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驚訝的看了一眼廣叔,香樟林在重慶挺出名的,一棟二手的别墅好像都是一千六百多萬。
廣叔之前的身家還真高。
我們坐着出租車到後,出租車被小區門口的保安給攔下了,不讓進去,廣叔打開車門後,那個保安看起來三十多歲,笑道:“震總,你剛才不是回來了嗎?”
“開門。”這個保安拿着對講機說了一下,小區門被打開,随後出租車才被放了進去。
出租車司機開到了一棟占地估計有一千平方米的别說前,廣叔才讓他停下,随後我們三人下車,廣叔看着這棟别墅,眼神異常的複雜,不知道在想什麽。
“廣叔,你以前還真夠有錢的啊。”我在一旁笑道。
廣叔眉頭微微皺着。
“走吧,進去。”我拉着廣叔的手,廣叔卻有點不願意了,幾乎是被我拖着到的門口。
三清化陽槍我沒帶,不過帶上了桃木劍,黑狗血,符咒這些東西,在艾唐唐提着的包裏面。
我按了一下門鈴,過了好久,才有一個十三四歲的男孩打開門,伸出頭左右看了看問:“你們找是?”
“咦,爺爺,你剛才不是在書房嗎?”這個小孩好奇的問。
“這是你孫子?”我扭頭問。
震廣一見,眼淚都流出來了,點點頭:“恩,是我孫子,我當時走的時候,才八九歲,沒想到一晃都這麽大個了。”
“誰啊。”
屋裏傳來一個婦人的聲音。
小孩喊道:“奶奶,是爺爺回來了。”
“别瞎說,你爺爺在書房呢,我看看是誰。”說着,一個五六十歲的婦人走了出來,問道:“你們找?”
她一看到廣叔,臉色就變了,急忙把這小孩拉到自己後面:“滾,又是你這個神經病?”
“淑芬,是我啊。”廣叔說了一句。
此時,屋裏又走出來一人,震廣站在門口,看着我們。
震廣和廣叔真的就跟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在此時,兩人都穿着西裝的時候更像了。
唯一的區别就是,震廣此時拿着一本書,背着手,氣定神閑的看着我們,而廣叔雖然穿着西裝,但做了幾年乞丐,氣質早已大不相同了。
“老頭子,趕緊報警,又是這個神經病。”此時,廣叔的氣質站到了震廣旁邊,拿起手機就要打電話。
震廣擺擺手:“報警就不必了,叫保安過來把他趕走吧。”
“淑芬,這個人是假的啊。”廣叔焦急的朝着淑芬大姐喊道:“我當初玩那個玉佩……”
廣叔此時以極快的速度把這個和他一模一樣的震廣的來曆說了出來。
“我才是真的,我當時被你們趕去精神病醫院,又當了三年乞丐,我不是怕窮,我都窮慣了,我是怕他害你們啊。”廣叔急忙的說。
淑芬大姐自然是一臉的不相信。
其實換誰,誰也不信啊。
“說這麽多幹什麽,解決掉這個家夥就行了啊!”艾唐唐指着震廣說。
“東西給我。”我伸出手,艾唐唐把包遞給我後,我從包裏拿出一張應元雷府運敕符,朝着震廣就沖了上去,随後一張符往他腦門貼去。
震廣看到我拿出符的時候,眼皮跳了跳,急忙往旁邊躲。
他反應倒是很快,而淑芬大姐想要上來幫震廣,廣叔和艾唐唐便沖上來,抱住了她。
我從包裏拿出桃木劍,朝着他的額頭就劈上去。
震廣接連躲閃,口裏說道:“你們幹什麽,這是闖我們家的私宅,我要是報警,你們要坐牢的。”
“去你大爺的。”我一腳踹向他的胸口。
他趕忙往旁邊左邊躲,不過我的桃木劍已經到了他的面前,一劍就刺進了他的胸口。
“殺人啦。”淑芬大姐一看,兩眼一翻,直接就暈過去了,而廣叔的孫子,也是被吓得躲到了角落,渾身顫抖。
解決了?
我這個念頭剛剛升起,震廣便站在原地,笑吟吟的看着我,随後伸手把劍從自己的胸口緩緩的拔了出來:“沒想到啊,震廣,你竟然找道士來幫忙對付我!”
我一看,拿起應元雷府運敕符,就貼到了他的胸口,并且念道:“無上應元尊,統天三十六,九天普化中,化形十方界,神兵火急如律,敕!”
念完後,震廣站在原地,絲毫沒有受傷的樣子,反而依然是那副笑吟吟的面孔看着我。
我心裏咯噔一下,符咒對他沒有作用?
“小家夥,你們殺不死我的。”震廣看着我們道。
殺不死?
不可能,世界上絕對不會有這樣的邪祟,隻可能是我沒有找到對付他的辦法而已。
“玉佩!”此時,廣叔大聲說道:“要對付他,是不是要先毀掉玉佩才行?”
廣叔的話可謂是一語驚醒夢中人,沒錯,這家夥因爲雙魚玉佩而出現,那麽想要從根本上解決,也需要找到雙魚玉佩才行。
震廣聽我們提到玉佩,臉色一變,轉身就要跑。
我自然是不能讓他跑掉,拿着桃木劍就跟了上去,又是一劍朝着他的後背刺入。
“艾唐唐,帶廣叔去把雙魚玉佩找過來!”我喊道。
艾唐唐聽到,帶着廣叔往别墅的二樓跑去。
震廣一看,就想上前阻攔,我便纏住他。
此時以震廣的反應,顯然對付他的關鍵,便是那一枚雙魚玉佩。
“爲什麽要這樣做,他許諾給你的好處,我可以給你雙倍,不,五倍!”此時我面前的震廣看到他們倆人上樓,顯然已經慌神:“一千萬,一千萬夠了吧。”
我一腳把這家夥踹倒在地上,然後用腳死死的踩在他的後背。
他雖然用道法之類的殺不死,卻也沒有其他的特殊本事。
此時他不斷的掙紮,我腳狠狠的踩在他的後背。
“認命吧。”我說道。
“我不!我不要做他的影子,我不要。”我腳下的震廣大吼起來。
而此時,廣叔和艾唐唐也從樓上走了下來,廣叔的手中,拿着的正是傳說中的雙魚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