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唐唐笑嘻嘻的說:“成都市市醫院呢,你沒事吧,醫生說你失血過多,差點挂掉。”
“哪有那麽容易死啊。”我說:“你送我倆來的?”
“不是,昨天晚上不是血魔放我們走後,東方博跟詭姬卻沒有什麽事,他們幫忙一起把你倆送出來的,出了瀑布,就有人把你倆送到醫院了。”艾唐唐皺眉說:“剛才那個醫生問我你倆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就說你倆跟人砍架,讓人砍成這樣過來的。”
“我去。”我有些無語的白了艾唐唐一眼,不過也無所謂了。
艾唐唐突然沖我笑道:“謝謝哈。”
“謝我啥?”
“哎呦,看不出你小子挺義氣的嘛,關鍵時候還幫我抗刀子。”艾唐唐笑嘻嘻的說:“等你出院了,我請你吃回鍋肉。”
其實當時我想的是,反正也就是早死晚死的問題,死的時候表現的英勇點,下了地府,看到艾唐唐也有臉面一些。
不過這種事情我也不好直接說出來,隻能傻笑。
“行。”我說着就想坐起來活動一下,剛坐起來,就感覺渾身上下一陣疼。
“喂喂,你别亂動,你身上二十七道傷口,縫了加起來快五百針了。”艾唐唐道。
随後,燕北尋也醒了過來,他個老小子,一醒過來就念道自己這裏疼,那裏疼,渾身都疼,讓醫生給打止疼針,後來把醫生都搞煩了。
給燕北尋打完針後,燕北尋就好了些。
“阿秀,沒想到奇門飛甲竟然認你爲主了,哈哈。”燕北尋扭頭就沖我笑道。
聽到這,我有些尴尬的看了燕北尋一眼,畢竟這是燕赤霞留下的東西,按理說應該給燕北尋用的,突然我用了,總感覺不舒服。
燕北尋看到我的眼神,就說:“你别瞎想啊,你現在也是我們一脈的傳人,可不分什麽你我,這東西一開始我本來就是準備給你的,所以當時才讓你戴上。”
“而且你以爲奇門飛甲是想用就用的?這個還是看奇門飛甲認不認主,怎麽說呢,反正我當時給你,也沒想到會認主。”燕北尋笑道:“反正好好留着,絕對有大用的。”
我們三人聊了大概有一個小時,突然,病房的門外竟然走進來六七個軍人。
我心裏疑惑起來,我去,怎麽會有軍人來?難不成來調查我倆的?畢竟剛才艾唐唐說我倆是何人砍架被送進來的。
這時其中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稍微滿臉堆笑的對我倆說:“兩位首長,不好意思,現在才知道你們倆受傷的消息,是這樣的,我們已經把今天在全城打架的小混混都抓了過來,你們看看是誰砍的你們。”
我忽然想了起來,我跟燕北尋還有上校軍銜,并且還是在北京軍區那邊挂的銜。
我無語的笑了下,燕北尋倒是會擺架子,說:“這沒你們什麽事,那些小混混都放了,我倆到這裏來是軍事機密,另外你們這的醫藥費還真是夠高的?”
“兩位首長過來受了傷,這哪能收錢啊。”之前跟着這些軍人進來,給我們治病的醫生說:“剛才不知道兩位首長的身份,那個我馬上安排給兩位首長換病房。”
“這個,我倆不給錢,不太好吧?”燕北尋雖然嘴裏這樣說,但臉上顯然就是一副不願意給錢的樣子。
那個軍人立馬說:“不是不給錢,首長來這裏受傷了,這醫藥費,我們地方軍隊幫忙付了就是。”
燕北尋坐起來,握住這個軍人的手,點頭說:“對,我們不能收群衆的一針一線,我們是爲人民服務的。”
這個老鼈孫,還真是會擺首長架子。
這軍人一聽燕北尋的話,眉頭皺起,顯然不明白燕北尋的意思。
燕北尋繼續說:“那個啥,我們倆到成都這裏來,囊中羞澀,回家的機票錢都沒了。”
“首長真是清廉,我馬上派人給兩位首長訂機票。”這個軍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慢着。”燕北尋一臉焦急。
我跟燕北尋生活了這麽久,自然知道他想幹啥,燕北尋這副嘴臉,不過就是想要錢麽,但又不好意思明說。
說的隐晦一點,這個軍人卻懂不起。
不過也不一定是這軍人懂不起,而是人家跟你不沾親不帶故,尊重我倆是北京那邊來的,幫忙墊醫藥費和機票都很不錯了,還想另外收錢?
燕北尋直接的說:“那個啥,我是想說,不然你們湊點錢給我?”
“首長?你缺錢嗎?”這個軍人楞了一下,疑惑的看着燕北尋說。
“你以爲我這麽大個官,我缺錢啊,這不是我馬上去看一個希望小學,幫你們捐點錢嘛,來來,一人兩千,上不封頂,趕緊的。”燕北尋說。
“别聽他的,他腦袋被砍迷糊了,我們倆這邊沒事,你們回去吧。”我沖這個軍人擺擺手。
這個軍人一臉尴尬,聽我這樣說,趕忙領着其他軍人往外走。
那個醫生也要往外面走,燕北尋趕忙說:“等等,你留下。”
“首長,怎麽了?”這個醫生看起來四十多歲,應該是個主任。
“同志啊,你們做的救死扶傷的工作,應該很辛苦吧,來,坐坐。”燕北尋拍了拍自己的床。
這個醫生無奈的坐到他床邊的椅子上。
然後燕北尋又一副首長的架子,抓着這個醫生的手:“你們做醫護工作的,必須得重視病人的生活習性,注意醫院的衛生,還有醫護人員整體素質要提高,沒事給病人唱唱歌,跳跳舞,讓病人高興也可以嘛。”
“是。”這個主人硬着頭皮點頭答應。
我有些忍不住想笑,燕北尋瞪了我一眼,然後問:“像你這樣的科室主任,收入應該不少吧?”
“一個月工資七千多,勉強能生活。”這個醫生點頭。
“喂喂,你看看你,見外了吧,我隻是關心一下你嘛,又不是想幹啥,我聽說你們這樣的主任,一個月最起碼二十萬上下吧?”燕北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