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尴尬的笑了下:“我說的是實話啊。”
“算了,和你扯不清楚。”孫小鵬擺擺手說:“其實也不能怪我們崂山,誰叫中國天才這麽多。”
“那東方博和羅方呢?”我好奇的問。
“這倆家夥啊,嘿嘿,東方博不清楚,也沒啥出名的事迹,最多就是被你師兄燕北尋把他老婆給宰了,讓他出了名,我也不知道崂山那群老家夥怎麽搞的,把他選上了,你看我就挺好,這不也很牛逼嗎,爲啥我就沒選上呢。”孫小鵬說。
“東方博不是燕北尋徒弟嗎?燕北尋殺了他媳婦?”我皺眉問。
孫小鵬笑嘻嘻的問:“感情你還不知道啊?不過也對,這也算是醜事,燕北尋沒事不會和你說這事,當時東方博搞到一個漂亮的妖怪,想要玩人妖戀,結果你師兄玩了個斬妖除魔,幹死了那個妖怪,最後東方博一怒之下,背叛師門,當時這事鬧得很大呢。”
我聽後沉默了起來,不對啊,以我對燕北尋的了解,他不會因爲徒弟和妖怪相戀就這樣,應該還有别的隐情才對。
“那羅方呢。”我轉移話題問。
這畢竟是我們師門的醜事,也不好跟别人評論這件事情的好壞。
“說起羅方,這小子别提了,在山裏窩了幾年,一出來,見妖殺妖,見鬼滅鬼,一路殺到重慶來的,後來遇到老大……”孫小鵬說得正激情呢。
羅方突然就睜開了眼睛說:“廢話什麽,亂嚼舌根不怕我揍你?”
“哎呦喂,沒死啊?”孫小鵬笑道。
“煞氣被我封印了,隻是以後不能再使用道術,使用的話,體内的煞氣會沖出來。”羅方點點頭:“另外這件事你得替我保密,絕對不能告訴老大。”
孫小鵬疑惑的看着羅方:“我說你又是何必呢?以你的本事,隻要找到小丫頭的下落,救出她是很輕松的事情才對,爲什麽非要沾染煞氣?這玩意可不好碰。”
“現在時間還短,如果時間一長,你會入魔的。”孫小鵬一臉擔憂的說。
“我有分寸。”羅方點點頭,站起來看了看周圍:“把那個丫頭丢她房間去,這具屍體拿出去燒掉。”
“喂喂,憑啥你一起來就指揮我們啊,好像你小子出力最少吧。”我忍不住說。
孫小鵬一聽這話,臉頓時白了起來,沖我罵道:“老子出力最多,你們倆趕緊幹事。”
好吧,孫小鵬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還能說啥,畢竟這件事我理虧。
我和羅方把那小丫頭丢到她卧室,然後把屍體擡到屋子外面,放了一把火燒得一幹二淨。
期間還有保安跑過來阻攔,我們三個汽油一淋,火一放,拿着東西就跑。
那些保安急着滅火,也沒有閑心來追我們。
翻牆出了小區後,我們三個集體到醫院去了。
我手上讓僵屍抓的傷,一直在流血呢,在車上的時候羅方還用符咒幫我清除了一次屍毒。
這種屍毒不會像電視裏面那樣,讓人變成僵屍,但是會讓人中毒而死,然後變成屍煞。
在醫院忙活了半晚上,大多數都是皮外傷,最嚴重的就算我了,不過也是包紮了一下。
回到基地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四點,大街上一個人影也沒有。
車子停好後,我們回到了基地一樓。
我說道:“現在沒事,拿點酒出來喝吧。”
雖然是奶茶店,但依然放着幾箱酒,我們三個搬了一個小桌子到了門口,然後拿着凳子桌下。
打開啤酒,坐在門口,看着天上的月亮,其實也挺惬意。
羅方一臉心事重重,拿着啤酒也不說話,一個人悶頭就喝了半瓶。
“那個羅方的事你還沒說完呢,繼續說呗。”我喝了一口酒,沖孫小鵬問道。
孫小鵬看了羅方一眼,羅方沒看我們這邊,隻是點點頭,示意讓孫小鵬說。
“說起來也沒啥,反正羅方這小子一路殺到重慶,算是殺出名了,死在他手裏的鬼和妖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沒那麽多。”羅方突然開口說:“三百二十七個山精妖怪罷了,哪有傳聞的那麽厲害。”
我聽了吞了口唾沫,殺了這麽多?還不厲害?
“當時這小子殺紅了眼,都快入魔了。”孫小鵬笑嘻嘻的說:“好在我們老大是得道高僧,指點他兩句,就成了老大跟班。”
“爲什麽要殺這麽多妖呢?”我好奇的沖羅方問。
羅方喝了一口酒,有點不耐煩的說:“因爲不爽,這個理由夠嗎?”
我不由得重新打量起了羅方,以前以爲他就是悶一點,喜歡裝酷一點,感覺他平時不惜歡笑,好像沒有感情一樣。
但隻要是人,都會有七情六欲,他以前沒有在我面前表露出來,隻是因爲我和他的關系還不夠讓他袒露心扉。
“喂。”突然,羅方扭頭看着我和孫小鵬問:“你們活着,是爲了什麽?”
“這麽深奧的問題。”我尴尬的笑了笑,仔細想了起來,倒是孫小鵬說:“賺錢泡妞,娶明星!”
“庸俗。”我白了他一眼。
孫小鵬不服氣了,指着我說:“哎呀我去,你裝啥呢,你敢說你不是這樣。”
“差不多吧。”我點點頭。
“庸俗一點的活着,其實也挺好。”羅方喝了一口酒,手裏拿着酒瓶,看着天上的月亮說:“但是我卻不知道活着該幹些什麽,唯一想做的,就是找到小丫頭。”
“這樣不就夠了嗎?”孫小鵬笑道:“喂,你說我們十年後會是什麽模樣?”
“十年後?”我思索了一下說:“估計我已經殺了牛總兵,然後做了一個很好的老師。”
“我要賺很多很多的錢!”孫小鵬捏着拳頭,一臉激動的說:“讓所有妹子都想認我做幹爹。”
“我想,我那時候說不定已經找到小丫頭了。”羅方第一次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好,來,爲我們的夢想幹杯!”孫小鵬舉起酒瓶:“希望我們十年後,依然可以這樣喝酒,一直是兄弟!”
“好!”
我們碰了一下酒瓶子,然後一口幹了這瓶酒。