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想罵他,而是想揍他了。
“行了,别廢話了,在這山上很好玩嗎,下山,回紅山區再說。”我說道。
我們四處看了看,找到大概方向後,我們便一起往山下走去。
都說上山容易下山難,不過也不盡然,我們在古墓中累得半死,現在下山走着感覺輕松無比。
到山下,我們停車的地方後,看了一眼,還好,我們的車還在,而繼達明之前開來跟蹤我們的那輛車已經不見,顯然他已經開着車跑掉。
孫小鵬開着車,我們三人疲憊的回到了旅館。
我回到自己房間,把所有東西往地上一丢,洗了個澡,躺在床上,什麽也不想,就睡了起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還恍恍惚惚的,昨天做了個噩夢,夢到我們被活埋在那座古墓裏。
醒過來的時候,我後背都全被汗水打濕,我摸了摸後背的冷汗,心裏有些慶幸,特麽的,昨天那趟還真是給我留下了一些心理陰影。
我點燃一根香煙,抽了起來,心裏也不斷的感歎,昨天夜裏迷迷糊糊的竟然進古墓晃悠了一圈,然後在那麽危險的情況下,還安然無恙的回來。
昨天晚上或許還沒啥感觸,但現在我躺在床上,回憶着昨天發生的事情,任然是心有餘悸。
忽然我手機響了起來,我拿起電話一看,是孫小鵬打過來的。
“喂,小子,啥事啊?”
“秀哥,我現在在機場呢,等會就回崂山了,你們自己回重慶,馬上登機了,給你打個電話說一下。”孫小鵬在電話那頭說。
“我去,這麽急?一起吃個早飯再走啊。”我說。
“我把昨天的事情打電話告訴我爸了,我爸讓我馬上回崂山,說擔心我在外面有危險。”孫小鵬道。
我心裏疑惑的問:“不對啊,按理說他們失敗了,應該不會再對你下手了吧?”
“不清楚,我老爹口氣有些奇怪,好像我們崂山内部出了一些問題。”孫小鵬道:“應該是餘文拓想要奪權了。”
“奪權?”我皺眉起來。
“恩。”孫小鵬說:“他孫子來暗殺我失敗,他隻能把所有東西擺在明面和我老爹鬥。”
“我說你們崂山事還真多,那個餘文拓當了大長老,即便是他死了,他孫子也能衣食無憂的過一輩子吧,争個毛線啊。”我說。
“錯了。”孫小鵬道:“他們其實不是争的活着的東西,而是死後的。”
“死後?”我問。
“恩,我們崂山在地府有很大的勢力,這個你知道吧?”孫小鵬說:“我們崂山在地府有一定的影響力,并且地府和崂山有一個約定,隻要是掌門死後,下了地府,可以直接升爲陰司正神。”
“陰司正神?”我楞了下:“陰司正神這麽好當?”
“難啊,我們崂山也是靠着這麽多年死去的掌門在地府當上陰司正神,這才有了今天在地府的影響力,并且還拿不到實權,大多數在地府雖然是陰司正神,但卻沒有地府的兵權,隻是文職。”孫小鵬歎了口氣說:“不過即便是這樣,依然是很多人眼紅的東西。”
“掌門也就管理陽間這破門派幾十年,操心的事情還不少,其實餘文拓是窺視這陰司正神的位置,想讓他孫子當上陰司正神。”孫小鵬說道。
“行了,這些破事你不用跟我說了,我也聽不太明白,反正你注意安全,如果遇到危險,就給我打電話,做兄弟的,别的不敢說,到時候你挂了,肯定要來給你送倆花圈的。”我笑着說。
“滾犢子,你死了我給你送一百個花圈。”孫小鵬笑着說完後,就挂斷電話。
我看着電話發了會呆,歎了口氣。
崂山這種門派奪權的事情發生,别說我能力低,即便是能力高強,也根本插不上手,不管他們自家人怎麽鬥,那都是他們自家人的事,我外人是不可能去插手的。
這個事情我自己清楚,所以也不再想了。
穿上衣服,簡單的洗漱了一下,然後背上包,打開房門走到艾唐唐門口,敲了敲門。
過了好一會,艾唐唐才打開門,她穿着一件粉紅色的睡衣,打着哈欠問:“幹啥呢,這麽早。”
“咳咳,那個,我們該回重慶了。”我說:“孫小鵬已經提前回崂山了。”
“提前回崂山了?”艾唐唐眼睛一亮:“哎呦喂,崂山這是要變天啊。”
“變天?不至于吧。”我說。
“切,雖然孫道明是崂山的掌門,但是餘文拓手下也有一大批死忠,很多人在追随餘文拓,這種情況再孫道明立下孫小鵬做少掌門後,更是讓很多人偏向餘文拓那邊。”艾唐唐說。
“你好像對崂山很了解。”我說。
“嘿嘿,以前聽師傅說的。”艾唐唐道:“隻希望他們鬧歸鬧,别不小心把崂山底下封印的那些妖怪給不小心放出來就可以了。”
現在說再多也是沒用,我和艾唐唐又随口扯了一會。
原本艾唐唐還想再回去睡會呢,不過突然就說自己餓了,想吃飯,然後換好衣服,帶上自己的東西,我倆下樓退房。
退房後,我倆走出旅館,剛好旅館對面有一個包子鋪。
我倆進去吃了個早餐。
艾唐唐這妮子雖然長得漂亮,吃起東西來,是絲毫不顧及自己形象,包子一口一口,稀飯兩口一碗,吃得比我可豪邁多了。
吃完飯,艾唐唐打了個飽嗝,我付賬後,我倆便出門打車,往機場趕去。
我倆坐在後面,艾唐唐扭頭對我問:“你說繼甯追到繼達明沒有。”
“沒那麽好追到吧。”我想到繼達明就頭疼。
當時竟然讓繼達明給騙了,我對艾唐唐問:“當時繼達明還裝扮成許多的時候,好像還有生前的記憶,他不是投胎轉世過的嗎?不用喝孟婆湯?”
“嘿,當時的他哪需要喝孟婆湯啊。”艾唐唐白了我一眼:“你開玩笑呢,你算算當時成吉思汗部隊死了多少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