不敢回屋子睡覺。”沈凱道:“你這下可是讓兄弟我面子都丢光了。”
“那我過來一下,你在哪個學校呢?”我問。
“江北一中的。”沈凱說。
挂斷電話後,我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便拿了一些符紙,黑狗血和桃木劍,打車往江北一中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