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讓他這個火團繼續變大,我們身上的衣服燃燒起來,不就得全玩完?
不隻是我們,此時那些軍人一樣在脫衣服。
很快,将近四十個人,所有人都脫得隻剩下一條内褲。
接着那些軍人開始遞給我們礦泉水。
我接過礦泉水後,就把内褲全部淋濕。
做完這些後,所有人才松了口氣,最起碼沒有直接被燒死的危險。
“大家都上車,然後小心一些,現在已經過去十分鍾了,如果情況不對,我們立馬就往計劃的地方跑。”燕北尋說。
那些軍人估計不明白什麽事,我就沒跟着燕北尋走,而是跟着三十多個軍人一起上的車。
我背着包,拿着三清化陽槍跟這些軍人記在了大卡車後面,讓前面開車的司機等會跟着燕北尋他們的車走。
說實話,跟這群軍人擠在這裏怪難受的,一群大老爺們,就穿着條内褲,一個個赤裸裸的擠在狹小的空間裏。
忽然,那個火球起了變化。
轟隆一聲,這個火球炸了,無數的紅色火球從天而降。
“快開車!”
我沖前面開車的軍人吼道。
車子很快啓動起來。
此時天上就跟砸流星雨一樣。
跟特麽拍美國大片一樣,車子也開得左搖右晃,躲避流星雨。
我忽然感覺,前面開車的那哥們絕對是個車神,在這沙漠中,也能左搖右晃的躲避流星雨,還沒有翻車。
好幾次車子都傾斜的特别厲害,我都感覺快翻車了。
咚咚咚。
忽然,地上傳來震動。
我往後面一看,禍鬥此時正沖我們狂奔而來。
我趕忙拿起對講機給燕北尋說:“喂,禍鬥追來了。”
“你當隻有你一個人長眼睛的?”燕北尋不耐煩的說:“不要怕嘛……”
此時我們車子在最後,畢竟是大卡車,跟燕北尋他們乘坐的越野車沒法比,他當然不怕了,禍鬥沖上來最先死的也是我們這一卡車的人啊。
剛說完,忽然,我們大卡車就超了燕北尋他們的車。
“咦,你這麽講義氣?”我忍不住沖對講機裏問,剛說完就發覺不對勁,燕北尋他們車子竟然停在原地沒動。
“草,這個時候抛錨。”
燕北尋他們車上的四個人全部拿着‘家夥’,打開車門跑了下來,往我們大卡車狂奔而來。
眼看就要被禍鬥追上了。
“阿秀,趕緊停車接我們。”燕北尋道。
我不由鄙視他起來,剛才誰說不怕的?
不過現在也不是扯淡鬥氣的時候,我趕忙讓前面開車的軍人減緩車速,在燕北尋他們跟上來後,一個個軍人伸出手把他們都拉了上來。
在他們上車後,車子在突然提速。
可就因爲這樣,禍鬥距離我們隻有五米遠了。
甚至我都能看到禍鬥兇神惡煞的表情。
糟糕。
此時坐在最後面的那些軍人拿起槍,開始沖禍鬥射擊起來。
這些靈彈雖然殺不死禍鬥,但還是能給它帶來一些困擾的。
最起碼不能讓它全速奔馳,這也就夠了。
車子開了五分鍾左右。
終于來到了預定的地點。
此時在沙漠中,用符咒圍成了一個圓圈,這個圈直徑十米。
隻要把禍鬥引進去應該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卡車開進圈裏後,我們所有人便極快的下車。
然後往圈外跑。
砰!
一聲巨響。
我跑出這個圈呢。
回頭一看,此時那輛大卡車被禍鬥竟然拆得四分五裂。
好在所有人都已經跑出來了。
這個時候,那兩個留下來布陣的陰陽先生齊聲念道:“赫赫揚揚,日出東方,吾今化煉,化爲灰塵,急急如律令!”
忽然,原本地上的符全部飛了起來,然後開始旋轉。
禍鬥也感覺到了不對勁,眼神中露出警惕,然後朝着一個方向奔去,用力的撞在這些符上,可卻是轟隆一聲,反而被彈了回去。
看到這,在場的所有人心裏都松了口氣。
我唯一擔心的就是這個符陣對禍鬥沒有作用,沒想到效果還不錯。
“吼。”
禍鬥大吼一聲,随後身上湧出烈焰,又變成了一個火球。
又來這招?
我們所有人可是見過這招的厲害,當即,燕北尋就沖那兩位布陣的陰陽先生喊道:“有什麽絕招趕緊用!”
那兩個陰陽先生嘴巴都沒聽過,一直在念咒,雙手也在飛快的掐着法決。
随後,圍成一個大圈的符漸漸的縮小範圍。
很快,這些符就遮蓋住了火團。
我們基本上都看不到火焰,火團外面全部被符咒覆蓋。
這些符咒也是厲害,碰到火焰,竟然也沒有燃燒。
這些符把那個火團越壓越小。
成了,我驚喜的看着符陣裏面的結果。
心裏頓時一喜,可這時候,忽然兩輛摩托車從遠處騎來,擱着老遠,就掏出手槍,然後傳來槍響。
那兩個陰陽先生應聲而倒,顯然受了重傷。
在他們倒地的同時,那些符咒轟的一下,便被禍鬥身體的火燒得一幹二淨。
“卧槽。”我忍不住大罵一聲,好不容易都快成功了,沒想到這個時候,竟然出現這兩個神秘人。
這兩個人停好摩托車,走了過來,我一看,其中一個還是熟人,依然是阿拉伯打扮的趙雅紫。
“趙雅紫,你什麽意思。”我看着趙雅紫呵斥。
“不好意思,這個禍鬥我們必須得帶走,之前龍隐寺那兩個老東西拖延我們太多時間了,不然讓我們直接收了禍鬥,你們也不用死這麽多人。”趙雅紫說完,就沖旁邊的那個人點點頭。
這人也蒙着臉,看身形,應該也隻有二十四五歲的模樣。
這人右手拿出一個翠綠的笛子,然後站在原地就開始吹起來。
笛子裏面傳來一陣悠揚的歌聲,那隻禍鬥原本渾身燃燒着兇兇烈焰,可此時聽到這個歌曲後,身上的焰火以極快的速度消弱,而它也漸漸變小,最後變成一個小狗大小。
這人走上前,抱起變成小狗大小,失去威脅的禍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