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狂蟒的話,心裏一凝,幾乎是瞬間想起了當初燕北尋告訴我的話。
奇門飛甲被燕赤霞祖師爺丢進了一個古墓,難道隆振興家的傳家寶,是尋找到古墓的地圖?
我心裏驚訝無比,但臉上忍住沒有露出驚訝的神色。
以前我或許打不過狂蟒,但現在,有了三清化陽槍,也不是沒有一拼之力,關鍵是東方博和那個叫做詭姬的女的不知道會不會在附近。
“對,東西就在我手上,那又怎麽樣?”我開口說道。
如果說東西沒在我手上,狂蟒肯定也是不信的,幹脆直接承認,讓這家夥有所顧忌。
我話剛說完,狂蟒就眯起眼睛,看着我:“果然在你手上,交出來吧。”
“喂大哥,你是不是電影看多了,這些台詞都老掉牙了,來點新鮮的行嗎?”我無語的白看狂蟒一眼:“我是不是該說不給,然後你就說不給殺我全家?”
狂蟒被我這樣一說,臉色氣得漲紅,拳頭捏得死死的。
“東方博呢,讓他出來吧,你不配和我說話。”我說道。
“就你?”狂蟒撇了我一眼。
“怎麽了,算起來老子還是東方博師叔呢,你不過是他一個小弟,裝什麽大啊,滾開。”我拉着張天的手就要讓開他離開這間學校。
突然狂蟒就伸手朝我抓來。
我趕忙推開張天,後退一步,撕開三清化陽槍外的油紙。
這時候張天也站到我旁邊,沖狂蟒吼道:“你要戰,我便戰,我有CF兄弟千千萬。”
“滾你麻痹。”我一腳踹開張天這二逼。
拿着三清化陽槍就沖了上去,朝着狂蟒就掃。
俗話說得好,一寸長一寸強,老子拿着兩米長的長槍,這哥們赤手空拳,拿什麽和哥哥玩?
沒一會,他身上被我刺出四五道傷口,可惜沒有緻命傷,但也是血流不止。
狂蟒驚訝的後退,看着我手中的長槍:“三清十二械?”
“害怕了吧?害怕就求饒啊。”張天又跳到我旁邊,嘚瑟的說:“剛才綁我很爽是吧,師父你别動手,看老子去綁了他。”
說完張天就跑過去撿起籃球架下的繩索,往狂蟒跑去。
我看着張天一臉自信的模樣,也實在很難阻止他,這小子就是沒吃過憋,多吃兩次估計就好了。
果然,沒過一分鍾,張天就被綁得好好的,放在地上,臉嘴都讓狂蟒順手塞了一個布團堵住了。
“嗚嗚嗚。”張天在地上使勁的掙紮,雙眼看着我。
“狂蟒,你今天對付不了我,東方博呢?”我開口問道。
“哈哈哈,你中計了!”狂蟒突然大笑起來:“剛才老大和詭姬原本在附近,準備伏擊你,沒想到你真的承認東西在你手上,此時他們已經趕往你的住處,搜索東西所在了,哈哈,沒想到吧,哈哈哈。”
我看着狂笑的狂蟒,頓時有些楞了,這哥們是不是傻啊,我随口一說,竟然把兩個主力給騙走了。
媽的,我真是太機智了,得虧狂蟒這家夥還能高興成這樣。
我也懶得繼續和狂蟒說話,拿着三清化陽槍就沖上去,和狂蟒打了起來。
這哥們說實話,也真的強悍,用手硬接三清化陽槍,當然,隻是用手打開槍頭,并沒有用手硬接三清化陽槍的槍頭。
又打了五分鍾,這家夥身上渾身破破爛爛,地上不少血漬,他披頭散發,看起來狼狽至極。
他突然就退後了兩步,然後看了一下手中的手表,嘴角挂起一絲勝利者的微笑:“差不多了,你現在趕回去也來不及了,那張地圖,我們便收下了。”
說完,這哥們拔腿就跑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總感覺看到了一頭豬在奔跑。
我給張天松綁後,張天就開口問:“師父,這家夥說啥啊,怎麽打着打着就跑了,我還沒叫人呢。”
“那家夥腦袋有點傻。”我還想繼續說呢,聽張天這樣說,趕忙道:“對了,你能叫人立馬到我宿舍去嗎?我想那裏應該去了小偷。”
“小偷?”張天一聽,拿起電話就打了四五個,随後說:“好了,我們學校好幾個班的男生已經過去了,絕對給師父你抓到人。”
“沒這麽好抓的。”我搖搖頭,這樣做也隻是惡心一下東方博。
“起來吧,走了。”我對坐在地上的張天說。
張天尴尬的笑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剛,剛才我收拾他小子的時候,腳崴了。”
“你啊。”我搖搖頭,半蹲下身子說:“上來吧。”
“好嘞。”張天跳到我後背上。
平時看起來這小子倒是瘦瘦高高的,結果一跳上來,還挺重。
“這他娘的大晚上,也打不到車。”我背着張天,走在公路上,往合川城區走去。
“師父,我告訴你,真不是我沒用,那家夥隻會放悶棍。”
我背後的張天說道:“如果再來一次,我絕對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再來一次?再來一次你就沒命了。”我不由咧嘴笑了一下說:“你小子安分點,别亂動,重死了都。”
“實在不行,你放我下來就是,就是腳崴了,沒啥大事的,再說讓一個大老爺們背着怪别扭。”
“咋了,這荒山野嶺,你還想找個大姑娘來背你呢?再說了,你小子是我徒弟,師父背徒弟不是很正常的麽。”我笑道。
就這樣,一路聊聊天,走了一個小時,才走到合川城邊緣,當然,這一個小時,我也是走一會休息一會。
快進城的時候,看到一輛出租車,我趕緊招手,這輛出租車停了下來,我倆才坐車往學校趕去。
上車後,張天拿起手機才說:“哎呦我去,這麽多未接來電?”
我一看,二十多個,我問:“你之前咋沒聽到?”
“我最開始不是幫隆振興抓那個家夥麽,怕手機突然響起來,暴露位置,就調了靜音。”張天說完,回了一個電話過去。
很快,那邊就接了,張天問了一下那邊什麽事情後,突然,臉上露出喜色對我說:“師父,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