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她,可勁的安慰了一大堆,她才慢慢的緩了過來。
看她緩過勁,我才抓着她的手:“走吧,我和你一起回泰國。”
“恩。”塔塔娜點頭,沒有再反對。
我幫着她收拾好了東西後,我倆才一起離開崂山。
是孫小鵬送我倆到的機場,這家夥,之前畢竟在塔塔娜面前誇下那麽多海口,此時卻沒能幫上忙,顯然也是挺不好意思。
送我倆到機場後,孫小鵬陪着我們買了兩張到泰國的機票,一直送我們到安檢口,孫小鵬笑着看着我道:“阿秀,在泰國遇到啥事就給我打電話,雖然我現在沒啥辦法帶人去找汗同濟報仇,但找人救下你和塔塔娜還是沒問題的。”
“恩。”我點點頭,一拳打在孫小鵬胸口:“行啊。”
“嘿嘿,保重。”孫小鵬使勁的抱住我:“你這一去不知道又要多少年不見了。”
“至于嗎?”我問。
“泰國的情況也沒你想的那麽簡單,那群泰國降頭師雖然想滅掉南洋那群家夥,但因爲泰國佛教原因,也不敢随随便便的大批離開泰國,想要去南洋報仇,光是籌備,都要好幾年。”孫小鵬說。
我之前也不知道這麽個情況,不過我也沒後悔跟着塔塔娜一起離開,畢竟已經做出選擇。
“走了,唐唐那妮子你沒事多照顧着點,你要不隔幾個月打錢過去,她得餓死。”我說。
“行。”
我見孫小鵬點頭,便和塔塔娜一起走進了候機室。
三清化陽槍過安檢的時候挺麻煩,好在我軍人的身份,後來随便編了一個軍事機密,不可奉告,安檢的警察也沒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
我和塔塔娜回到泰國曼谷市機場時,已經是下午一點鍾。
我倆下飛機後,塔塔娜就一掃之前愁眉苦展的模樣,終于露出了笑容。
其實也能理解她此時的心情,我坐船好幾天,回到海南時,也恨不得大笑幾聲呢。
塔塔娜在機場的停車庫中,找到一輛車,打開門就讓我上車,然後往曼谷市的方向開去。
“那個,我們現在去哪?”我對塔塔娜問道。
“先回我家。”塔塔娜說。
我點點頭,沒有繼續詢問,反而是看着車窗外的風景
這算起來,我是第一次來泰國,看啥都新鮮,看什麽都感覺有意思。
特别是在曼谷的街道上,有一種中國城市裏面感覺不到的佛教氣息,街上偶爾就會有穿着僧袍的僧人路過。
很多路人也會自覺的給這些僧人讓路。
我對旁邊開車的塔塔娜問:“喂,小娜,你們泰國僧人的地位都這麽高嗎?”
塔塔娜撇嘴起來,顯然對這群僧人不太感冒的樣子,不過還是嗯了一聲。
我看着塔塔娜的模樣,忍不住一陣好笑,泰國降頭師的對頭,肯定就是這些僧人了,也難怪會這樣。
開了大概半個小時,終于在曼谷市中心的一棟大廈下停好車。
随後塔塔娜鎖上車門,帶着我走進大廈,坐電梯來到二十七樓後,她帶着我走進一間屋子裏。
“這是我和我哥住的地方。”塔塔娜指着一間屋子說:“這是我哥的房間,以後你就睡那裏,你把東西收拾一下,等會跟我去見一下長老吧。”
“長老?”我疑惑的問:“誰啊?”
“對了,你對這些不了解。”塔塔娜摸了摸額頭:“長老是我們泰國降頭師地位最崇高的人,我得去把在南洋遇到的事告訴長老。”
“咦,你們不是有個什麽降頭師排行榜嗎?掌權的不是這些人嗎?”我奇怪的問。
“那隻是排降頭術名次罷了,長老不會像南洋王那樣,可以對所有泰國降頭師下令,但地位卻是最崇高的,這次發生這麽大的事,必須得長老來号召泰國的降頭師團結起來。”塔塔娜解釋道。
我皺眉問:“但聽說你們泰國降頭師一盤散沙,光靠這一個所謂的長老,就想讓你們泰國降頭師團結起來,這不太可能吧?”
塔塔娜坐到沙發上,微微點頭:“恩,其實我們泰國降頭師之所以一盤散沙,就是這所謂的排行榜。”
“這排行榜百年前就有了,具體是誰搞出來的不清楚,但我想,多半是南洋那邊的家夥。”塔塔娜無奈的道:“我們泰國降頭師,整體來講,實力,人數,高出南洋三倍都不止,可卻爲了這麽一個所謂的名次,明争暗鬥。”
塔塔娜道:“就比如目前排名第一的卡薩贊,那家夥六十多歲了,足足占據第一名十多年之久,泰國隻要任何地方出現一個天才降頭師,有可能威脅到他第一的位置,他就會下毒手,暗殺,對名利看得比生命還重。”
我聽後,不由有些驚訝,這種家夥還能當第一?
“現在排行榜上的另外九名,包括我哥,全部遭到過他的暗殺偷襲,不過因爲各種原因,這才活了下來,所有人對卡薩贊恨之入骨,你說,怎麽可能和這樣的家夥合作?”塔塔娜看着我道。
“并且有比我哥名次差一些的,基本都會找機會偷襲我哥,我哥也想過要殺了第二名的家夥,他當第二名,而排行榜上這十位降頭師,在民間降頭師裏,都擁有一批支持者。”
“支持者?”
塔塔娜解釋:“就跟你們中國的明星一樣,一堆人對他們的實力認可,在一些情況下,都會站在這個人這邊,也可以說,我們泰國的降頭師,被分爲了十股勢力。”
我恍然大悟起來,沖塔塔娜道:“我明白了,排行上的這些降頭師,之所以這麽争,是想在民間降頭師中,獲得更多的支持者?”
“恩,就是這樣。”塔塔娜點頭:“而長老,不參與争奪這些事情,地位崇高,隻有在我們泰國降頭師内鬥太嚴重的時候,才會出來當和事佬。”
我摸了摸額頭,乖乖的,沒想到泰國這些降頭師的水還真夠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