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艾唐唐說吃了這家夥肯定是在開玩笑,真讓她吃,她估計也咽不下。
這人被我救下來後,慌忙的跑到了門口,他一跑過去,勇氣頓時出現了,指着艾唐唐和我:“你這z小子,竟然勾結妖怪進我獵魔組織總部?”
我眉頭皺起來,這家夥怎麽這麽煩。
“對,沒錯,你要把我怎麽滴吧,要打一架?”我看着他問。
此時,司徒先生走到了門口,皺眉看着艾唐唐:“這麽大的妖氣。”
“司徒先生。”我說。
司徒先生走了進來。
此時他身後那些人還提醒司徒先生小心。
司徒先生走到我倆面前,艾唐唐瞪了他一眼。
司徒先生一笑小聲的問:“龍女?”
他這麽厲害,一下子就看出了艾唐唐的身份?
艾唐唐也有些驚訝。
司徒先生回頭朝着身後那群人擺擺手:“沒事了,都回去睡吧,明天早點去完成我交代的任務。”
他們看司徒先生也如此,便都不再說啥,轉身離開。
“張秀,記住我交代給你的任務。”說完,司徒先生轉身也離開了。
我松了口氣,白了艾唐唐一眼:“不都叫你别搗亂麽。”
“他們先動手的啊。”艾唐唐睜大眼睛說:“難不成你還讓我挨打都不還手啊?”
“這倒也不是,算了,我倆還是别住這裏了,出去找個酒店住吧。”我說完,就拿起行李,然後找到劉警衛員,讓他送我倆出了這個軍區。
此時雖然已經九點,但在北京這樣的大都市,夜生活也不過剛剛開始。
我和艾唐唐找到一家酒店,開了兩間房,放好行李後,艾唐唐便急不可耐的拉着我出去逛街。
“我聽說北京後海很好玩,有很多吃的。”艾唐唐拉着我的手,站在路邊招呼出租車。
我倒是無所謂,對于出去玩之類的,并沒有什麽特殊的要求。
出租車師傅帶着我倆到地方後,我付了錢,跟艾唐唐便在這後海逛了起來。
我也是第一次來後海,這裏路邊很多的小酒吧,聽說現在很多出名的歌手,在出名之前都是在這邊演唱,賺錢。
偶爾聽到感興趣的歌,我也會停下來聽一會,這些歌手唱得也确實很好。
當然,我聽起來,凡是比我好聽的,都感覺好。
這裏人來人往,人倒是挺多,艾唐唐拉着我走到一個烤肉店裏面。
我跟艾唐唐被服務員帶着,從一個狹窄的樓梯來到二樓陽台。
陽台上坐下後,一邊吃着烤肉,一邊聽着旁邊酒吧歌手唱歌,還能看到後海的景色,感覺也挺舒坦。
我跟艾唐唐一口氣玩到了十一點半,玩累後,我倆打車回到酒店。
看着艾唐唐走進她房間後,我也才打開門,進了屋子。
我就感覺渾身疲憊,洗了個熱水澡後,走到了落地窗前。
我們住在十八樓,能看清北京的夜景。
在落地窗前抽了根煙,躺到床上便睡着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我就聽到敲門聲,我揉了揉眼睛,穿好衣服,走到門口。
敲門的我一開始還認爲是艾唐唐呢,沒想到竟然劉警衛員。
“你怎麽找到我的?”我疑惑的問。
“用身份證登記,想找太容易了。”劉警衛員笑了一下說:“好了,說正事。”
“這是蠱教的地址。”說着,劉警衛員遞了一張紙條過來。
我接過紙條一看,是湖南省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吉首市那邊一個苗族。
“這個苗族很多都是蠱教的人,蠱教所有人也都在這裏,是他們的大本營。”劉警衛員說。
我問:“沒有其他的消息了嗎,我這樣過去豈不是大海撈針?”
“真沒有什麽消息了。”劉警衛員尴尬的說:“之前蠱教不顯山不露水,我們也都沒有搜集他們資料的意思,如果不是他們在煉制神蠱蟲,我們也不會讓你過去。”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我說呢,難怪給了我足足一個月的時間。
“機票我已經給你跟你朋友訂好了,中午的飛機。”劉警衛員說:“到了張家界荷花機場,再坐汽車到吉首市便可以了。”
“恩。”我點頭,劉警衛員說完事情,也沒有要留下來的意思,直接轉身離開。
我走到艾唐唐門口,敲了敲門,過了好一會,艾唐唐才一臉朦胧睡意的走出來,打着哈欠問:“怎麽了,我睡得正香呢。”
“收拾一下吧,我們得去一趟吉首市。”說到這,我問:“又或者你直接回重慶等我?”
“算了,天天在重慶悶着,我都快受不了了,跟你一起去玩。”艾唐唐笑道。
我是去幹這麽危險的任務,咋就成了玩呢。
我略感無語,跟艾唐唐一起收拾了一下東西,然後趕往機場。
等我們來到張家界荷花機場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然後我倆問路,倒車,等到吉首市,都下午五點了。
這一路趕過來,我和艾唐唐也挺疲憊的。
我倆走下長途大巴車。
湖南這邊的氣溫比北京那邊高不少。
我和艾唐唐在吉首市找到一家酒店住下,随後我們便在網絡上查起來。
這個苗寨叫香爐山苗寨,距離鳳凰古城隻有十多公裏的小寨子。
網上關于這個苗寨的資料并不多,隻是提到這個苗寨裏面的都是深苗。
現在的苗族大多數是已經漢化的,而深苗則是沒有被漢化過的苗族人。
我摸了摸下巴,明天直接租一個車,過去看看情況再說吧。
我關了電腦,帶着艾唐唐一起出去吃了個晚餐,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我找到一個租車行,租了一個面包車,然後載着艾唐唐,便跟着手機導航,往香爐山苗寨開去。
中午十點的時候,我和艾唐唐來到了安溪縣,然後我便找了一個導遊帶我倆上山。
這導遊看起來二十一二歲,很漂亮,好像是大學畢業沒多久。
她給我指路,開到香爐山下面後,便沒有路開上去了,隻能走路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